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妃

第四十一章:我可以怀孩子

第四十一章:我可以怀孩子

他却低头神秘兮兮地说:“知秋,是不是与人为善,多做好事就能生出聪明的孩子来,朕看过不少野史,那些有钱人都是做善事才得儿女的。”

怪不得真的那么积极呢,我摇头:“你真的有点走火入魔了。”

他还乐呵呵地后面叫:“我要多做善事,回去就下令让人将这路修好,今年的税赋减轻,无壮丁之户,免三年之税,还要让那些被抛弃的孩有地可居,有饭可吃,有书可读。”

我甜甜地笑,感觉这样真好。

在别的地方花钱斗鸡或是奖赏后宫,真的不如这样做更有意义一点。

也许就真应了他那话,与人为善,其实就是与已为善。

我好想告诉风,我好想生一个我自已的孩子啊,啊,我好高兴啊,啊,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啊。

我可以生孩子了,我听到了没有,我高兴得想要大叫啊。

倚在他的怀里半躺着,他把玩着我的手,从手上褪下一只玉扳指,就套在我的手指上,抓起看了看:“真好看。”

圆润的光『色』和冰凉的触感,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他倒是高兴过头了,什么都送给我。

看着我,他眉目里盈着的就是笑啊,他也是那么想要我给他生一个孩子吗?就我现在所看到的,他对孩子可并不是那么的亲密那么的疼爱。而今他抱着我,那种笑却又欣喜得像是孩子一样,恨不得把我捧在他的手心里,细细地疼着,轻轻地呵护着。

“朕回去得让人好好地给你养着身体。”他顺着我的发:“等你身体好些了,你就可以怀上宝宝了,知秋,朕一定会很疼他,朕一定会好好地护着的。”

“你会爱我的宝宝吗?”我眯着眼问。

他说:“那是当然。”

原来不管他做什么,他讨厌别人的孩子,可是要是对自已的孩子好,却又是这么值得高兴的事啊,手心里贴着他的体温我的体温,融合着一种悸动,像翅膀一样想飞起来,二个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我坐起捏捏他的鼻子:“好了喽,不许再笑了,再笑你就没有皇上的威仪了。”可是我好喜欢爱笑的夏君蓝啊,美得像是海棠花儿一样,明媚,风流而又好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笑意,开得怎生的一个钻入人心。

捏着他的脸,让他变丑,他只是拉下我的手,细细的吻落在我的手心里,好桃花眼带着三分笑意七分邪魅地看着我。

心里哀怨,皇上,你不用拿出全部的风流。

推开笑在他手上手一大一小合在一起,我似乎真的看到了永衡,有希望有快乐有幸福就在前面。

前面就是避暑山庄了,可是却听到了争执的声音,那守门的道:“没有命令,谁也不能踏入这里一步。”“我们是狼腾过来的。”那叫……应该是青哥的人拧紧了眉头。

“我们才不管你从哪里过来的,想要见皇上,必须经过确认,找我们掌事将军去,再呈报上去,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上你想见就能见的。”

他放下帘子叫小公公别停下,直接将马车驶了进去,然后交待:“没有朕的命令,一个也不能放进来。”

“是,皇上。”

“他们看起来应该是能飞来飞去的那种,你就不怕他们会飞进来?”

他冷哼:“朕的避暑山庄如果是那么不经一击,那还得了,别担心下面守着的侍卫御林军可不是吃素的,且这后面一直是悬崖,想飞上来的人,朕还没有见过。”

“那你为什么不见啊?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而且他也给人家付了钱。

他邪笑:“朕敢见吗?有个小娘子最爱吃醋了,朕不敢见,朕得赶紧宣来御医,什么温补就吃什么,朕要小娘子给朕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去。”那么喜欢拿我来当借口,不是好人。

下了马车就是上山,有阶梯而上,自然也有那弯弯曲曲来回迂折的平路,就是一直往上而行,倒也是没有那么峙岖难行,一树上种满了一种高高的大树,枝叶浓密如荫地伸展着,那枝头之上开着一簇簇粉『色』的花束,好个避暑山庄啊,就连路也是凉凉香香的,怪不得当皇上的那么会享受,每年念叨着来这里过几个月。

他蒙着我的眼到一个地方,再放开手带着笑意地说:“喜欢这地方吗?

