杀妃

第二十章:二个都不给

第二十章:二个都不给

难道我和他可以吵架不可以和好吗?总没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微笑地看着玉棠:“是啊,昨天我咬了他二口,我们就和好了,我们倒是让玉棠公主担心了。”是真的当他是皇弟吗?那之间隐隐约约的『迷』『惑』与依赖再腻着,她岂会只把他当成一个皇弟,我的眼睛应该没有被当年的烈日晒坏。

皇上这些天想谁好我的心思,想来她也是知道的。

我就不明白,她要什么?皇上可是她的亲弟弟。

“蓝从来不会委屈自已做不想做的事。”她隐匿地说。

难不成就是我去求着他的了,不过我们之间的事,似乎没有必要和玉棠公主说得清清楚楚的,只是一笑而过拉着宝宝再往一个地方走,她竟也是跟随而来的。

宫女给宝宝折下一朵荷花,她拿着闻闻『摸』『摸』,然后拉我的衣服:“母妃,给。”

“宝宝最乖了,回头让父皇给宝宝赏个鸡脚吃可好?”

“好。”她拍手笑:“宝宝要吃很多很多。”玉棠公主像是有些感叹一样:“这是李妃的女儿吧?”

“是的。”捏捏她的脸:“宝宝叫公主姑姑好。”

她竟然摇头,然后一本经地说:“坏人,让母妃难过。”我惊讶:“宝宝,谁教你说这些话的?”竟然一个不小心让谁教坏宝宝了。

宝宝说:“哥哥说的。”

栩,不,他才不会,定又是谁教导他的,这些也不重要,我抬头看着玉棠公主,她却是不介意地笑笑:“凤儿的女儿,一转眼也就这么大了,我真的很羡慕你们,可以过自已的生活,可以生自已的孩子,知秋,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我没有拒绝,她又接着说:“听说你刚开始让凤儿害得没几乎不能生孩子,现在还能怀上,着实是老天之眷顾。女人最幸运的事,就是做一个母亲,那是最幸福最伟大的事情。你难得可贵的是,凤儿那样对你,你还是对她的女儿宠爱抚养,小时候我们都是相熟的,她『性』子又急又狠,蓝也吃了李家不少的亏,总之也算是长大,能拔掉李家这根刺了,知秋可也功不可没。”

“玉棠公主你慢慢赏荷,我带宝宝先到御学院去了。”

“别走,我想你聊天,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她倒是很直接地说着。

转头笑着看我,那光洁如玉的脸庞泛着柔和的光彩,微微一笑是倾国倾城,绝对看不出来只有不久的生命。

但是说喜欢我,因为我长得像她,就真的好笑了,人会因为这些而产生喜欢的吗?

“知秋,你认识蓝多久,为什么会进宫呢?”她像个好奇的孩子,什么都要问个清楚。

“我可以不回答这些吗?”我淡淡地问她。为什么要进宫当然是有原因的,张喜宝想要做妃子,她把自已看得很高,可是皇上却不是真的喜欢美人的,我和他在一起,也有着很多很多的原因,无法一一去问个清楚。

“呵呵,看得出你不喜欢我,可是我想好好和你相处,因为蓝喜欢你。”

“谢谢玉堂姐姐。”

她的脸有些苍白,低喃:“玉棠姐姐。”

“是啊,是皇上的姐姐,自然也是本妃的姐姐,玉棠姐姐难得回来,想要去那里玩,本妃自然相陪。”

“知秋。”她笑得有些勉强,终是转了话题:“狼宵似乎很喜欢你?”

我正『色』说:“喜欢这二字的定义很广,狼宵少主过来说,此次前来,是接玉棠公主再回到狼腾。”

她一听身子都抖了抖,可是什么也没有说,有些虚弱地看着雪『吟』了,雪『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公主,我们到沐贵妃娘娘那里走走吧,公主身体好了一些,倒也可以去见见沐贵妃子。”

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才离开,似乎有很多话没有说完一样。

直到走远我还有些莫名,忍不住问缘由:“玉棠公主和沐贵妃娘娘是什么关系啊?”

