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宝宝De坏蛋爹地

等待

七色血杀逃掉了,这个本来就没有多少防守的地下监狱很快被生死门的人所控制。

“哈哈,萧慎,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苏风澈活动了下筋骨,转头看向费列罗:“果然是大理事,竟然还留有后招。”

费列**笑:“只能说是他自投罗网,明知道身边有内奸,还能做得这么坦然。”

言子默冷冷的说:“花粉里有迷药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哦,原来他并不是什么事都告诉你了,那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留了一手?”费列罗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萧慎。

苏风澈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萧慎的脸:“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我说过,总有一天,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的偿还给你。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好呢?”

他从萧慎的头看到脚:“不如先挑了你的手筋脚筋。。。”

“不行。”言子默怒视着他:“我不允许。”

苏风澈撇了下嘴:“怎么,你还想护着他吗?”

费列罗此时不紧不慢的说:“子默,你不要多事,这个男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不让他吃点苦头,他记不住今天的教训。”

“可是。。。”言子默还要说什么,费列罗已经不耐烦的挥手:“你回去吧,有事我再通知你,这次你做得很好。”

言子默咬了下唇,向萧慎看过去,而他自始至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看他一眼,静静的,仿佛眼前的事与他无关

“放心吧,我暂时不会弄死他的。”费列罗冷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日本!

丁可握着手里的电话,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虽然说过很忙,但是也不至于几天来一个电话都没有。

她想给他打过去,可他又叮嘱过,他把手机放在了别处。

怎么办?为什么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在做什么,他会有事吗?

终于,丁可还是拨了那个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电话响了半天,在她已经要放弃的时候,有人接了起来。

是女声,是红刹吗?

“萧慎呢?”丁可急急的问道。

红刹看向一边的青苜,用眼色示意,青苜立刻明白了,朝她摆摆手。

“慎哥现在很忙,不方便接听电话,是丁小姐吗?”

“嗯,是我。那麻烦你告诉他,等他有空的时候给我来个电话好吗?”

“我会转告的,丁小姐再见。”

红刹急匆匆的挂了电话,叹气。

丁可将电话按在胸口,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心跳得厉害。()

她下了楼,苏心蕊正和萧子文在客厅里谈话,不时默契的低笑,这样一瞧,俊男靓女,倒是很般配。

“心蕊,表哥。”丁可在他们面前的沙发上坐下,有些郁郁。

“怎么了,可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萧子文立刻关心的问。

丁可看着手里的电话说:“萧慎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打过去,也是他的手下接的,我总感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

苏心蕊不由心中一震,想起萧慎在机场对她说得话:如果我不能去接她了,请你务必不要让她去找我,拜托了。

他为什么这样说,是他有了什么预感吗?还是他要做什么大事。

“可可。”她在丁可身边坐下,安慰她说:“他们男人有男人的事业,你不要担心了,他忙完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嗯,我等他。”丁可点点头,她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而且她送给他的那条项链一定会保佑他的。

萧子文也开导了她一番,丁可郁闷的心情这才慢慢平静。

他又马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可可,我晚上想和心蕊去看歌剧表演,不能陪你和宝宝们了,佣人会把饭菜做好,闷了的话,在这附近逛逛,不要走得太远。”

丁可看见他脸红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打趣他:“表哥,你是不是要追我们家心蕊啊?”

苏心蕊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下,“你胡说什么呢?”

萧子文低着头,俊脸上一副害羞的表情,吱唔着说:“我不会追女孩子,心蕊喜欢什么,可可你要偷偷告诉我才好。”

“放心,放心。”丁可瞅着脸也微红的苏心蕊:“我知无不言。”

结果,胳膊上又被狠狠的掐了两下,疼得她直叫。

晚上,萧子文和苏心蕊去看歌剧了。

丁可将宝宝们安顿好,每个小家伙都抱着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梦里还带着甜甜的笑意。小孩子真好,一点点东西就可以这样满足,无忧无虑的。

丁可蜷膝坐在**,捧着手里的电话,那黑暗的屏幕像夜色一样,一望无边。

突然,屏幕亮了起来,显示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虽然不是萧慎,但是丁可也有些欣喜,或许他知道什么也说不定

萧尧问她,“你在哪儿?”

“日本,你表哥萧子文的家里。”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也在日本,马上去找你。”

为什么他也在日本?

“嗯,你来吧。”

电话放下不久,楼下的门铃便响了,管家打开门,他是认识萧尧的,急忙笑说:“二少爷。”

萧尧朝他点点头,问:“表哥呢?”

“少爷跟苏小姐看歌剧去了。”

“丁可呢?”

“丁小姐在楼上。”

“萧尧。”丁要站在楼梯上喊他,带着欣喜灿烂的笑容,能在异国他乡看到熟悉的人,当然会高兴。

萧尧上了楼,和她一起来到房间。

他看着她往前走,伸手在后面锁上了门。

“萧尧,你怎么会来?”丁可给他倒水。

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布拖鞋,刚洗完澡,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脸上还因为蒸气的原因,泛着小小的红晕。

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领口处雪白的皮肤,以及那一头垂下的青丝。

萧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连递过来的水杯都没看见。

“喂,你怎么了?”丁可将水杯在他面前晃了晃,眼波流转,比水还清澈。

“可可。”萧尧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玻璃杯子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