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

第五十四章 开始行动

见到黄射中计,李通刘晔同时欢喜,急忙派了心腹之人,连夜从秘密渡口,撑了小船,一直往湖口行来。湖口之中,千艘战船早就蓄势待发,将士皆整兵被甲,旦夕戒备。又有许多商船停靠在鄱阳湖之中。刘尚择其中高大华丽的商船十余艘艘,每艘都有精锐水军百余人,由太史慈总领,船中装了许多沙土,看上去吃水颇深,像是载满了货物一样。又寻了许多豫章本地豪族的旗号插在船首,其中一艘楼船,最为华丽高大,只是比起作战使用的楼船来,少了许多攻击力,但是这样一来,这船的速度却又比战船快了几分。一切准备妥当,李通处也来了回信,约定好日期。太史慈。甘宁按期出发,一明一暗,驶出了鄱阳湖。

与此同时,武昌之地,鲁肃也是尽起大军,开始朝江夏城移动,豫章各地的驻兵也开始紧张,各地粮草调动极为频繁。而新近招募的一万预备士卒也是操练的更加勤快,其中表现突出的一些人,也在各自主将的带领下往武昌结集。

这样频繁的调动,就连豫章百姓也是惊恐不安,知道战事将起,更何况时刻关注豫章局势的黄祖。几乎武昌军队刚动,江夏的探子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他们不敢怠慢,急忙通报黄祖知道。

江夏城中,黄祖正在命人日夜操演士卒,时候已经快要到达年尾。江夏的百姓也除了准备春耕之事外,就是聚在一起,开始准备过年了。

只是,今年的除夕,注定是江夏百姓最为悲戚的一年,武昌一战,黄祖几乎把江夏所有的步卒给赔了个干净,这些人,大多都是江夏本地的百姓,自己的儿子、丈夫生死不知,这如何能够让江夏的百姓开心的起来。好在刘尚并没有滥杀,除了把投降的士卒看押起来,能收编的就收编,不能收编的也是带上镣铐,道各处垦荒,也有一些人,家中实在困难,刘尚才破例放他们走回江夏。也是这些人的诉说,江夏的百姓虽然忧心自家的男人,也没有发展到家家悲嚎的地步。都指望到了开春,黄祖能够攻下武昌,把失陷的亲人再救出来。所以,黄祖招兵,虽然弄的百姓不得安宁,还是有许多人愿意加入。

武昌冬季进兵的消息来,不但江夏的黄祖,就连各处的百姓也是极为惊诧。但是,没有人敢于怠慢,江夏的官员纷纷来到黄祖的太守府中,一起商议军情。

这一次,没了甘宁,没了苏飞,黄祖的手下也开始显出了暮气。大多数人皆是年过中旬,浑身富态的豪族子弟,纵观在做诸人,独有陈就陈乐二人身材还算结实,也略通些武艺。这也是黄祖不忍杀他们的原因。除了他们世家大族的身份让黄祖顾忌之外,除了这两人,整个江夏众多武将之中,再也难以找出几个能打的人了。

说道能打,其实江夏之中还是有些人才,比如新近归附的李通,黄祖就素知其人能战,只是以前李通不识趣,所以黄祖才多方打压。还有二人,一个叫陈生,一个叫张虎,这两人也算是江夏渠帅,两人的母亲都是江夏蛮出身,所以两人生下来就长得极为魁梧,陈生善于水战,使一口分水双叉,一根主攻,一根主守,凭着两杆大叉,往来水面如履平地。而张虎此人力大无穷,原来他并不叫张虎,只因此人曾经用刀劈死过一头猛虎,所以才以虎为号,久而久之,他本来的名字大家反倒不提,皆呼为张虎。前次进攻豫章,黄祖错误的估计了刘尚的实力,以为一群贼寇聚集成伙,再能打也是乌合之众,加上南阳张绣也有些不消停,刘表传令其时刻待命,所以黄祖才只是命陈就领兵,苏飞押运粮草。

但是经历了上次的大败,黄祖再也不敢轻视自己的邻居刘尚。孙策之勇,没有人比曾经亲眼见过孙策的人更加的清楚,他还记得孙坚攻打襄阳之时,那时候的孙策才十几岁,就凭着手里一杆大枪纵横无敌,进出军阵如入无人之境,而能够同孙策对垒的人,又会差了多少。

事实如同刘晔鲁肃所料,听闻刘尚冬季出兵,尽管意外,黄祖也不敢大意,当即也是命令各地兵马集中到江夏城中,不管战力如何,那也是三万的精壮士卒。甚至于夏口的水军,黄祖也是下了命令,一旦刘尚围攻江夏,他们就可出夏口,直捣刘尚在湖口的水军老巢。陆战黄祖或许不行,但是他不信自己手里的三万水军,还杀不过刘尚手里的一万水贼。

当初听到刘尚把手下的水贼编成靖海军,黄祖可是差点笑掉了大牙。他估计,刘尚这一辈子恐怕只有在东莱的时候才见过一些海滩,真正的大海,别人或许不清楚,黄祖却是深知他的辽阔,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到过交州,亲眼看过海洋的一望无际,一个连长江都没有跑遍的竖子,却妄称靖海,这不是不自量力吗?