“娘娘,沐贵妃娘娘也算是玉棠公主的表妹,早些年的时候,贵阀之家路,沐二家各有秀女送入宫中,与意太妃娘娘齐惊艳后宫,奈何沐太妃娘娘福薄缘浅。”她浅浅地说到这里就没有说。

我拉着她的手往前几步:“我想要听真的。”不想听人人都知道的。

缘由轻声地说:“缘由倒也知得不多,娘娘要想知道缘由就把所知的都告诉娘娘,当年沐太妃和太后娘娘争宠,太后娘娘因为生了皇上被立为太子,没出多久,沐太妃娘娘就殁了,但是先皇并没有宠爱太后娘娘多一分,而是越发的淡漠,就越发的宠幸和沐太妃感情甚厚的意太妃娘娘,将玉棠公主也送到了意太妃身边抚养。说起这沐家也是贵阀之家,先祖曾是沐公候,东部大多都是沐家之地,可是沐家一直门户单薄,沐太妃只有一个长兄,娶了殷错为妻,膝下只得一女便是沐雪小姐,长大之后也进宫为秀女,至于现在的沐良人却只是沐家旁支。”

这么说来玉棠公主和沐贵妃就是表姐妹了,怪不得是有着几分的相像。

我想沐太妃的死,和那太后多少也脱离不了关系。

在后宫,真的是以子为贵啊。其实最幸运的也就是意太妃了,虽然夏君棠排行第三,比夏君蓝更要年长,可是意太妃和他不争不夺,终是受尽了宠爱而过。

唉,争宠,争到了位置失了宠爱。

太后,如今让夏君蓝也对她失了尊重,为的是那般啊?沐家现在是不如路遥耀眼,可也不能说一味的壮大就是好事。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照得这里很美,清香扑鼻让人神清气爽。

玉棠公主在说蓝的时候,有着若有若无的情意,似娇还甜腻着,可是我觉得却是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着。

且也不管这些了,他早早就下了朝正从太『液』湖的一边走过来,看到我步子越发的回快,远远就叫着:“知秋。”

缘由牵了宝宝说:“公主,我们去那边采花花。”

我双手扶着腰过去:“今日下朝怎么这么早呢?”

“想着你啊。”他笑得开心,眉宇间的沉压之气已经一散而空:“来,让朕『摸』『摸』孩子有没有不乖。”

“倒是还好来着。”我笑着抹起他额上的汗珠:“你用早膳没有?”

他摇摇头:“不必吃那些了,无所谓的。”

“那你陪我吃些东西吧,孩子饿了。”“小馋猫,是你又想吃了吧,朕陪你吃,越来越胖了,怎么是好,朕怕有一天朕就抱不动你了。”

“那才好,要是你惹我生气了,我什么也不必做,就抓着你的衣服踩你的脚。”那重量看他叫不叫苦。

眉目之中是那飞扬的笑意,雪白的衣实掠过那绿荷之面,引得绿叶轻颤,我的眼神追逐在他的身上:“夏君蓝,你给我们的孩子想好名字没有?”

“正在想呢。”他牵着我的手走:“急什么,离生还有一些时间,知秋,你坐这吃东西,朕给你画相像儿,怀了孕的女人,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惊风习习而吹,他时不时地上来弄着我的发,然后就坐在对面,看一下画一下。

画完了我伸长脖子:“给我看看?”

“这可不能给。”他卷起来:“陈公公,拿下去好好保管起来。”“那有你这样的,画我居然也不给我看。”站了起来客气地说:“陈公公,给我看看。”

“还不跑。”他不客气地抬脚踢为难的陈公公:“他追不上的,啊。”

我收回手淡定自若地说:“皇上,痛不痛?”

