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劫情:前妻,乖乖回来

姐姐你是我的28

刚刚她接到里见夕琰的电话,那小子终年没有感情波动的声音里微微有些焦急,说要她等在楼下替这小丫头付出租车的钱,她饶有兴致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直接不给面子啪地就挂了电话。(

不过现在看这丫头这身狼狈的装扮,她大体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那小子八成是把人家给吃了,她以为他能再等等,等到彼此再熟悉一些才会下手,没想到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懒

黑泽瞳的工作室里,希蓝裹着毯子狼狈地窝在沙发里流泪,她的脚上因为刚刚跑的太急也没来得及穿鞋子,沙砾磨破了她细嫩的脚掌,火辣辣的疼。

她哭得太凶,黑泽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就只好拿着纸巾递给她然后在她旁边坐下,满脸怜惜的看着她。这些天的接触下来,她知道她是一个好女孩。

她朴实,她乖巧,她谦逊,她善良,她聪明伶俐,她温柔大方,她没有时下那些小女孩的浮躁和娇气,也没有那些千金小姐的骄纵,纵使她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龙门二少顾墨辰。

她从她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那种对知识如饥似渴的学习,对梦想坚持不懈的追求,都让她打心底里喜欢。如今看着她被那个小子折腾成这样,她也跟着难受心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蓝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泣,然后红肿着眼睛抽泣着问黑泽瞳,虫

“老师,锦爸爸的事情是真的吗?他说昨天、昨天是锦爸爸的忌日……”

黑泽瞳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是的,锦两年前就已经离开了……”

她之于里见锦,算是红颜知己吧。她不爱他,也谈不上什么喜欢,只是觉得彼此能聊得来,她是发了誓这辈子不谈爱情的。也许有人会认为,来这世上走一遭,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人生会不完整,但是她认为她是为艺术而生的为艺术而活的,有爱或者无爱,与她来说都只是寻常。

当然她也知道他不爱她,他的心里深深驻着一个遥不可及的女人,那个女人叫做慕黎。他守护了那个女人四年,可是她最终选择回到过去,然后他选择孤独终老,只是没想到半路里却杀出了一个亲生儿子。(

她知道他对于这个儿子有着很复杂很矛盾的情绪,这些话他只说给她一个人听过。他说他厌恶那小子的出生,可是却又不得不承担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他说每一次面对那个小子,他都会想起那不堪的一晚,就会止不住的漠视他,却又在之后深深地懊悔该多给他一些父爱。

他这一生,就在这样的矛盾、痛苦与纠结中度过的。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希蓝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锦爸爸,锦爸爸……”

那个在她幼年时填补了她四年父爱空缺的男人,那个总是宠着她纵容着她的男人,原来早已不在人世,她还一直在遥远的中国默默为他祈祷,祈祷他家庭和睦幸福美满。

心痛得已经麻木了,从昨晚到现在,她所经历的一切痛苦比她这二十多年来经历的都多,她使劲捂着嘴才阻止了自己放声大哭的冲动,然后又疯了般地开始寻找着自己的手机,她要给妈咪打电话,她要告诉妈咪锦爸爸已经不在人世的噩耗。

虽然这么多年来妈咪从来都不曾提起过锦爸爸,但是她知道妈咪心里有个位置留给了他,虽然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个角落,她也知道妈咪一直都感激他当年对她们母女的收留和照顾。

黑泽瞳轻轻按住了她颤抖的双手然后对已经近乎疯癫的她摇了摇头,

“希蓝,不要告诉你妈咪,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是锦的心声!”

本来他是不想让她们母女知道的,却没想到他走之后那臭小子竟然以报复为目的,将这丫头掳来了日本,如今又对人家做出这样的事,原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两人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这,是不是就是缘分?是不是就是上帝安排那个女人的女儿来到他儿子身边,来补偿他曾经得不到的那些爱?

希蓝看着黑泽瞳恳切的眼眸焦躁慌乱的心情渐渐安静了下来,是啊,这是锦爸爸的心声,他一定是不想她跟妈咪难过,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告诉她们。

若是妈咪知道了,免不了像她这样一番伤心难过。既然这样,那就把所有的伤痛都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就让妈咪一直活在爸爸和锦爸爸为她营造的安稳天地里吧,反正最痛,也不过如此。

黑泽瞳心疼的将故作坚强的她揽在怀里,希蓝从锦去世的噩耗中渐渐回过神来之后又想起昨晚他对她做的一切,又止不住的难过,

“老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怎么折磨我都无所谓,可是他怎么可以夺去我最珍贵的东西,他让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她窝在黑泽瞳怀里绝望地哭着,

“而且他家里有未婚妻,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女人,我觉得他好脏啊,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

她的声音悲愤而又凄凉,带着浓浓的绝望,连黑泽瞳听了眼眶都直发酸,心里恨那个臭小子恨得牙痒痒。那个臭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丫头不像那些随便的女人玩玩就拉倒,她这样认真单纯的性子玩不起这种游戏,他要是对她没个交代,她一辈子心里都会有阴影。

当然希蓝这场泣血的控诉也让刚刚追到门外的某个人顿时黑了脸,尤其是她最后说的那句,她觉得他好脏,里见夕琰想要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外面是有女人,但也就那么固定的一两个,他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有欲.望是正常的,难不成她让他憋着当苦行僧啊,山口叶子他也只碰过她一次,后来一想起她卸妆后的那张脸就没了兴致,就再也没碰她。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用“脏”这个字来形容他?她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挟着浑身的怒意他砰的一声踢开门走了进去,希蓝吓得从黑泽瞳怀里起身,一看来人是他连忙揪住自己身上的毯子惊恐地望着大步走过来的他,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她现在真的很怕他,怕他对她做昨晚那些事,怕他对她说那些伤人的话。

黑泽瞳对他这副德行闯进来表示非常的不满,立马起身不悦的拦住他,

“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臭小子这会儿进来,脸色还这么难看,难不成是把刚刚她说的那些话听到了?哼,听到也好,不然小丫头也没有勇气这样正面控诉他。

里见夕琰直接无视黑泽瞳的阻拦,大步走过去冷着脸弯腰去拉她,

“回去!”

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般仓惶胡乱拍打着他的手大声尖叫着,

“走开!我不要回去!”

她缩在沙发里不停地往后退着,他正好看到了她光裸的脚掌底下的那些伤痕,脸上的寒意不由得更深,直接上前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脚踝,她竟然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糗过,把一个女人吓昏。女人见了他虽然一开始会被他身上散发的阴暗和冰冷骇住,但他越这样她们愈发迷恋的更深。惊恐害怕到昏过去的,她还是第一个。

医院里,医生说是一夜未睡再加上精神上承受的东西太沉痛导致的缺氧昏厥,已经给她打了安定让她好好睡一觉,他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看着医生又给她清理了脚上的伤口他这才跟黑泽瞳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黑泽瞳就止不住的笑,他黑着脸地瞪她,黑泽瞳明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偏偏故意气他,

“竟然把人家小姑娘给吓昏了,你说说你是有多可怕,在她心里你一定比洪水猛兽都可怕吧?”

他冷哼,

“你胡说什么!医生不是都说了吗,她那是坐久了血液不流通导致的缺氧才昏的!”

该死的女人到底那是什么弱不禁风的身体,要么肠胃不好要么昏给他看,再这样下去被折磨的估计是他。

黑泽瞳抱臂没大没小地继续嘲笑着他,

“哦?做了一晚上?天!你也太狠了吧,人家小姑娘可是第一次,你竟然让她做了一晚上?”

里见夕琰快要被她的故意找茬搞疯,冷冷丢给她一句,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