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领导天才球队

第76章 多哄哄

众人都被江放这幅模样吓到,池子轩先是愣住,继而觉得被江放拂了面子很丢人,他没有让开,而是气急败坏道:“你特么就是个踢球的,别给脸不要脸!不识好歹的东西!”

池子轩这话一出,酒会的其他人也纷纷壮了胆,一个个开始对江放和禾宇筝口出不逊,江放没有理会这群人,单手将整天混迹在酒池肉林里手无缚鸡之力的池子轩推开,带着禾宇筝往外走。

“给我拦住他们!”池子轩被江放气得满脸通红,他这一声吼让其他二代们愣住了,池子轩这是...在命令他们吗?

“你们聋了?!拦住啊!”池子轩看向那群客人喊道,这次酒会他特地把安保支到了外场,毕竟人多眼杂不好办事,他今天可是准备好好整一整禾宇筝的。

一群纨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池子轩,有个人冷笑一声道:“你只是让我们来看戏,可没说我们还得当你的马仔啊。”

大家嘻嘻哈哈笑起来,看谁的热闹不是看,池子轩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放带着禾宇筝离开了宴会厅。

江放的车就停在酒店前庭,门童看到江放扶着状态明显不对的禾宇筝出来上前帮忙,江放警觉地将禾宇筝抱紧,将车钥匙给了门童后打开车门将禾宇筝放平在后座。

“忍一下,我们去医院。”江放准备抽身去让门童开车,手腕却被禾宇筝握住,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去医院。”

江放迟疑地看他:“你现在状态很不好。”

“去玉兰湾。”禾宇筝紧紧拽着江放,不由自主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在那里有房子,先去那里。”

玉兰湾是禾宇筝平时工作忙的时候住的地方,就在市中心,和这个酒店只隔着一条街。

江放抚了抚禾宇筝潮红的脸,轻轻“嗯”了一声:“你忍一忍。”

不出五分钟江放的车就到了玉兰湾门口,禾宇筝攀着车窗看向门口的保安,保安认出他后立刻放行,下车的时候禾宇筝已经站不住了,他觉得浑身上下都隐隐泛麻、皮肤不时在发痒。

门童停好车离开后江放一把将禾宇筝抱起来进了电梯。

“26楼。”禾宇筝把脸埋在江放脖子中,呼吸急促炽热,他双手紧攀着江放的背,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细微的哼声,江放绷着浑身的肌肉,任禾宇筝在自己怀中扭动,禾宇筝住的是平层,电梯直达家中,26楼一到他便忍不住哼吟出声,婉转黏腻、还带着哭腔,江放咬紧后槽牙,进了客厅后也不将人放下,愣头愣脑地问:“要去洗澡吗?”

禾宇筝睁开眼嗔怪地看着江放,他抬手抚住江放的脸,纯真而撩人地抬起下巴,主动在江放唇上揉挲起来。

江放眸色幽深地盯着使劲往自己怀中钻着、毫无防备的人,嗓音沙哑:“要我吗?”

禾宇筝眨了眨眼,松开江放的嘴唇继而去啃噬他的脖子,声音骄纵含混:“要......”

禾宇筝客厅巨大的真皮沙发很快覆上两个交缠的身影,过去好几年总是单独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影,看起来孤独冷淡的人此时急切地想要另一个人靠近他、他主动攀着江放、主动将自己送到他身前、主动去亲吻江放肩上的风筝, 疼的时候他咬住江放的肩膀、舒服的时候他喟叹着将自己送得更彻底,这一晚上他发了许多许多汗,他吃了药,像春天发.情的动物,理智早被甩在欲.望之后......

天蒙蒙亮,禾宇筝还在江放怀中轻哼着,他不知道池子轩给自己下了多少药,他体内依然有着余热,江放紧紧锁着他,他快要被江放灌满:“可以...停了...”