“真狠。”他眨巴着眼:“人家说得对啊,怀了崽的狗会很凶,看来女人也是,不过不过朕的云妃却是很温柔的。”

我瞪着的眼又回复到了温柔的笑:“这还差不多,我本温柔。”

“走,一起去接栩。”他笑『吟』『吟』地偷亲了我一下:“然后再一并睡个午觉。”“你不去看你的玉棠姐姐了吗?”我倒是好奇了。

他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朕的妃子比较重要,朕孩子他娘比较重要。”

唉,男人,他是皇上也是男人,骨子里就有着多情。

我站在暖心殿的正殿前看着门外,曾经在这里他可以拂袖而去,也可以带着笑而来,『迷』『迷』糊糊间二个人都合成了一个人走进来,手在我的眼前上下摆动:“染上了相思病吗?”

“呵,栩,去洗手可以用膳了。”还是忍不住抱怨:“栩现在还小,有必要学那么多的东西吗?”

他说:“以后准是能用的,一个有用的人不能只会文不懂武。”

“可是栩才三岁。”

“朕自在打算的。”

他的打算,我想我永远都看不清了。

我也不想跟他争什么的,一个国君的眼光看的总是不一样,怎么能用我的去要求他呢?我只是怜惜栩,小小年纪就要学上许多的东西。

不过他还是经常去陪着玉棠公主,到现在我也释然了,没有什么好难过的,玉棠公主是他皇姐,我和她争什么呢?呵呵,只要他现在爱我的就比什么都要来得强了。

她的生活如此的短暂,他现在对她也是带着更多的愧疚之心。

让缘由搬了张椅了坐在暖心殿的门口沐着阳光做小鞋子,剪了布料才做几针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一抬头看到狼宵有些气匆匆地往这里走来。

缘由赶紧说:“娘娘,要不要先进去?”

“没事。”狼宵虽然霸道,可是还不至于会伤害我的。

站到门口等着他到来,还没有开口他就气恼地说:“知秋,跟我走。”

“为什么要跟你走啊?”一开口就是这句,他的理智都不见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大相的皇上根本就没有诚心,不把玉棠公主还给我狼腾,也不用你来替代,一直拖延别以为我是纸糊的老虎。”

他二者都不肯,那是想打仗吗?

狼宵是血气方刚,而且西北那边的人都知道狼腾的人都饶勇善战,上一次的战事就是以求和而结束。

“狼宵,你要不先冷静一下,玉棠公主现在身体不太好,再让她养些时间,估着皇上就会让人送她回到狼腾了。至于我,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不会跟着你去狼腾的,我知道你们狼腾的风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他叫了出来:“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不过是一个妃子,我可以让你做狼腾的皇后,他能吗?”

这不是地位的问题好不好,正想说些什么,但听轻轻地笑意扬起:“知秋心里爱着朕,你且问问,她心里是否爱着你,如果她会点头一下,朕会送她跟你去。”夏君蓝带着好些公公也走近,站到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正视着狼宵。果然说的是比唱的好听,只要我点头一下,我看要是我低下头他都会先把我撕了。

狼宵忽然笑了出来:“果然宫里人说的都是真的,大相的皇上最宠爱的就是云妃娘娘,狼宵真是有眼无珠了。”

“狼腾少主要是也喜欢我大相朝的美女,朕可让人给狼腾少主送去,正如云妃所说,玉棠现在身体甚差,不宜长途颠簸,等身体好些了,朕定会让人送到狼腾。”

他点头赞赏地说:“这倒也是好的。”

说了一些话他便离开了,来时气匆匆,走时似乎很大气一样。

他一走皇上就紧张兮兮地说:“知秋,现在开始你给朕搬到正华宫去住。狼宵绝不会轻易罢手的,他自知现在在朕的地方,也不敢『乱』来,吃亏的只有他,可朕想他会先下手为强。”“怎么个下手啊?”

“偷。”

我笑了出来:“果然你和他都是一路的,二人的心思一样的黑,要不成表面上还强装着什么,后面就来一套了。”

狼宵果然也不想吃大亏,我想了想说:“我看不用搬,你能想到的事,他也能想到,狼腾如果想要偷我出宫就会很发地策划,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不出事故就永远不知道弱点在哪里,正华宫未必会安全,我哪里也不去,我就住在隔房便中,宫女照以为常地侍奉,当然正华宫也可以故布疑云,栩与宝宝可常过去,他一时之间定会到正华宫里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