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宝宝De坏蛋爹地

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二)

丁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恰巧可以看到空中的一轮皓月。

她盯着那月亮出神,传说月中有仙山,有玉兔,但多寂寞。

翻了个身,疼痛没有消减,仿佛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她的第一次,就以这样有些悲哀有些强迫的方式给了那个男人,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做不出任何表情,只能让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个时候,突然想听琴声。

“醒了?”依然动听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带着魑魅般的魅惑,他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探究,人已经被她整个压在身下

丁可很想说句,她还很疼,可不可以先放过她,可对上那双眼睛时,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当你看到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对你虎视眈眈的时候,你还能说,咱俩要不谈谈心?那是自取其辱。

她的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她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这样正好,省去了不少麻烦。

萧慎清晰的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隐忍、倔强,他想怜悯她,可是动作却更加发狠。

所过之处,圈地画押,毫不怜香惜玉。

丁可感觉到痛,情不自禁的想要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束缚。

“乖一点。”嘴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最后的几个字是含着她的耳垂发出的。

她的耳朵又软又小,轻轻张开嘴就能整个咬住,而身下的人似乎对这个部位特别的**,虽然极力咬着唇,但还是从中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

萧慎越发的想逗弄她,咬着那里就不松口。

好长一段时间,他才将嘴巴慢慢的下滑。

流水走过,平原,高山,密林,前面是狭窄的缝隙,穿过去,便是豁然开朗,如临仙山,登峰造极。

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小嘴,把她粉樱的嫩唇啄得嫣红,柔软的口腔也被他给完全占领,肆虐在她口中的灵舌直到尝遍了她的香甜。

在这个时候,丁可忽然想到自己有些孤单的童年,看着别的小朋友都被爸妈心疼的宠着,撒娇,而她,只能更好的学习,更好的练琴,她从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那份权利。

心中的凄凉化做软弱的无助,丁可趴在萧慎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他的胸膛这么暖,带着如晨草般的清香。

嗯,的确,这个夜,真的漫长的有点过头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萧慎已经不在了。

丁可想坐起来,但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只有两只眼睛还可以转动,只是失去了太多的神采

柔柔敲门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丁可苦笑,一定很狼狈吧,不知道被他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可怜人家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有男友的倍加呵护,而她却只能把心酸苦楚一股脑的咽到肚子里,吃掉,消化掉。

她转过头,看着一脸惊讶的柔柔说:“我想洗个澡。”

柔柔从失神中找回理智,急忙来扶她。

动一下都疼到肝里,特别是那个地方。

好不容易才来到洗漱室,柔柔心疼的说:“小姐,我来帮你洗吧。”

丁可摇头谢她:“帮我把花洒打开就好。”

柔柔将水温调到正好,丁可将头伸过去,水浇下来,清醒了不少,昨夜那些**的镜头像是电影倒带机,悉数重放。她晕了多少次,记不清;他要了多少次,记不清。他的**如潮水般生生不息,即便是退潮,依然会有潮满的一刻,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丁可说不出话,她能说什么,对着恶魔念圣经,看着妖精读佛语?

她只有沉默,沉默的让自己的存在感消失,可是心里的那团雾气却如何也蒸发不掉,渐渐的凝聚到眼底,化成一滴晶莹的泪。

被水冲走,看不到了。

“小姐。”柔柔叹气:“小姐做错什么了,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这满身的欢爱痕迹,想擦也擦不掉。

“我欠他的。”丁可这样解释。

柔柔不懂。

洗完了澡,柔柔替她将身子抹干净,丁可并不是不害羞,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可她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了,也只好随意来了。

柔柔给她换上新的睡衣,蕾丝边的粉嫩小睡裙,有些宽松,她穿在身上,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小姐,你真漂亮。”柔柔对着镜子给她梳头:“头发真好。”

丁可笑笑,镜中的自己面白如纸,可以清晰的看到细细的血管,一双眼睛也微微肿胀,嘴唇破了,露出里面鲜红的颜色。

“柔柔,一会儿去替我买点消炎的药,还有易可贴,治烂嘴巴的。”

“好的,小姐。”

柔柔的精神全都专注在那一头如丝般的秀发上,一不小心,手中的梳子就顺着这一头爆布滑了下来,乌黑亮丽的发丝在核齿之间流淌,是穿过河流的云帆,像极电视上洗发水广告中那夸张的镜头。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柔柔连连道歉,俯下身想去捡梳子,可是已经被别人捡了起来。

丁可早就看到了他,在镜子中,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只是头发有些蓬松。

他说:“你先出去。”

柔柔害怕的瞄了他一眼,又担心的望向丁可,急忙出去了。

“昨晚睡得好吗?”萧慎站在她背后,用梳子轻轻的梳理她的头发。

“还好。”多违心啊,明明一夜都没有睡好,可是当事人更是坏心眼,被他那样折腾,可能睡好吗?

“看你眼圈都黑了,今天让佣人做些美容的汤,补补。以后要多吃饭,你的骨头咯着我手疼。”

真会卖乖,丁可心中嗤之以鼻。

可嘴上却说:“你昨天开心了,我是不是可以见见师傅?”

萧慎手中的梳子倏得停顿,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他练就的宠辱不惊的本事在她的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开心,不过,还不够。”萧慎忽得扯住丁可的长发向怀里一拉,丁可的头皮被扯痛,头发像是马上就要跟脑袋说白白了,她疼出了眼泪,可却无力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