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纪念册

第一百二十六章:勇敢的复仇者

第一百二十六章 勇敢的复仇者(1/3)

假如没有发生这一切,也许时间就会重来,将你、我,以及所有人,带回过去,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甚至可以失去记忆。但是,时间是无情的,它从来不会为谁止步,发生过的事情,将恒久的留存在世界里、记忆中,不论你是否承认这一切,抑或你已忘却了这一切,都无法否定事实的存在。时间要走,谁也留不住。倘若无从抵抗,只好顺流而下。

时间带你的去地方,未必是你想去的地方,但那一定是你必须去的地方。在我们的生命中,时间是一个不死的器官,你可以把它想象为一个镶嵌在你的身体里的时钟,你看不到它,摸不到它,但是你的身体可以感受它。你知道自己的脚步,不仅受到大脑的控制,也会被时间所推移。只要你站在某个地方纹丝不动,你就会被时间所抛弃。

为了追赶时间,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走的更远,我们只好前行。但是,也许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前行,为什么要走那么远。假如这里有绚丽的风景,我们可以说服自己留下来,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走?我们为什么要错过?为什么所有的故事都会在我们的记忆力变得不再真实。我想,这便是时间的魔力。

也许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我们为了得到什么而去做什么,但是在生命的长河里,我们是没有目的地的,因为我们决定不了生命的走向,我们只能被时间的湍流带走。它将我们带到哪,我们就属于哪。

打我们出生,便有了未来,我们目光所及的地方,全部都是生命的景象。我们站在起点,就是为了抵达终点。生命的终点是什么,一定不是时间,也一定不是死亡,我们认为死亡是终点,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死了之后自己在哪,因此将一个虚无的状态理解为生命的终结。

我想,时间与生命是一体的,时间不会停止,生命就不会结束。正如我们睡觉一样,当我们进入梦境,现实中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但是,一切真的不存在了吗?只是我们暂且忽略了这个世界,并不是这个世界抛弃了我们。时间与生命也是一样的,你感受不到它了,你认为失去它了,不代表它不存在。它只是以一种你无法想象的样子,在时空的某个地方。

关于“活着”与“死亡”,究竟有什么区别,我们甚至无法想象。活着,是多么真实的体验。所有的器官都是鲜活的,都可以发挥各自的作用,你的眼睛可以看到美妙的女子,你的心脏为会为此心动,你的大脑会胡思乱想,你的身体会不由自主。所有的器官,都会有感觉,这就是活着的证据。你能感受它,你就是证人。而死亡,是多么虚幻的感觉。

你一定很难想象,一个昨天对你微笑的人,从此你再也见不到了。你走遍整个世界,跨越巨大的时空,甚至用回忆检索,也无法找到那个人,那个人去了哪里,你反复质问自己,但是你给不了自己答案,也没有人给你答案,因为你活着,所有人都活着,没有活人知道死人

去了那里,只因为活着的人还没有死。

就像你手中的被子,你紧紧地握着它,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坚实、柔滑、沁凉,只要你不把它扔掉,并告诉自己“不是我扔的”,它就不会从你的手中消失。

但是,设或你闭上眼睛,只用心去感受到,当你睁开眼睛,却发现它不见了,你一定感到很吃惊。那个被子就在自己的手里,你一直坚信没人从你手中夺走,可是它真的不见了,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甚至以为这不可能,这是不真实的,除非你是魔术师,而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将这个被子变没的。如果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就能理解死亡的不可思议。

活人与死人,有怎样的关系?如果你的爱人逝去了,你相信他还在这个世界上吗?你相信他还能看到你吗?你说的话认为他会听到吗?在我看来,活人与死人,只是两个空间里的一种人。你只是在你的空间,他只是在他的空间,你们只是不在一个空间里了而已。但是,如何穿越这个空间,使你们重新在一起呢?

