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孽债,以爱偿还

第219章并没有爱情的选项

第219章并没有爱情的选项

“不行!你看她做什么,这次的事也是她惹出来的祸!还有以后你也别再来看他了,我和你爸是一定要把婚约退掉的!”丝毫不肯让步的宋母也动了气,拽着宋淑君就上了车。

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母亲疲惫的脸和鬓角的白发,宋淑君还是不忍心的闭上了嘴,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雪景,心中越发寒凉。

回到医院后,宋淑君再也没有提起去探望宁夜晨和言婷诗的事,这让宋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对她的看管也松懈了一些。

“妈,看你累的坐着都睡着了,去休息吧,我现在感觉很好,等再看一会书就去睡了。”

在宋淑君的温言劝解下,宋母还是抵挡不住困乏,锤了锤腰,在一旁的**躺下,不出几秒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等了一会儿,宋淑君合上书,悄悄的下床换好衣服,对着母亲无声的道了歉后便匆忙跑出了医院。

好不容易忍受着路人的目光来到了医院,却被告知已经过了探病时间,正苦苦哀求着,一个熟悉的温柔声音在身后响起,“淑君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惊喜的转身,宋淑君想也没想的扑过去抱住了言婷诗,想要说些什么却泣不成声,很快眼泪就把她的肩膀打湿。

无奈的叹息一声,言婷诗拍拍宋淑君的背,跟护士求了情后,带她去了自己的病房。

“抱歉,这么久都没来探望你,明明应该我去的,却让你替代我遭遇了危险,真的很对不起,另外,还要谢谢你,你真的完成了承诺把他带回来了,谢谢你。”

进到房间里,言婷诗还没开口,宋淑君就深深的朝她鞠了一躬,吓得她连忙摆手说“没关系”,又安慰了几句,可不知那句话触动了心弦,刚止住的眼泪又簌簌的落下来。

再次无奈的叹息一声,言婷诗让她坐下来,塞了一杯热水到她手里,自己则拿着纸巾轻轻的擦掉眼泪,温柔的责备道:“你这样对伤口的恢复不好的,溃烂了怎么办啊,别哭了啊。”

然而她的安慰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像是打开了宋淑君的泪腺阀门,很快脸上的纱布和绷带就湿透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叫医生来时,她突然听到宋淑君在喃喃低语着什么,只是声音太小,她听不清,问了几声,宋淑君却闭上了嘴。

“晨他,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没醒过来。”突然开口的宋淑君拽住她的衣服,低着头,声音中满是悔恨,“医生还说他的腿可能再也无法站起来了,而我爸妈却要在这个时候取消婚约,说是不想我一辈子跟着一个废人,我该怎么办啊?”

怔愣的被宋淑君抱住,言婷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抽走般手脚发冷,她当时只是恶意的那么想了一下,宁夜晨的腿却真的有可能要废掉了。

是她的错?要是她没有那么恶毒的想法,说不定宁夜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深处有那么一丝喜悦呢,一个声音在兴高采烈的嚷着,这样一来,宁夜晨就是只属于她的了,她的目的也达成了,复仇马上就要成功了。

抬起僵硬的手搭在宋淑君的肩上,言婷诗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所以不敢低下头,只是压下繁杂的思绪,如同一个局外人似的说:“你是偷跑出来的吧,还是跟你妈妈联系一下比较好。”

说着,她把手机塞进宋淑君的手里,自己跑出病房并且体贴的关上门,之后就坐在外面的凳子上发呆。

没一会儿,宋淑君走出来,把手机还给她后就沉默的坐在她身边,直到宋母来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除了这次意外的探访外,就再也没有人来探望过她,她就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了一般。

宁夜晨是没办法,她好奇的是林一凡为什么没有来,以他的性格,这个时候应该会跑来幸灾乐祸才对。

甩甩头,想他做什么,有这个功夫,她还不如多吃多睡,尽早恢复了身体就可以去找宁夜晨了。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言婷诗不吵不闹不多问,心情也相当的好,加上外伤都不是很严重,一周后,她就出了院。

双手空空的走出医院,却看到管家站在车旁,明显是在等她。

那么,车里的人!

惊喜一闪而过,随即就被她否定,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跑出院,应该是宁夜晨的父亲吧。

微笑着跟管家打了声招呼,车门打开,果然,里面坐着宁父。

打量了下她的红润脸颊,宁父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往旁边坐了坐,示意她上车,“发生了这么多,言小姐的心态倒是调整的很好,看样子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那还要感谢宁先生为我垫付了医疗费,我才能这么安心的住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境发生了变化,言婷诗发觉自己已经不怎么害怕宁父了,即使知道他有所图谋,心情仍然轻松。

看来自己也是那种上房揭瓦的人啊。

沉默了一阵后,宁父再次开口,面容严肃,声音也相当的郑重,“这次的事件我要好好谢谢言小姐,所以为你准备了一些礼物,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收下。”

话音一落,车子停下,言婷诗淡淡的看向窗外,发现车子正停在一栋别墅前。

“除了这栋别墅外,我还为言小姐准备了英国皇室的介绍信,之后会有人安排你去各地的著名餐厅学习参观,费用方面你不用担心。”

原来如此,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我给你钱你给我离开我儿子”的套路?

扑哧一声笑出声,注意到宁父的面色不悦,言婷诗连忙轻咳一声,身子坐正,微笑着反问道:“不能允许我见一面宁夜晨吗?我想当面和他告别。”

“言小姐,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见她她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宁父有种事情脱离了掌控的感觉,不由严肃起来,“那么,言小姐的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