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纪念册

第六十一章:仇人的女人救了他

第六十一章 仇人的女人救了他(1/3)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郑铭有气无力的说。

“是谁陷害了你?”叶子说。

“我以为是你,可你说不是,你还向我发誓,我只好相信你……”郑铭说。

“你有没有抽过陌生人的烟?”叶子问。

“不!没有。”郑铭说。

“那你是如何接触到毒品的?”叶子说。

“我不知道。”郑铭说。

“你再想想。”叶子说。

“等等!”郑铭说。

“什么?”叶子看着郑铭。

“或许我知道是谁了。”郑铭说。

“谁?”叶子说。

“我抽过刘洋的烟…..”郑铭说。

“你说什么?”叶子顿时目瞪口呆。

“你好像很惊讶。”郑铭扭头看着叶子。

“一定是他,一定是那个混蛋……”叶子说。

“你确定?”郑铭说。

“他就是这么害我的,他也会这么害别人。”叶子说。

“我早就该知道他有阴谋……”郑铭说。

“他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叶子说。

“我快不行了……”郑铭躺在沙发上,有点神志不清,“你有毒品吗?”

“是的,可是……”叶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需要它……”郑铭抓住了叶子的手。

“我不能这样。”叶子摇了摇头。

“我只吸这一次。”郑铭说。

“你做不到。”叶子说。

“我可以的!”郑铭说。

“一旦沾上毒品你就完了。”叶子说。

“我已经完了。”郑铭说。

“我该怎么办?”叶子摇了摇头。

“照我说的做。”郑铭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叶子。

……

叶子给吴晴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拿点毒品过来。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吴晴终于来了酒吧。看到郑铭瘫在沙发上萎靡不振的样子,她意识到情况不妙。

“他是吸毒了?还是中毒了?”吴晴说。

“他抽了刘洋的烟。”叶子说。

“你的旧相好?”吴晴说。

“是的,我们该怎么办?”叶子说。

“交给我!”吴晴从包里抽出一支针管,将针头插入了郑铭的手臂。

“他的情况不太妙。”叶子说。

“那个混蛋为什么要陷害他?”吴晴对郑铭进行了静脉注射。

“听说他害死了郑铭的父亲。”叶子说,“也许他想通过毒品控制郑铭。”

“他简直是疯了!”吴晴说。

“如果他再犯毒瘾怎么办?”叶子说。

“你就把毒品卖给他。”吴晴说。

“卖给他?”叶子说。

“这样你就多了一个客户。”吴晴说。

“不!我不能这样。”叶子说。

“为什么?”吴晴说,“你不想赚钱?”

“我不想赚他的钱。”叶子说。

“你喜欢上这个小子了?”吴晴说。

“我不知道。”叶子说。

“你们才见过一面。”吴晴说。

“是的,我以耍流氓的名义吻他,还请他吃了我的呕吐物。”叶子说。

“你最后告诉自己,他不值得你去爱。”吴晴说。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叶子看着正在沙发上沉睡的郑铭。

“你见过他?”吴晴说。

“他好像是一支乐队

的主唱。”叶子说。

“什么乐队?”吴晴说。

“Angry birds。”叶子说。

“你说他是Angry birds的主唱?”吴晴有点吃惊。

“你听过Angry birds的歌?”叶子说。

“我听说过这支乐队,没听过他们的音乐。”吴晴说。

“Angry birds是一支神秘乐队,每次演出都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们的模样。”叶子说。

“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是Angry birds的主唱?”吴晴说。

“有一次演出我去了后台,看到主唱摘了面具,他看到我愣了一下,连忙又戴上了面具。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我记得这张脸。”叶子说。

“原来主唱长的这么丑,难怪演出还要戴面具。”吴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郑铭。

“是他的音乐给了我力量,让我从痛苦中走了出来。”叶子说。

“你现在需要的是钱,不是同情心。”吴晴说。

“我不能利用给过我帮助的人。”叶子说。

“每个客户都帮助过你,可是你也利用了他们。”吴晴说。

“他跟别人不一样。”叶子说。

“也许他并不想帮你,是你认为他在帮你。”吴晴说。

“他帮助了所有人。”叶子说。

“他只是个唱歌的。”吴晴说。

“音乐没这么简单。”叶子说。

“别自作多情好吗?”吴晴说。

“相信我,他跟别人不一样。”叶子说。

“我回去睡觉了,你最好想清楚。”吴晴说。

吴晴离开了酒吧,包间里剩下叶子和郑铭两个人。郑铭已经睡着了,他蜷缩着身体,看上去很无助。叶子想起大学期间的一天夜晚,她在回校的途中遭到两人**。她垂死挣扎,可无能为力,两个男人先后将她**后还觉得不过瘾,又以倒叙的艺术形式将她**了一遍。

