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猛将雄兵

第五章 黄巾乱起

李峰张飞四人结拜为异姓兄弟后,就在张飞家中住了下来,每日里习武饮酒,日子过的却是十分舒坦。

李峰本想趁着大乱未至,多去结识一些人才,可是细细一想,却又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没错,他的确知道许多三国牛人。可是那些牛人家住何方,他却是一概不知。如果让李峰说三国名将,他倒是能说的头头是道,可现在让他去找,就只能两眼一抹黑了。

李峰唯一还记得的是诸葛亮和赵云的住址。诸葛亮住在襄阳卧龙岗,那他怎么不去找呀?废话,现在猪哥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屁孩,去找他干什么,给他换尿布吗?

至于赵云,李峰知道他的住址还是托了云哥那句经典台词的福。啥?你问是哪句?没见识,当然是那句“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啦。赵云住在常山倒是知道了,可那常山又在哪呢?李峰实在没能找到,于是只得含泪错过了云哥。唉,天下第一小弟呀,云哥呀,我好想你呀。

想想云哥,不愧为天下第一小弟。能文能武,容貌俊秀,更兼之忠心耿耿;尤其是危难之时,云哥还敢舍命冲阵,杀个七进七出,救你平安。试问,这样的小弟哪里去找??

什么?你说典韦也敢这样?是,我不否认典韦也是忠心耿耿的豪杰。可他外号是什么?还记得吗?那可是古之恶来呀。典韦那容貌长得,啧啧,只怕半夜起来看到能把人吓死。你说他能和云哥比吗?

就这样,李峰张飞四兄弟,白天练武,晚上苦读兵书;尤其是李峰,简直把后世高考的劲头都拿出来了。李峰不傻,他知道时间不多了。高考没考上还可以复读,再不济也可以外出打工;要是兵法武艺差了,说不定脑袋就没了;他还想留着脑袋吃饭喝水找老婆呢。

光阴似箭,两年时光一闪而逝。街头巷尾,头戴黄巾的人也多了起来,施放符水的道士更是随处可见。终于有一天,黄巾之乱不出意料的来了……

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张角一军,前犯幽州界分。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当时闻得贼兵将至,召校尉邹靖计议。靖曰:“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然其说,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李峰暗叹该来的终于来了。于是他悄然守在城门口,想等待关羽的到来。哪知天不从人愿,一连数日下来,别说是关羽,连个红脸的都没见着。李峰暗叹可惜,只得离去。

回到张飞家中,李峰召集三位兄弟,说是有要事相商。廖化三人见李峰脸色郑重,也不多说,急急忙忙便赶到李峰所住厢房。

待人到齐,李峰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道:“天下乱矣。”三人也知黄巾之事,俱是赞同。

李峰看了三人一眼,道:“国难当头,正是豪杰并起之际。大丈夫若不征战沙场,博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他日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拜见先辈。”

乍一听这话,张飞家大业大,虽也向往卫霍之功业,却不禁有几分犹豫。

廖化就直接多了:“二哥请直言,兄弟同心,说出来一起参详参详。廖大牛只是点头,也不说话。

李峰道;“黄巾犯境,幽州太守刘焉招募豪杰之士以抗贼兵。我欲去投军,一来为国尽忠,二来也好博个功名。”说罢,却是看着三人,不再言语。

廖化廖大牛立马应声:“二哥既有此意,兄弟自当跟从。”只有张飞面色尴尬,诺诺不语。

李峰心中有些失望,却也不逼迫张飞。两年来,这位大哥对他极为厚重;不仅兵法武艺悉心传授,还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亲人温暖,这让李峰对自己当初刻意接近张飞感到十分的愧疚,自然不愿再去逼迫张飞了。

廖化是个机灵的,心有所感,也不去逼迫张飞。只有廖大牛浑人一个,见到张飞不说话,马上问道:“大哥呢,不如和俺们一同去吧。”说罢,一双牛眼目光炯炯的盯着张飞。

张飞一张脸憋得通红,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李峰见了,怕张飞心中难受,急忙对廖大牛喝道:“你这吃货,胡说些什么!大哥有老母亲需要奉养,岂能如你我一般随意?”

说罢,又冲着张飞说道:“大哥不必介意,百善孝为先,为弟若是老母尚在,也是不敢丢下母亲去投军的。”

张飞面色通红,道:“为兄有愧,为兄有愧!”说罢,不再开口,只是拿起酒坛一饮而尽。

李峰廖化想到分别在即,也是不吭声,只顾着低着头喝闷酒。

好容易散了酒席,李峰略带醉意的望着天上的圆月,低声道:“明天怕是就要上战场了吧,也不知是吉是凶。另一个世界里的父亲母亲,你们还好吗?儿不孝,怕是不能为你们养老送终了。”想起以前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唠叨,一时间却是泪如雨下,不能自制。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苦楚,又有谁能明白呢?

次日,正是天高气爽的好日子。李峰廖化,廖大牛三人喝过送行酒,就往城外军营走去。谁知,刚出城门,就见一人骑马赶来,喊道:“二弟三弟四弟,留步……”来人身材魁梧,声如洪钟,不是张飞却又是谁?

张飞飞马疾驰,终于在城门口截住了三人。他冲李峰三人说道:“二第三弟四弟,何故如此匆忙。暂且随我回去,有要事相商。”

你道张飞不是不愿去投军吗?却又为何如此?原来呀,李峰三人走的匆忙,只喝过了送行酒,连早饭都没来的及吃。

张飞母亲吃早饭时,没见到三人心中奇怪,就问张飞。张飞不敢隐瞒,详详细细的将起因经过说给母亲听。哪知母亲大人一听,霎时便是柳眉倒竖,指着张飞鼻子一通臭骂:“辱子匹夫,既与仲德元俭结为兄弟,理应同甘共苦,生死相随。今日兄弟欲从军报国,你却贪生怕死,畏缩不前,着实另我蒙羞。”说罢怒气冲冲,竟是一巴掌将桌前饭菜扫翻在地。

张飞性如烈火,若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敢这样骂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可是偏偏骂他的是亲生母亲,张飞生性孝顺,不敢言语,只得低头挨骂。他低声辩解道:“非是孩儿贪生怕死,只是沙场之上,刀剑无眼,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来奉养母亲呢?”

闻听此言,飞母怒气稍和,对张飞说道:“吾儿糊涂,岂不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幽州若是失守,你我又岂能幸免?你先去将仲德元俭大牛追回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张飞闻言,他起头道:“母亲息怒,孩儿这就去。”说罢,骑着快马急追李峰三人。

李峰三人步行投军,哪有张飞马快?因此很快就被追上。因见张飞说有要事相商,遂不多疑,随张飞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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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写这章时,老狼心中有些难受。前些日子母亲对我唠叨,一时忍不住,老狼对母亲发了脾气,想要道歉,又抹不开面子,哪位朋友愿意给老狼出出主意?还有就是奉劝朋友们孝顺一点,父母把我们养大,不容易啊!现在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