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制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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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的脸型小,此时剪了短发,大衣的立领将她的脸型衬托的越发小了,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呵护。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安若听到这句话,抬眼看了一下慕晨:

“我穿什么都好看。”

虽然是事实,但是却并不怎么适合自己说出来,可安若此时这么做了,也并不让人觉得狂傲,反而多出一点可爱和俏皮来,后来的某个日子里,慕晨再回想到这一刻的时光,不禁感慨,到底还是应了那句好话,得不到的时候才是最美的啊……

慕晨无奈的笑笑,指指前面的木质长椅:

“陪我过去坐坐?”

“你们父子都有大冷天让人陪着一起受冻的爱好吗?”

慕晨看着此时宛若小刺猬一样的安若,不由挑眉:

“这话你刚才也对我爸说了吗?”

“等你什么时候也到了慕叔这个年龄,我自然也就不说了。”

“那可不一定。”慕晨微笑:“我要那么老的时候,你也年轻不到哪里去,所以,你还是会在我耳边不停的念叨了再念叨,啰嗦了再啰嗦。”

安若懒得理他,转过身走出了大院,慕晨没有什么别的意见,他主要的目的也就是想和她说说话,甚至只是单纯的在她身边,至于在哪里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他追上去,走在她的一侧,安若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没有表情,又转过头去看前面的路。

这条路是通往山上的,小时候他们几个经常有事没事就往山上跑,比时间,比速度,比一起可以比的东西,安若和苏晴那个时候仗着自己是女生,不参加比赛,还在一旁耀武扬威的指责跑的最慢的周一阳,想想那段日子,真的是一生之中都难得的快乐时光,再难回去。

静静的走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似乎都有一种预感,如果开口,谈及的话题并不一定是开心的,而此时的沉默却是一种难得的好气氛,所以他们都宁可不开口,一直这么下去。

叶冬阳打来电话的时候,两个人还有着将沉默进行到底的决然,安若看了一眼电话,又看了一下慕晨,便走到路边去接听,其实她的动作很多余,这里空旷且安静,她即使站在距离自己很远的地方,慕晨依旧可以清晰的听到。

“在哪里?”

“山上。”安若无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有些孩子气。

“今天天气很冷,注意保暖,没事的话早点回去。”

安若不由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想到叶冬**本看不到,又发出了嗯的一声,然后叶冬阳沉默了一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留下一句‘再见’便挂了电话。

安若将手机放进风衣口袋里,走回去慕晨的面前:

“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冷了。”

慕晨看着安若,然后笑了笑,脱下自己的外套,安若愣了一下,随即往后退了一步,拒绝他的动作,可是她始终还是没有比的过他,被他拉回身前,披上了他的黑色大衣。

“我的重点是回去,你什么时候理解能力也变的这么差了?”

“在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又找不到其他别的理由的时候,就只能委屈一下我的智商了。”

安若无奈,将他的大衣拿下来,塞回他的手中:

“从医院出来没多长时间,别再进去,我不是很冷。”

慕晨作势还要再为她穿上,却看到安若抗拒严重的眼神,就不敢再擅自决定,再次穿回自己的身上,安若这才满意的舒展了眉头,让慕晨有些甜蜜的感觉,仿佛回到两人在英国的那段时光。

然后他的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虽然知道安若肯定不会同意,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安若,我们去英国吧?”

安若猛的抬头看他:“你开什么玩笑?”

那是两个人所有故事开始的地方,慕晨要去那里的目的很简单,也很明确,可是安若并不能真的和他一起去,身份太过不适合,慕晨也似乎意识到这一点,让这个话题才刚刚开始,就结束。

“ac最近还好吗?”

“不错,慕欣确实是个商业奇才,现在比在我手上时候的成绩还要高出一截来。”

安若沉默了一下:

“慕欣的事情,慕叔知道了吗?”

慕晨点点头:

“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媒体和互联网这么发达,想要隐瞒一件事情难如登天。”

“他接受了?”

“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接受不了,可是除了这个,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不是吗?我现在已经搬回了大院来住,想要多陪陪他们。”

安若皱起眉头:

“不会太累吗?刚刚接手公司,又要每天跑这么远的路途。”

慕晨的眼睛明显的一亮,对于安若这样毫不掩饰的关心他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可是又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偷笑在心底,然而好事情总是伴着坏的事情一起来的,比如说,慕晨在这个时候想到了叶冬阳。

眼前的女人曾经是要和自己度过一辈子的女人,现在却是别人的妻子,并且没有结束这样关系的打算,这真的让慕晨觉得微微的挫败,可是他埋怨不得别人,离婚当初是自己答应的,她嫁人的时候自己也从未说过有关阻拦的只字片语,所以后果也应该要他自己来承担,这其中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他理所应当的。

“你真的不打算和叶冬阳离婚吗?”

这是一个谈了不再谈的问题,如今再一次的被搬到台面上,安若已经被训练的面不改色了,淡淡的看一眼慕晨:

“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她是说的清楚,只是慕晨并没有接受而已,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同一个问题,更何况,在一件事情上反复纠缠也根本不是他的风格,而在这次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执着,也不过是笃定安若对自己并不是全然没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