在整个过程中曾有几名路人经过,叶子呼喊救命,没人伸出援手。他们似乎什么都没看见,义无反顾的走了。两个男人先后将叶子**了两遍,直到**彻底萎缩才善罢甘休。叶子没有报警,只是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啜泣,直至月落乌啼她才离开巷子。

叶子来到马赛克酒吧,感受着躁动的音乐,浸渍于酒精的麻痹。当时在舞台上演出的正是Angry birds乐队,虽然叶子听不懂他们到底在唱什么,但她从音乐里感受到了情绪的宣泄,愤怒如同一串暴动的音符,弥漫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里,让她感到热血沸腾、欢欣鼓舞,所有的疾苦与痛觉都被愤怒的音符击碎。

一切在叶子心里变得释然,假如**者是她的男朋友,她可以理所当然接受事实。她之所以不接受这个事实,是因为那两个人不是她的男朋友。而男朋友与陌生人的区别在于,一个与她相爱,一个与她不相爱。假如他们不再相爱,她的男朋友跟那两个男人还有什么区别?

当那些爱情逝去了,她也可以认为男朋友跟自己**是**,只是因为那些行为是出于爱,并且自己是心甘情愿,所以她不认为是**。假如抛开这些因素,所有侵入她的身体的人,不论什么身份,

他们做的都是同一件事,这些事之所以不同,取决于自身认识的不同,而不是事情本身的不同。如果叶子可以欺骗自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可以告诉自己,是两个素不相识的男朋友和自己**而已。

那天晚上,宿醉的叶子从包间里出来,正巧撞到途径的郑铭,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她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Angry birds解散多年,郑铭也剪掉了长发,叶子并没有认出来。现在她终于知道,躺在身边的人正是Angry birds乐队的主唱,是他的歌声将她从绝境中拯救了出来。叶子轻抚摸着郑铭的脸庞,心想,原来他就是那只愤怒的小鸟。

郑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他睁开惺忪的眼睛,耀眼的阳光扑面而来,世界在他眼中浓缩为一个黑洞。郑铭浑身酸痛、乏力,部分肢体业已麻痹,他挣扎着从**起来,发现此刻是下午三点。他努力回想昨日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像将死的人,挣扎着从家里出来,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至于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他也不记得了,他甚至怀疑那是一场梦,或者是自己设计的臆想。

郑铭决定去找点吃的,虽然他并不感到饥饿,但是他想吃一点东西。就像女人来了大姨妈,尽管没有人招惹她们,但是很容易烦躁一样,这种感觉是没来由的,也不需探讨或研究,它只是出于一种本能,本能是最科学的解释,身心会赋予正确答案。

郑铭轻轻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个苹果。他果断的咬了一口,可是没有任何味道。郑铭好奇的看着苹果,为什么会没有味道呢?苹果无外乎酸甜苦涩,哪有没有味道的苹果?他拿着苹果走到院子里,顺势躺在了摇椅上。这时,他感觉下体有一阵瘙痒。虽然他的味觉不胜淡然,但是他的感觉并未丧失。郑铭扔掉苹果,用手搔挠下体,可是越挠越痒。他解开裤子,内裤上有黄色黏稠分泌物,尿道口红肿、刺痛。郑铭感觉不对劲,随即赶赴了医院。

检验结果出来了,郑铭一下愣住了,因为他一个字也看不懂,连上面的日期都看不懂。他心想,能把一堆数字写的让人看不懂这难度太高了,医生果然不同凡响。

“上面写的什么?”郑铭指着病例说。

“你不识字?”医生说。

“才疏学浅。”郑铭说。

“你是看不懂的。”医生说。

“为什么?”郑铭说。

“都是专业术语。”医生说。

“我得了什么病?”郑铭说。

“听说过淋病吗?”医生说。

“我得的是淋病?”郑铭当即目瞪口呆。

“别惊讶,来这看病的人都有淋病。”医生说。

“没有病谁会来这?”郑铭说。

“所以你很清楚你有病。”医生说。

“我怎么会感染上淋病?”洪老说。

“这你得问你自己了。”医生说。

“我该如何问我自己?”郑铭说。

“你说,我是怎么感染上淋病的?”医生说。

“我该如何回答自己?”郑铭说。

“你说,我也不知道。”医生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