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纵横大汉

第246章 六纵孟获

第246章 六纵孟获

第一洞元帅金环三结会意,挥手令左右退下,问道:“今日你们来此仅仅是为了探望我的伤势?”

阿会喃环顾左右,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这些酋长原也不想欺陵其他部族,只是孟获那厮自恃骁勇,逼迫我等和他同流合污,实在是情非得已。如今众部落,不堪欺压,奉刘勋为主,前来问罪。孟获众叛亲离,却仍执迷不悟。这刘勋有神师下教,天神庇佑,我等如何是他的对手,以之为敌只有死路一条。何况我们均受过他活命大恩,如不报答,何以为人?”

阿会喃说完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的诸位酋长。诸位酋长均不住地点头,以示赞同。

金环三结问道:“那你打算如何报答刘勋活命之恩?”

阿会喃说道:“如今孟获连败五阵,闷闷不乐,终日饮酒,烂醉如泥。我们趁其酒醉将他绑了,送过江去,岂不是大功一件?”

金环三结双眸一闪,冷电似目光在阿会喃地脸上扫了几扫,面色一沉,怒道:“你们都受过老洞主大恩,如何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阿会喃说道:“孟获倒行逆施,跟着他我们不但死路一条,连洞中的百姓也要跟着遭殃。老洞主是对我们不薄,但我们也都是一方酋长,也要为自己部落的生计考虑啊!”

金环三结问道:“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阿会喃说道:“若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金环三结说道:“我也有此心久矣!怎奈无人相助,孤掌难鸣!”

阿会喃及身后各路酋长齐声说道:“我等均愿相助!”

金环三结兴奋地大手一挥,说道:“好!哎哟……”手臂挥动时牵动了屁屁上的伤口,疼得他大声叫嚷起来。

当夜三更时分,金环三结手执钢刀,一瘸一拐地领着百余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孟获所住山洞洞口。其时孟获刚灌下三五十斤烈酒,早已睡得正熟,呼噜之声震天动地,似乎不比他军队的喊杀声小多少。

金环三结隔着老远便听见了呼噜声,暗暗心喜,见洞口处有两个侍卫把门,怒道:“你们也受刘勋活命大恩,如何为虎作伥?还不快滚,不然把你们扔去喂老蛇,以报打我军棍之仇!”说完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屁屁,疼得直冽嘴,脸上的肌肉不住抽搐。

那两个侍卫一听要被拿去喂老蛇,又见金环三结带来了不少的人马,吓得是哆哆嗦嗦,连忙说道:“我们愿生擒这厮,去献给大将军刘勋。”说完便从金环三结手下亲兵手中接过绳索,转身入内,蹑手蹑脚的来到孟获床边。低头一看,但见孟获大嘴一张一翕,呼声如雷,睡得极是香甜。二人大喜过望,互视一眼,窜将上床,绳捆索绑,不片时便将孟获捆了个结结实实。低头一看,只见孟获两眼紧闭,睡得是很沉,仍是未醒。

二人不敢怠慢,扛起孟获向外便走。金环三结见里间得手,一声呼哨,五个亲信牵过一辆牛车来。扛着孟获的二人,将孟获往牛车上一扔。牛车边上一亲兵挥起皮鞭,照着牛屁屁便是一鞭下去。那牛吃疼,拖着牛车向前急奔而去。那亲兵提气紧追,飞身而上,坐到了车夫的位置上,扬长而去。

半个时辰过后,孟获渐渐清醒,只觉口干舌燥,未及睁眼,便大声叫道:“水!渴死了,拿水来!”

其时金环三结骑马紧随牛车之后,闻言说道:“要水要等到天明。”

孟获宿酒未消,半梦半醒,觉得身子摇晃摇晃,不明所以,梦呓般地说道:“可扶我下床,我自去取水。”

金环三结答回答道:“这不是床,这是牛车。”

孟获闻言莫名其妙,只觉身上紧绷绷地,像是被绳索之类的物事紧紧的缚住,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脑袋好似有一盆凉水敲下,登时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大声喝道:“谁在外面!”

金环三结冷冷地回答道:“是我!第一洞元帅金环三结!”

孟获听出了金环三结的声音,怒道:“金环三结!你敢造反!”说完运劲挣了几下绳索,没能挣开,一脸惊愕,失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金环三结冷冷地回答道:“只是想请大王到大将军的帐中做客而已。”

孟获勃然大怒,喝道:“你!你居然敢背叛本王!”

金环三结微微冷笑,不再理他,催促牛车继续前进。一行人到了沙口魏延军大营时,天已大亮。李严、魏延闻讯大喜,亲自出迎,差人飞速报知大将军刘勋。

其时刘勋先接到魏延报捷,知前锋已渡过泸水进抵沙口,心下大喜,便催促三军速进,行至半路之时,便有流星探马来报:“金环三结已擒了孟获赶至沙口寨中投降了,魏将军和李将军请大将军速速前来。”

刘勋乐得嘴也合不拢,连声叫道:“爽!爽!传我将令,三军全速前进,赶往沙口!”

