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宝宝De坏蛋爹地

萧尧来了

“呐,给你。”萧慎别着头,将东西扔给丁可。

丁可接过来,还不知道是什么,当她看见里面的海绵宝宝时,扑哧一声乐了:“不用了,柔柔那里有好多,她已经给我了。”

“死女人。”萧慎怒了,两只手捏着丁可的脸:“等你的病好了,我一并算帐,你死定了,死定了。”

丁可不知道他发得哪门子的疯,只是看他又羞又愤的样子觉得很好玩儿,这个风云天下,不可一世的人物,发起飚来也是蛮有趣的,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眼福哦。

在萧慎接近于苛刻的照顾下,丁可手术后的刀口好得很快,抽线的时候,医生满意的点头:“丁小姐的恢复能力不错,长得也很好,再过两个月就可以行动自如了。”

“医生说,我可以自己走路的。”丁可瞪着面前的男人。

萧慎才不管,将她抱进怀里,踢开洗漱间的门。

“你不是吧,我只是方便一下,你别看。”

“我才没有那么白痴,我给你安顿好就走。”

丁可无奈,这些天来,他总是这样,生怕她会摔到,碰到,连她上厕所都要安排得稳稳当当。

“好了没?”他已经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嗯。”丁可捂着肚子慢慢的挪到门口,他上前扶住她:“怎么样,走路的时候痛吗?”

“有点

。”

“那不准走。”他又将她固执的抱起来,因为太过急促,手一下子扯掉了丁可的睡衣,半边光溜溜的身子便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底。

小兔子般,雪白雪白。

他竟然发现自己的眼睛挪不开了,嗯,确实长肉肉了,那两块小馒头明显大了一圈,看了很想咬上一口。

“看什么,色狼。”丁可急忙将衣服掩好。

萧慎叹了口气,将她放到**,孩子似的往边上一躺,像是撒娇的说:“可可,你快点好起来吧,你天天勾引我,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哪有勾引你。”

“你刚才还把胸露给我看。”

丁可气得眼睛发红:“是你把我的衣服拉下来的。”

“可那东西是长在你身上的。”

“。。。。。。”

丁可决定闭嘴,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悲催啊!

这时,冷雪在外面敲门。

萧慎从**坐起来,说了声:“进来。”

冷雪站在门口向他递了个眼色,萧慎会意,转身将丁可按到**:“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睡觉。”

丁可委屈的说:“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你真把我当猪养啊。”

“有你这么瘦的猪吗?”

他转身往外走:“那卖猪肉的可要赔死了。”

丁可冲着他的背影做鬼脸,马上又偷偷的笑起来:其实一辈子让他当猪猪养,也不错嘛。

萧慎和冷雪下了楼,冷墨等在楼梯下,有些不自然的说:“慎哥,二少爷来了

。”

萧尧?他可从来不跨进萧氏庄园半步,这次倒是难得。

萧慎明白他是为什么而来,没想到一向固守原则的尧也可以为喜欢的人打破界定。

他挑了下嘴角,大步往外走。

“他在前面的亭子里,不肯进来。”冷墨在前面引路。

而萧慎远远的就看见了他,穿着黑色的开领毛衣,一只手拄着下巴,正盯着面前大片的枫叶林发呆。

小时候,他放学后坐在学校的小花园里,面前放着大大的书包,眼睛也是这样注视着校园里的花花草草。

直到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才回头呲牙一笑:“哥。”

萧慎的脚步停下,那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都有些记不清了。

其实,尧,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可以再这样回头,然后像以前那样,喊我一声“哥”

可是,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

那件事对你的伤害太深,对我的伤害也太深!

萧慎在他面前坐下,他也回过神来,开门见山的说:“我想见见她。”

“不行。”萧慎毫不客气的回绝。

“为什么?”萧尧猛的站了起来,一双桃花眸子崩出火星般的光。

萧慎不紧不慢的说:“那你要见她的理由是什么?不和那个luy订婚了?”

萧尧语塞,咬着嘴唇说:“不关你的事。”

“既然不关我的事,那么恕不奉陪。”

萧慎站起来就要走,萧尧在他身后突然说道:“我不像你,可以冷血到连亲生父亲都弃之不顾,国内的魔帝是爸爸一手创立的,是他的心血,我必须要保护它

。”

“那么上次vip大客户的事,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萧慎回眸质问。

萧尧又一次语塞,拳头在身侧倏地握紧,他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萧慎的衣襟:“算我求你,让我见见她,五分钟,就五分钟。”

萧慎感觉到被他抓紧的衣服微微的向后用力,就像小时候,他扯着他的衣角说:“哥,我要去看那个。”

“哥,来这里,有好多蚂蚁。”

他的喉咙像被人掐紧,呼吸困难。

慢慢的闭上眼睛说:“好,只有五分钟。”

丁可睡不着,二十四小时,她有十八个小时都在睡觉,就算是养伤,这也有点太离谱了。

她想下床去走走,可是门却从外面被推开。

她吓得一机灵,以为是萧慎回来了,急忙重新钻进被子,假装睡着。

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来人好像正在从上面仔细的打量她。

她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才不要醒,他来了,准没好事,除了吃补品就是吃药。

不久,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那种渗人心脾的凉意让她浑身一凉,但她还是强迫着自己不睁眼,他自己看看,摸摸,一会儿就会走的。

萧尧盯着**的人,细长的手指从她的眼角轻轻的滑到脸庞:看来她的伤恢复得很好,脸色也很红润,呼吸也很顺畅。

慎应该把她照顾的很好!

他的眼睛里渐渐泛起一层悲伤,犹如清晨的雾,苍凉而空灵。

不久,身边的气息消失了,丁可这才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睛,空荡荡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她如释重负般的叹了气:还好,还好,又逃过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