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忌

第239章妈,我来了

第239章妈,我来了

等电话接通之后,不管我怎么问苏媚她就是不说。

最后我烦躁的干脆把电话挂了,蹲在医院门口一根又一根的抽烟,抽的嗓子干疼干疼的,等我脚边的地上扔了七八根烟头,我才站起来到旁边去买了点饭。

“你吃吧,我出去一趟。”我把饭给放到病床头的柜子上,又给他把床头往上升了升。

我爸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想说啥始终没说出来。

从医院出来后我给笛笛打了个电话,让笛笛帮忙在医院照顾我爸,我得出一趟远门。

苏媚现在好像看笛笛看的也不是很紧,笛笛很快就答应了。毛毛那边现在跟苏媚是什么情况我没详细问,但是笛笛说毛毛没再找过她的麻烦,应该是苏媚在中间起到了什么作用。

接到我电话后笛笛很快就打车过来了,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杯,说里边都是给我和我爸我俩做的吃的。

“左杨,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笛笛跟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她偏着头看着我,清澈的眼眸让我想起了李晓柔。

“我打算去找我妈。很多事我得弄清楚,所以这些天你帮我照顾照顾我爸吧,我也没啥朋友,估计也就你一个愿意帮我了。”我苦哈哈的笑笑,又抽了一口闷烟。

林可儿现在我联系都联系不上,她给我的那张卡肯定是被她爸发现了,然后她爸让李云哲过来找我要回去我没给,所以就给办了挂失。

说不定林可儿现在已经让软禁了,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点凄苦。

笛笛低眉看了看我手里的烟头,叹了口气:“想去就去吧。媚姐现在已经不让我做那个了,我自己想赚点钱做小生意,反正现在也有时间能到医院来。”

“谢了啊,等我回来请你吃饭。”我把烟头弹到远处,转头对笛笛笑了笑。

“没什么的,很多事情你找到你妈妈了就有答案了。你一直对媚姐有误会,兴许这次去找到了你就会知道了。对了,你跟你爸爸说了吗?”笛笛把保温杯打开,最上面一层放着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她拿出来递给我一个。

我也的确饿了,但是没啥胃口,接过来放在手里也没吃。

“我没跟他说,医生说他好像得癌了,我去找我妈也是想看看我妈能不能回来。癌这玩意儿要治估计得花不少钱,我没啥钱。”我鼻子又酸了,不管咋说他也是我爸,我不能看着他去死。

我恨他归恨他,但是到这个事上,我下不来这个狠心。

“嗯,那你就去吧。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你爸的。”笛笛把保温杯的盒子重新盖上,站起来说她去病房看看。

我也站起来,哽咽了一下看着笛笛:“谢谢你了啊。”

“不用客气的,我们是好朋友呀。你也帮过我的是不是?”笛笛轻轻一笑,宛若最纯净的天使。

当天晚上我就买了火车票去南城,凌晨三点发车,到明天中午才能到。

买完之后已经是两点多了,我给露姐打了个电话,实话都跟露姐说了。露姐沉默了一会儿让我在车站等着,她让人给我送点东西。

“穷家富路,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回来。”露姐说。

挂完电话有十来分钟,我快过安检的时候元宝跑过来了,呼哧呼哧的递给我一张卡说是露姐给的,算是提前预支给我的工资,让我回来好好上班。

我心里一暖,把手里的卡捏的又紧了几下说:“帮我谢谢露姐。”

元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几句路上小心的话,我这边就过安检了。

我随着大批的人流拥挤过按键,候车厅里熙熙攘攘的全是人流,这半年来时间过的匆匆快,扎眼已经入冬了,再过几个月就过年了。

我捏着火车票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定定的看着南城这两个字。

妈,我来找你了!

到南城是中午,南城风大的很,又干又冷,吹的我嘴皮都开裂了。

下车后我在附近的取款机上取了点钱,顺手在路边打了一辆车,上车后我就把纸条给司机,问他知道不知道这个地方。

我没来过南城,比我们那地方要繁华的多。

司机看了看纸条上模糊的字迹,又把纸条还给我说:“这地方是富人区啊,不过离火车站有点远。”

我心里一动,把纸条拿出来又看了看。

南城双桥官邸二期八栋一楼。

这名字看上去是挺屌的,反正挺像有钱人住的地方的。路上我心里就犯嘀咕,司机说这地方是富人区,我妈咋会住的这么好?

当然更多的是紧张,我手心都出了好多的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咋说呢。

就是期待、害怕、紧张。

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妈,也不知道她现在咋样了,是一个人生活还是怎么样,如果我让她回去她能跟我回去吗?

“到了,就这里。”有半个小时吧,司机把车停到一个很高大上的小区门口。

我看了一下计价器,把钱给了下车。

站在小区门口好半天,我才鼓起勇气走到大门口,这大门都是有感应锁的,没钥匙打不开,我站了半天才等到有人开门进去,我赶紧也跟着进了小区。

“你好,我想问问八栋在哪?”这小区里边的房子也没号,正好看到个保安我就上前递了一根烟给他。

那保安有三十来岁,接过烟上下打量我好几眼,爱搭不理的指了指左边:“一直往里边走,门前边有号自己看。”

道了谢,我把苏媚给我的纸条揣到兜里,按照保安给我说的路去。

这边都是那种独栋的小洋房,反正环境特别好,怪不得那个司机说是富人区,这边的房子一平方估计得不少钱呢。

“八栋……”我一栋一栋的看过去,终于在门口写着八的一栋洋房门前停了。

这是个小院子,院子里头还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啥的,不过门是关着的。我掂着脚尖往里边看了看,没看到有人。

心怦怦跳,我鼓足勇气摁了一下铁篱笆门上的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里边的防盗门打开了,一道穿着家居服的清丽身影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我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