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宝宝De坏蛋爹地

拖地运动

吃着面前的美食,欣赏着对面的美男,生活的乐趣无非于此了。

她一直想问他,怎么会去而复返,一边啃鸡腿,一边用奇怪的眼神询问。

萧慎给她盛了碗鸡汤:“回去后,我一定给你大补,你看你瘦得。”

的确,养病的时候攒得几斤肉一下子又倒扣了回去,好可惜。

“你想问我,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了?”他将一勺汤送进她的小嘴巴。

“嗯。”丁可边咽边点头。

“傻瓜,你真当我没看出来吗?你心里想什么,脸上都写着呢,我假装走掉,只是为了掩苏风澈的耳目,让他掉以轻心。要不然,怎么会偷袭成功。”他自豪的笑笑。

丁可放下筷子,突然不说话了,闷闷的看着桌布。

“怎么了?”萧慎绕过桌子,从背后抱着她:“嗯?”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你个坏人。”她转过身,用小拳头捶他的胸:“你为什么不用眼神暗示我一下,害得人家差点伤心死。”

丁可越说越委屈,几颗小金豆顺着眼睛往下掉。

萧慎低下头吻干她的泪水,“你那么笨,会露出破绽的。”

“你才笨。”丁可撇撇嘴,不服气的样子

他笑出声,“好啦,我笨,我笨还不行吗?反正这次是我不好,回去之后,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绝无二话。”

“真的?”丁可的眼珠子一转,心中立刻有了馊主意。

“当然,我萧慎说话算话。”

“那拉钩。”她勾住他的小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嘿嘿,萧慎,你总算要栽到我丁可手里了,翻身农奴把歌唱,依呀依呀呦。

两天内,萧慎带着她游览了水镇上最著名的风景区,他们坐在乌逢船上,吃着地道的烤虾。在水阁上,光着脚伸进冰凉的河水里,看对面的古风古韵;漫步于古镇绵延一里多长的石板小街,可以倾听脚步在另一小巷上的回音。

“慎,以后我们在这里隐居好不好?”丁可的手被他牵着,风从路口吹来。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停下来抱着她,说得信誓旦旦。

丁可抱着他精瘦的腰身,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心想:慎,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吗?可你还有你的事业啊,虽然我不懂,但是也从血杀的嘴里多多少少听到了些,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是用命换来的。我对你虽然重要,但是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放弃梦想。

她抬起头朝他笑:“你说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那么,我就呆在你身边,你可以随心所欲。”

萧慎似乎明白了话中的含义,略显抱歉的顶了顶她的额头:“我会让你幸福。”

几天后,一行人回到了本市。

警报终于解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真害怕这位大哥会自此去了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力量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更让人喷血的画面出现了。

言子默在沙发上打盹,冷雪和冷墨在下棋,陈伯在厨房里和厨师交待晚上的饭菜

这时,萧慎黑着一张脸从楼上走下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嘻笑的丁可。

佣人拿着拖布从他们面前走过,点头问好。

萧慎突然一把拿过她手里的拖布,“我来。”

“少爷。”佣人惊呼失声:“拖地这种事让我们下人来就好了。”

“我来。你下去吧。”萧慎已经拿过了拖布,然后,开始认认真真的在大厅里拖地,丁可在他身边转悠,一会儿指指这里,一会儿指指那里。

他憋着嘴,薄唇轻抿,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丁可瞧着他弯腰弓背很卖力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而萧慎的眼睛狠狠的瞪过来,恨不得将她马上按到地板上,就地正法。

言子默已经一个高儿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嘴巴张得很夸张,可以放下一只驼鸟蛋。

而冷雪手里的棋子停在半空,眼神在萧慎的身上僵住。

冷墨直接打翻了棋盘,猛咽口水。

这是他们的大哥吗?怎么这么乖巧的被一个女人指挥着在拖地,拖地啊,拖地啊???

萧慎一脸看什么看的表情,用拖布猛推言子默的脚,他急忙抬高,不忘嘱咐一句:“好好干,晚上发你馒头吃。”

萧慎咬着牙,咯咯响。

来到双胞胎兄弟面前,二人急忙装做下棋,可是棋盘早就没有了,无奈之下,只好掰腕子,边掰边喊:“信春哥,得永胜。”

算你俩小子聪明,哼。

终于把地拖完了,萧慎抹了把额上的汗说:“还干什么?”

丁可歪头想了想:“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反正是你承诺的,三天内,任我惩罚。”

“今天惩罚过了吧?”他含着笑问

“嗯。”

“该轮到我惩罚你了吧。”

丁可突然尖叫一声,双脚离地,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你说过再也不欺负我了。”丁可气极。

萧慎嘿嘿的笑:“我这是欺负你吗?亲爱的,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已经迈着大步往楼上走,很快就进了卧室。

“喂喂,你要无赖死吗?”丁可揪着他的衣领。、

“不会,我会让你欲仙欲死。”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喃。

丁可立刻羞红了脸,将头埋进他的胸口,这个没脸没皮的,讨厌死了。

“等等,等等,我有事说。”丁可推拒着他的胸膛。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哑着嗓子说:“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不行,就要现在说。”

“可以,耽误一分钟,就罚你多做一次。”他低语威胁。

丁可立刻摸着他的脸:“我是说正经事。”

“说吧。”萧慎将她抱进怀里,倚在床头。

“你的身边有奸细,这是师傅亲口告诉我的。”

萧慎眸子一沉,冷声说:“我知道。”

“你知道?”丁可皱起眉:“你知道,为什么还。。。”

萧慎吻了吻她的脸:“有些人可以背叛你,但你却无论如何也背叛不了他。就像如果有一天,你要伤害我,但我即便知道,也不会伤害你一样,明白吗?”

丁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马上又偎过来:“可是,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