眼前这地方,莫不是人间仙境啊,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静放,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渐向北边,平坦宽豁,雕栏绣槛,树林之间,清溪泻雪,莲荷含苞,怪石为中,用白石环抱池沿,看那寒气腾腾,怎生的巧夺天工啊。

小石子铺成的路一直去,雅致的小阁楼就立在悬崖之上,轻纱在在半空中飘飞着,雾凉阁三个字苍劲有力地在眼前。

他拉着我的手走上小石路:“你可得小心些莫不要让那雾勾了魂去了,如是,朕倒真的是一辈子也找寻不回你。”

我直笑,弯过那种了大叶芭蕉和梨花木的地方,看到那绿草茵茵之上,竟然从粗大的梨花树上垂下了秋千。

“喜欢吗?”他眉眼处隐隐有着得意。

我用力地点头:“好喜欢好喜欢。”

“要怎么谢朕。”他又挑起了眉,又要讨好处了。

我扬起唇笑:“我保证会努力吃『药』,绝不会吃着就倒,要不就逃。”他白我一眼:“这也算是奖赏吗?”摇摇头在前边走了进去。

我从后面跳上他的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亲他的脸:“这样算不算?”

“算,你还不算没得救,快进来看看,你还有什么欣喜。”

“夏君蓝,你不要对我太好了,我怕。”

他笑笑:“你怕什么,你只要好好地享着就好,朕对你好,朕心里也很喜欢,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你就努力对我好吧,但是你要对我一个人好啊。”

“小醋桶。”他刮刮我的鼻子,索『性』就抱着我的腰提着我往里面走:“朕会一直一直对你好的,

那就这样一直一直地好下去,那多好啊,里面有琴室,有书房,有各种不同的花瓶给我『插』喜爱的花,甚至在那很宽广的『露』台前,还放着躺椅,好梨花树的叶子在栏前伸就可摘,一个个圆润可爱的梨子多讨人喜欢啊,透着浓浓的香甜之气。

“夏君蓝。”我软软地叫。

他看过来,倚在栏边的身子惬意而又悠闲。

“你是拿着糖来诱人的坏人,可是我让你诱『惑』了。”“那你会不会让朕宠你一辈子,哪也不去,哪也不?”他半真半假地问着。

我轻轻地点头:“会,可是我怕,但是愿意试试,如果你觉得对我厌烦了,你就问我要玉扳指。”我扬起了手指,那润『色』在阳光下熠着光华。

他道:“朕得让人找天蚕丝混白银为线,将这玉扳指穿起来吊在你的脖子上。不然你总丢了,朕可会找你算帐的。”

随意吧,我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感受着这里的山风徐徐,一波一波的喜悦将我带到了幸福的云彩上。

我甚至将我以前的不安都舍了去,他的手落在我的脸上,有些无奈地说:“晒得脸都红了,朕可不想看到一张脱皮的脸。”

那是,我也怕了。他宣来御医给我把脉,很不耻下问地说:“这身体大至调理多久,才能怀胎儿?”

我不认识他了,这不是那最开始认识的夏君蓝,真是太丢脸了。

御医毕恭毕敬地答他:“大至二三月即可让云小姐的身体变温和。”

“好。”他笑,示意陈公公奖赏下去。

二个小家伙看到我,忍不住又是一翻哭泣和兴奋,我搂住宝宝在躺椅上舒服地摇动着:“蓝,你看宝宝多可爱啊,我想生一个女儿。”

“朕更喜欢儿子。”

“可是我喜欢女儿,在皇宫里生皇子可不好。”真的很不好,他会很宠我,那我的孩子很可能会成为太子,宫里的争斗,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宁愿我损伤也就罢了,孩子我可是万万舍不得的。

他想了想,很坚持地说:“朕还是要皇子。”