又过了半个时辰,刘勋大军方气喘喘地奔至泸水。这渡泸可是很有讲究的,需待夜静水冷,毒气不起,饱食渡之,方可无事。此时虽近黄昏,但三军将士一个个累得满头汗,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这样渡河保证七窍流血,死状恐怖。刘勋自认兴复汉室的重任还未实现,当然不能大意,是以命三军将士于河边扎下营寨,埋锅造饭。

初更时分,金环三结、阿会喃等人渡泸而来,直入中军大帐来见刘勋,刘勋摆足了大将军的架子,重加赏劳,好言抚慰,在一所营帐之中摆下了丰盛的酒宴,令吴懿领着金环三结、阿会喃等前来投降的蛮军将领前去大吃大喝。

诸位蛮军将领退后,刘勋眼珠一转,密传号令,叫各寨将士,整顿军器,重新布置,这才传下让魏延和李严将孟获送过来。过了约有一柱香的功夫,孟获被两名五大三粗的大汉推进刘勋的中军大帐。

见到孟获后,刘勋微微一笑,问道:“孟大王,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获昂首挺胸,挺立不屈,怨气很重地说道:“这次不是你的本事,是我的手下吃里可扒外,如此便要我降服,却也不能!”

刘勋厉声说道:“就你借口最多。你也是有够麻烦的,老子要不是觉得杀了你有很多的后遗症,早就将你把去喂老蛇了。说吧你要如何才肯心服,归附于我,为朝廷效力,不再欺侮南中的各部落,不再与我为敌?”

孟获说道:“你若再放我回去,让我重整兵马,好好的和你打上一场,你若能再擒得我,我便真心服你。”

刘勋目不转睛地盯着孟获良久,叹了口气,说道:“唉,好吧!摆宴,给孟大王压惊。”心道:“老子要不是怕南中人心不服,早把你大卸八块去喂狗了!”

酒足饭饱之后,孟获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伸手一抹嘴,便欲转身走人。

刘勋笑道:“先别急着走,我带你到各寨之中参观参观。”说完便走上前来,拉着孟获大手,向帐外走去。赵云恐孟获暴起伤人,紧跟在刘勋的边上,寸步不离。

刘勋牵着孟获来到帐外,早有两位小卒,牵着两匹马等在外面,其中一匹自然是刘勋的爱骑白色的卢马。

刘勋飞身上马,伸手一比边上的高头大马,说道:“请!”

孟获还是第一次见到刘勋的坐骑,一脸不屑,说道:“这就是你的坐骑?”

刘勋点头道:“嗯,你别看它长得不咋地,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这条命可是它救的。当年要不是它跃过檀溪,恐怕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孟获不以为然,斜着眼看了看的卢马,嗤得一声,说道:“不过是妨主之马而已!”的卢马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忽律律的一声长嘶,以示抗议。

孟获白了它一眼,不再理它,飞身上马。刘勋策着马,带着孟获缓缓的绕营一周,请他观看诸营寨栅所屯粮草,所积军器。过了良久,刘勋指着一个高高的粮垛,说道:“你不降我,真愚不可及。我有如此精兵猛将,粮草军器,最重要的是我还有神师下教,你又怎么能赢得了我。我看你也不用白费力气,投降了算了。”

孟获眼珠一转,说道:“我是肯降,不过我洞中之人不服。大将军放我回去,让我招安本部人马,一齐前来归顺岂不是好?”

刘勋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不过金环三结、阿会喃等蛮军将领业已归顺,你就不用再带他们回去了,等会再带过来,太也麻烦。就这样吧,我送你出营,你好生回去招安本部军马,早早来降。”

孟获双眸如电,看了看刘勋,缓缓地点了点头,双腿一夹,纵马便走。刘勋策马追上,头前带路,直将孟获送到了泸水边上,差人撑筏将孟获送到了对岸。

孟获回转银坑山之中,来到自己所居之山洞,未及坐好便令人急传孟优来见。过不多时,孟优进洞,孟获说道:“如今刘勋的虚实我已尽知,明日你便带着百余精兵,多带金宝到刘勋营中诈降,寅时时分,我便领军前往劫寨。到时里应外合,不愁不生擒刘勋。”

孟获已被擒了六次,连孟优也对他兄长的指挥艺术产生了置疑,闻言愣了片刻,方言不由衷地说道:“知道了,我明日便去。”此行能否成功,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因此这马屁便不急着拍了,等到真劫成功了,再拍不迟。若劫不成,就该到刘勋营中去拍了。

第二天鸡鸣丑时,孟优领着百余蛮兵,搬载金珠、宝贝、象牙、犀角之类的贵重物品,渡了泸水,径投刘勋大寨而来。寨外守营兵士将其拦住,一位小卒扭转身形,飞也似跑到中军大帐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