江放亲遍了禾宇筝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把他瓷白的肌肤弄得红星点点,乍一看触目惊心,他抱着禾宇筝去浴室洗澡,在镜子里看到赤.裸的两人时禾宇筝下意识捂住眼睛,江放却餍足地紧盯着禾宇筝,想把他弄得更坏一点。

禾宇筝醒来时浑身发麻四肢酸痛,前者是池子轩的药的后劲、后者是江放不知节制的后果,但昨天确实是自己缠着人做的,禾宇筝记得很清楚。

但**和自己身上都很干爽,那里也没有不适,江放应该清理得很好,禾宇筝脸上又是一阵热意,他强撑着想要爬起来,身旁却横过来一只手把他按得重新睡下:“再躺会儿,我给你拿水。”

禾宇筝吓了一跳,他侧头,这才发现江放还半靠在床头,没走。

......不知道该说什么,禾宇筝只好睁着眼,虚虚横着江放,江放起来,光着上身去倒水,逆着落地窗外投进的光,禾宇筝只看到他薄发的肌肉纹理和背上又添的几处纹身......

昨晚禾宇筝没顾得上看,此刻他眼睫颤了颤,看得目光发直,等江放拿了水过来也没回过神。江放将禾宇筝扶起揽在自己怀中,温柔道:“喝水。”

禾宇筝下意识低头听话地喝了水,等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关系时猝冉抬头,一时呛到咳了两声,江放立刻放下水给他拍背。

“你转过去。”禾宇筝抿了抿唇上的水道。

江放拧眉不动,禾宇筝坚持:“转过去。”

江放只得转身,背后大片大片的纹身重新进入禾宇筝的眼帘。

许多足球运动员都有纹身的习惯,要在赛场上坚持奔跑两个小时、要永葆强烈的斗志、要为了进球赢球奉献自己的所有精力......这一切都足够折磨人、考验人,所以当意志不足以支撑行动力时,在浑身是伤濒临放弃的时候,足球运动员们会在身上纹上自己的信仰、家人、爱人,那些可以激励着、支撑着自己往前走的东西。

江放也是这样。

第一次他纹了风筝和家人。

第二次他纹了禾宇筝的生日。

第三次他纹了禾宇筝三个字。

......

江放的整个后背被纹身占得满满当当,除了右肩上方的三位家人,其余地方都与禾宇筝相关。

禾宇筝被震得说不出话,他探出手想去触摸,手伸到半空却又落下,他紧紧攥着被子, 手臂颤得无法控制。

良久,江放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抱住的力度很轻,但肌肤相贴的触感在告诉江放,这是禾宇筝真的在靠近,不是梦。

“江放。”禾宇筝把下巴搁在江放肩膀上呢喃。

“嗯。”江放牵着人的手,把人拉得离自己更近。

“以后不要跟我分手了好不好?”禾宇筝更轻地在江放耳边说,像悄悄话,又像是怕被拒绝。

江放喉头一时哽住,他转过身,扶着禾宇筝的肩膀,和他悠亮明阔的双眼相对:“好。”

禾宇筝眼尾上扬,重新埋进江放怀中:“那我也不生气了。”

“生气吧,让我多哄哄。”江放拥抱着珍贵的、失而复得的人,觉得一切都值得。

“你不会哄人。”禾宇筝忽然之间有了少年时的娇憨,他又亲了一口江放胸前的风筝:“我知道的。”

“你教我。”江放认真道。

“那你、你先...先去帮我把池子轩揍一顿。”禾宇筝眼里突然燃起熊熊火气。

“好。”江放说着就要放开禾宇筝去穿衣服,被禾宇筝一把扯住:“你真去啊?!我逗你呢!整他我有的是办法。”

江放顺势将禾宇筝压在**:“揍一顿也不是不行。”

“那还是不要了,我还指着你给我赚钱呢,揍人对风评不好。”禾宇筝仰起头,声音越来越小,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再次让气氛暧昧起来。

“嗯...”江放也心猿意马,他与禾宇筝十指相扣,将人扣在自己怀中,再次用力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