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绝恋:女巫王后

第三十七章 心有灵犀

第三十七章心有灵犀

沉默了很久,上官逸尘才开口说道:“可否把它改做两军对阵。”

我讶异地望着他,“你怎么想着用到两军对阵上?”他是什么人,将军?元帅?上官逸尘已可算是我的男朋友,可是到现在我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这还真有一点滑稽。“我得到了一本残书上面有这些阵法的介绍,但这八卦阵威力最大却又不全,所以拉着逸尘研究了一下。”鲁艺摸着鼻子说到。

“逸尘也懂这些吗?”我疑惑地看着上官逸尘。“我只是好奇。”他淡然一笑。

“无影你快阂们说说嘛,你肯定知道的是不是?”鲁艺讨好地把一碟点心端到我面前。我拿了一块梅花样的桂花糕,骄傲地向鲁艺笑了笑,说道:“这八卦阵本就用于行军打仗。”

他们俩都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焦急,可又不敢催促,怕我生气了更吊他们胃口,那样子超可爱。特别是上官逸尘,平常都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今天却显得异常兴奋。

直到把那块桂花糕完全吃进了肚子里,又喝了一口茶后,我才指着那副偷道:“自古以来就有步兵难敌骑兵一说,而这个阵本就是一位足智多谋的前辈设计,以步兵破骑兵的阵形。”

他们俩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显然在等我继续说下去。“现在的战争多半是靠士气,当一方绝大多数部队陷入恐惧,失去了继续厮杀的勇气,也就宣告了他们的失败。而人是盲目的,所谓勇气,很多时候是依赖于身边是否有站立的战友,我方是否能够保持完整的阵容。只要一个战阵依然完整,哪怕被重重围困,身边的将士也能给士兵以继续作战的激励。”我想起了三国志中描写的战争场面。

“静止的骑兵是弱小的。骑兵攻击步兵的模式,其实充满着虚张声势的成分。一旦有举枪提盾、互相依靠、严阵以待的步兵集结扎堆,骑方往往会轻巧地绕开。骑方通过来回地冲杀,制造混乱和恐慌,等待那些“刺猬兵”自行散开,再逐一收割。因此,骑兵的冲击路线虽然没有规律,但实际上往往会选择眼前人比较少,队伍较薄弱的方向前进。”

他们两人虽没说话但眼里却满含佩服。“八卦阵让对方本来是战阵两端的直线冲杀,变成我方主导下的,在阵内的沿环型路线运动,连续不断地接触,无穷无尽的敌人,将会逐步消耗马军的气势和体力。而由于马军自身的特性,他们又不得不按照这条‘安全’的路线冲锋。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随着时间的推移,阵内的敌军最终会被逐渐消耗一空。”以前因为好埔把诸葛孔明的八卦阵认真研究过,所以才有在他们看来的惊人之语。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幸好逸尘把你降服了,要是你的才华被其他人发现了,我们风神国可就又多了一个劲敌了。”鲁艺两眼没离开那副图,可嘴上功夫还是没落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逸尘把我降服了?说起来好像我是孙悟空似的。”我大声抗议着。

“鲁艺他说错了,不是我把你降服了,而是你把我降服了。”上官逸尘低沉的、似杨梅酒般醉人的嗓音又让我在瞬间迷离起来。我看他的眸子也变得如水般轻柔、迷蒙。

“无影你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妖精?不但长成这副样子,还有一颗充满智慧的脑袋。”我和上官逸尘都已迷失在彼此的眼中,所以没察觉到鲁艺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鲁艺你怎么不说我是天上下凡来的仙女呢?妖精有我这么善良的吗?”他的妖精说还是被清晰地传达到大脑。“是,你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是专门来帮咱们风神国的。有了这八卦阵我们的边防就安稳了。”鲁艺的目光仍被那副图吸引着。

“好了鲁艺,我不和你斗嘴了,我们要到你的园子里逛逛去了。我只知道这个原理,具体的阵形分布、操练就靠你去慢慢参悟了,说不定你还会为我们风神国训练出一支奇兵来呢。”

我本是一句玩笑话,不料在很久以后这却变成了现实,而我却会为这个现实痛苦不堪,追悔莫及。我拉了上官逸尘就出门,也不管鲁艺在身后叫着要我和他一起参悟这八卦阵。我又不是将军,甚至我还不是风神国的人,边防的事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当然是喜欢和逸尘一起出去玩儿了。

自从在断崖上逸尘对我表白之后,我就理所当然的以他的女朋友自居,常常黏着他。在得救后他却从未对我保证过什么,甚至一句情意绵绵的话都没对我说过,我还觉得他在有意无意地回避我,这让我好生不安。

“逸尘你这么多天没回家你家里人会不会担心你?”我旁敲侧击的探听他的家庭情况,说不定他家里已经有了妻子。古时候的人都是早婚的,听青凤说今年他都二十六岁了,如果结婚得早孩子可能都有十来岁了。

“没关系,我们明天就可以起程回家了。”我们踩在枫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一首好听的歌。

“你们家的人会不会不喜欢我?”我再一次试探到。笑容在他脸上漾开,“你是人见人爱,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

他的笑容就像暗夜里的明珠般让我眼前一亮,我不由得看痴了。我挽紧了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他的肩很宽很结实,从这点看他也不像病人,他有病的事肯定是青凤她听来的谣传。“逸尘我好喜欢靠在你的肩上,真舍不得把你交出去,不如我们在桃源的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吧。”这已不是我第一次怂恿他不回家,潜意识里总觉得他回家之后就不会再是我的逸尘,就会与我隔得好远好远。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预言再次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