刘尚可不管黄祖背地里如何非议自己,他只是按照同两位军师将军商议好的,按部就班的开始行动。除了武昌方面做出进攻的势态,吸引黄祖的注意力,远在江北的李通,在得了刘尚回信之后,也再一次带着礼物,前往黄射在三江口的大营。在他之前,数千名伶俐的汉子分散各地,秘密潜入各地的县城,各种各样的情报通过眼线,不断的汇总到了刘晔的手中,只等黄射大军一走,就要开始行动。

这一次前往黄射大营,李通的感觉也明显不同,不但守门的士卒对他极尽阿谀,就连前来接他的阿五也是满脸堆笑,不再是一副要钱的嘴脸。那天黄射亲自送李通出门,诧异的何止是周围的百姓,就连黄射身边的亲随也是震惊。他们跟随黄射许久,能够让黄射亲自送出门去的,屈指可数,而且无一不是黄家的亲厚之人,见到李通也得了这样的待遇,黄射手下的伴当如何敢傲慢。

当下,阿五脸色软的就跟棉花似的,李通还没下马,阿五就抢先跑了过去,叫道:“原来是李将军到了,我家公子正念叨着你了,赶巧,今日就见着了。”

李通也是满脸堆笑,客气还礼。心道,好嘛,我刚来时时候还一口一口李校尉,如今几日不见,这官也升到了将军,这些人果然油嘴滑舌,纵是死人也能说活,纵是丑女也能说成西施。黄射天天被这等人吹风,焉能好的起来。

不过李通也不敢过于得罪,他可是带着密令来的,也不愿意同阿五纠缠,依旧给了些金银,然后在喜滋滋的阿五的带领下往黄射的内堂走去。一路上,李通就是一个散财童子,见了谁都命从人给些银钱,所以黄射和府上下都称道李通之名。

到了内堂,又有美貌侍女前来迎接,口里说道:“大公子说李将军乃是他的至交,以后可以不需通报,但请入内安坐就是。”

李通点头,给钱给的顺手,也给了那个侍女一块金子,那侍女见了,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能滴出水来,一摇一摆走在前面带路,阿五见了,口水直流,眼睛也是呆呆的挪不动窝,独有李通,双目清明,看眼前之女如同红粉骷髅。

那侍女看勾不动李通,脸色也是不悦,进了内堂,奉上茶水,然后自己入内去见黄射,只说李通已经带到,正在外面等候。

黄射点点头,问道:“我吩咐你之事可办了?那李通反应如何?”原来却是黄射起了招揽李通之心,故意用侍女来试探李通为人。

那侍女不敢隐瞒,撒着娇软在黄射怀里,楚楚可怜的说道:“公子好没良心,让妾身做这等事,那个阿五讨厌死了,老是盯着人家那里看,不过李通还算识趣,我走了一路,见他眼神清澈,似乎没有任何邪念。”

“这样啊...”黄射沉吟一会,自言自语道:“原来此人不好女人,也不甚贪金银,除此之外,唯独对官爵名号颇为重视,看来也是个爱名之人,既然知其所好,以后总能办法收为心腹之人。”

侍女闻听,眼珠一转,只顾撒娇撒痴,仿佛完全听不懂黄射之言。黄射也不介意,抱着那女子上下其手,道:“你个小妖精,李通那厮没有勾引到,反而把你心中的大火给引了出来,且慢慢熬着,今晚再来浇灌你这朵鲜花!”

侍女知道黄射有要事去做,也不纠缠,帮着黄射穿衣,只是蚊帐拉开,里面却非黄射一人,还有两个柔弱女子酣睡正熟,脸上泪痕未干。看模样,却是李通送来的两个女子,这些天,黄射天天宠幸两个女子,两女不堪日日而伐,却是花朵繁盛,娇媚柔弱。黄射见了,更是兴致大起,丝毫不怜香惜玉,李通来时,黄射酣睡未起,不过他到底记挂李通说的明珠,所以身体虽然虚空,也是强自挣扎,穿好衣服,径直来见李通,商议劫掠商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