也许死亡的确是一种捷径,但是违背生命的意愿擅自结束自己,只会使你误入歧途,你以为死了就可以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你相信死亡具备这个能力。但是我们必须谨记一点,死亡不是我们决定的。那些你认为可以在某年某月某时某刻某分某秒结束某个人的生命的某个行为,表象上是你的行为,实则是生命的教唆。

是的,你可以决定杀死谁,甚至可以杀死自己,但是你能改变的,只是自己的身体。正如你将杯子里的水倒掉,便认为这些水不存在了。事实上,你只是看到杯子里没有这些水了而已,它还会渗透到地面,或者在空气里蒸发,变成另外一种模样,重新回到你的杯子里。

你可以将杯子倒满水,也可以将杯里的水倒掉,这些都是你所能决定的,但是你所有的决定,其实都是被唆使的。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人群,周围的一切,都会在冥冥中产生魔力,促使你将杯子倒满,或者将水全部倒掉。因此,我们认为所有能改变的事情,其实是这些事情自身在改变,并且变成了我们想看到或不想看到的样子,并不是我们改变了它。

那么,我们能改变什么呢?

我们只能改变我们认为可以改变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真的是我们改变的吗?你认为是,它便是;你认为不是,它便不是。如果你能说服自己,或者否定自己,结论都可以成立,至少在你看来是这样的。这就好比你认为某个女人很美,但是所有人却认为那个女人很丑。只要你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就可以接受自己的结论。如果你质疑自己的审美,无法说服自己的结论,那么所有美妙的女子都可以在你眼中成为另外一番模样。

这种模样是变化多端的,很多时候你也捉摸不定,究竟想得到自己的认可,还是得到他人的肯定。你当然可以告诉自己,他们的眼光有问题,只要我认为对的,它就可以是对的。

……

贾茹相信,

郑铭只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一个人看不到、触不到的地方,以另一种形态持续着生命,他在高远的地方注视着自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是所想所念、生理反应,他全部都能看到眼里。也许他们不会再相见,但前世的姻缘何其坚韧。在她生命中出现的人,有着如此不同的身份,她愿为他不顾一切,只因为她是爱他的。

贾茹打探到范健的住所,便独自一人去了他的家。听到门铃声,范健打开门,他看到一个靓丽的女子站在门口,便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虽然范健的眼神很**荡,但他绝非好色之徒,一方面他的眼里只有钱,另一方面他有前列腺炎,由于他的钱治不了前列腺炎,所以他的眼里就只能有钱,“钱”与“前列腺炎”的区别在于,一个是“钱”,一个是“前列腺炎”。如果你还是不清楚它们之间的区别,我只能用一种科学的理论向你解释,“钱”是一个字,“前列腺炎”是四个字,“四”比“一”大,“一”比“四”小。仅此而已。

由于在**方面性能瘫痪,范健便对女人丧失了性趣。何况,在他的眼中,女人都一样,如果说有不一样的话,也只不过是长的不一样。但是金钱有所不同,虽然钱是一样的规格,但是钱能换来不一样的东西,包括一样的女人和不一样的女人。

范健看着贾茹的眼睛,心里有着不祥的预感,正当他准备询问对方找谁时,贾茹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朝着范健的腿上便开了一枪。范健当即跪在地上,他痛苦地抱着大腿,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贾茹一脚将范健踹翻在地,进而用手抢对准了他的头。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杀气,对范健说:

“为什么这么做?”

“你是谁?”范健惊恐地往后倒退着,“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贾茹说。

“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范健说。

“你杀了我的男人!”贾茹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范健一脸诧异。

“你知道!”贾茹又冲范健开了一枪,这一枪射穿了他的另一支腿。

“呃……”范健紧紧地抱着大腿,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告诉我为什么!”贾茹继续质问范健。

“你想知道什么?”范健咬牙切齿地看着贾茹。

“你为什么杀他?”贾茹说。

“我是受人指使。”范健说。

“谁?”贾茹说。

“他!”范健说。

“他是谁?”贾茹说。

“马德里。”范健说。

“什么?”贾茹蹙了一下眉头。

“他给我一千万,让我杀一个人。”范健说。

“他为什么这么做?”贾茹说。

“说出来你恐怕很难相信。”范健说。

“那你得说出来我才知道。”贾茹说。

“他说,那个叫郑铭的家伙唱歌很难听,你最好把他杀了。”范健。

“他是这么说的?”贾茹一脸难以置信。

“我知道你认为这很荒唐,可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范健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