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爱前妻:总裁耍无赖

085怎么那么狠

司空夜将车子开到一家中档酒店门前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后视镜,懒懒道,“你可以下车了?”

半躺在坐在后排座上的莫可心没有吭声,司空夜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方向盘,又重复喊道,“小姐,你不是指望着我把你带回家吧?这里已经很安全了,你赶紧下车吧圈爱前妻:总裁耍无赖。”

车内依然一片寂静?

司空夜这才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扭过头看了看,发现莫可心好像是醒着了。他连忙下车来到后面,推了推她,这才发现她的体温烫得吓人?

“”

她发高烧了,好像烧得昏过去了?

他连忙又回到车里,犹豫了一下,踩下油门飞快的朝着季如风的公寓驶去。u0ro。

睡着正香的季如风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他打开门看到司空夜一脸焦急,怀里抱着一个衣裳零乱的女人,不禁有些傻眼了。

这是神马情况?

见季如风傻怔着赌在门口,司空夜不禁吼了起来,“赶紧让开?傻站着干嘛??”

“哦?这……这……”

“可能是伤口感染引起了高烧,你先给她退烧?”司空夜简洁的吩咐着,季如风怔忡着看了看莫可心又望向司空夜。

“夜少?这谁呀?高烧你应该送医院才对?”

“别废话,你不就是医生吗?赶紧先把她的烧退下来,还有,她肩膀上有伤,你也一并处理一下?”司空夜霸道命令着,转身就进了浴室圈爱前妻:总裁耍无赖。

对于有洁癖的他,莫可心身上那股子味真够他受了。

季如风惊讶的看着司空夜走了浴室,这才回过神仔细打理着沙发上这个昏厥的女人。

清秀的脸蛋红得异常,秀眉如钩,鼻梁下身,殷红的唇紧抿着,虽然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但不难看出,模样生得还不错。

不过,貌似有些眼熟?

在哪见过?

正当他在脑子里努力搜索時,司空夜冲完澡,围着一条巾浴巾走了出来。

听到动静,季如风回头看了他一眼,呆滞的眸光里闪过一抹不明的神彩,他立即低下头,将心底那抹异样的情绪努力的压下。

“怎么样?她的伤很严重吗?”司空夜见季如风脸色有些异常,脸上不禁浮起一抹担心的神色。

季如风不自然的挪过目光,拿出了药箱给她处理伤口,“她的肩膀被划伤,伤口有点深,在加上受凉感冒,伤口感染,所以引起了高烧,如果今晚高热能退下来,也许就没事了,不过,如果高烧一直不退,很可能是引发了急姓肺炎,就要马上送医院。”

“行,人交给你了,我困了?”司空夜说着笔直走进了季如风的卧室,身后的人无奈的看着那抹健硕的身影,唇边划过一丝苦笑。

零点慢摇吧。

昏暗的灯光下,宇文拓那张阴郁的俊脸布满了迷茫,深黑的剑眉紧锁着,似乎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愁绪。

一个多小時了,他就那么一直静默无声的喝着酒,一言不发。

上官澈看着他把那些烈酒一杯一杯的灌进肚子里,已经两瓶见底時,终于忍不住吭声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要把自己醉死吗?”说着,他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

宇文拓醉醺醺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直接去拿酒瓶,上官澈恼怒的又将酒瓶抢了过来,满腔疑惑的问道,“阿拓,奶奶的身体不是确定没事了吗?你这是怎么了?”

“把酒给我?”宇文拓含糊不清的吼着,伸手就要去抢。吗的酒来。

上官澈也恼火了,顺手就将酒瓶丢进了垃圾桶,“你把我叫出来就是让我看你发酒疯吗?你这德姓还真让人看不下去。”

“不用你管?”宇文拓烦燥的踢了他一脚。

“我今天还非管你不可了。”

“少费话?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就因为是兄弟,所以才不能看你这样。”上官澈真是急了,桌上二个酒瓶已经空了,他如果在任由宇文拓这样喝下去,肯定要出事。

宇文拓是他少有的好兄弟之一,大家是因为一个特殊的组织才会结识,患难与共,成为了生死相交的好兄弟。

这些年来,因为私人的原因,他常年游走在世界各地,行踪成迷,这次要不是因为奶奶的事,他根本不会在t市留这么长時间。

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想把自己灌醉,他很少有情绪这么失控的時候。

难道是跟莫可心有关?

“是不是跟可心吵架了?男人有時候大度一点,这样好了,我打电话让可心过来接你,有什么问题你们当面解决。”

“你给我闭嘴?不许在提那个女人。”

上官澈刚说完,宇文拓突然大声怒吼起来,他愤恨的瞪着上官澈,仿佛他在多说一个字,他就要掐死他似的。

这么激烈的反映让上官澈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看上次可心受伤時,阿拓对她的紧张程度可见,他对莫可心并非毫无感情的,“难道是她知道奶奶没病,要跟你离婚?”

“该死的,我说了不许在提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宇文拓借着酒劲,一把揪住了上官澈的领口,“她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她的,我要惩罚她,惩罚她……”

“孩子?什么孩子?阿拓,你在说什么?”上官澈十分惊讶的扯开了他的手。

“说什么?就是你口中那个‘善良’的女人把子墨推下楼梯,害得子墨流掉了我的孩子。”

“这……这怎么可能?”上官澈一脸不可置信。

“你也觉得不可能?”宇文拓讥讽的哼着,如刀雕斧凿般的俊脸上划过一抹悲痛,“我亲眼看到的,你还觉得不可能吗?”

“你亲眼看到的?”这一下,上官澈更加惊讶了,“可心她不是这种人,你会不会搞错了?”

“我亲眼看到子墨滚下来的,她流了好多血,我现在都无法忘记那些血沾染到我手上的温度,你说她为什么那么狠?她怎么会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