好像就在争什么一样,我想想也觉得好笑,亲着宝宝的脸:“宝宝最好了,最漂亮了,宝宝最乖啊,来,给我笑一个,笑一个。”

她咧开开始长白牙的嘴,朝我高兴地笑着。

夏君蓝过来抱起我身上的宝宝,举起来皱着眉头认真地看着,宝宝也不惧他,黑亮的眼儿静静地看着他。

打量了一翻然后说:“朕没发现她有什么好,不过如果是你生的,那就自当报应了。”

说完了他皱紧眉头,低头看着自已的衣服湿漉漉的一片。

我拍掌而笑:“报应啊。”说宝宝不好的人,宝宝会直接撒『尿』在他身上的。

栩顺着我的脚往上爬,揪着衣服要上来,软软地叫着:“母妃。”

“栩,今天乖吗?”

他委屈地看我,我只好抱他上来让他坐在宽大的躺椅上,他很乖也不怎么动,就是将头靠在我的身上,凉爽的山风吹得很舒服,他去洗净那『尿』味还没有出来,我摇着摇着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件薄毯子,栩靠在我身上睡得很舒服,而眼前却无一人,我小心翼翼地起来将栩放好盖上毯子,桌上放着一张画,画里的人就是沉睡的我抱着栩,栩倒是淡淡几笔划过,可是对于我,却是很细腻,那飞笔走乌丝,脸上是柔和聚线条,我都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可以很安宁,脸上还带着一种恬静的笑意,很温和很温和的感觉。

落款处写着一个蓝字,是他画的。

『药』是开始吃了,可是玩儿也不耽误着,在山庄里玩了二天,才看了大半个山庄,他又寻思着下山去充阔少爷了。

马车是山庄下那些平凡的进出马车,不能太华丽了。

又是吃得饱饱的回来,看那些官道下面的田坎路已经重新弄好了,这人真的是在铺路积善啊。

马车又停了下来,小公公说:“前面有一棵树倒在中间,小的先去搬开。”

他手一紧眼神一深,只是那么一刹那的时间帘子一开一个黑衣的女人极快地就进来,那雪亮的匕首放在夏君蓝的脖子上。

那冰冷如雪的眼神我认得,就是那天在山庄下面非要见他的人。

“你们意下如何?”他倒也是不怕,很淡定地看着她,大手却是想将我拉得更后一点:“你们是谁?”

他又换了个方式问,奈何这二个人都是冷漠的人,一个赶马车,一个在马车里『逼』视着我们。

我看她并没有伤我们的意思,我冷冷地叫:“青哥。”

外面的人也没有防着,而是应了一声:“什么事?”

马车里的黑衣女人瞪了我一眼,拉下了面罩,果然那冰雪般的女人。

夏君蓝笑道:“爷倒是四下打听你这美人儿住在哪里,没有想到你倒是找上爷来了,你想着爷儿什么?”

“别不正经,本小姐可不会对你客气。”

匕首『逼』近了一些,我看那雪渗出了他的脖子。

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狠的,我也不敢『乱』动什么,就怕她的匕首多几分力会让他受伤。

马车还在一直地走,也是去避暑山庄的路。

表面上看似都是很淡定,只是汗湿的手也只有他知道。

到了避暑山庄的门口,马车停下,那厢检查的人却是相当的仔细:“你哪一处的?”

“说。”女人的匕首『逼』紧几分,冷然地看着我。

“雾凉阁的。”我说。这样的话那御林军也许就会放行,要是不放在这里揪着就怕她一个手颤他就完了。

驶马车的人马上就说,雾凉阁的,于是御林军便放了马车前行。

马车没有停,外面的男人问:“往哪里走能见到皇上?”

我想就这样骗吧,她也只会将我们打晕就好,只是我也不敢赌,要是匕首一划皇上就完了。

揭开帘子看着一处的小路说:“是这里,好像也不是这里,是那里。”

“到底是哪里?”女人有些不耐烦地转头看我。

也就是等的这个机会,我使劲力气冲过去一撞他,让她防不及防地给撞中匕首离开了夏君蓝我大声地叫:“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