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绝恋:女巫王后

第十七章 上官青凤

第十七章上官青凤(本章免费)

“青凤,我想以静语的医术会把你哥哥治好的。”风不言安慰着。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地吃饭。来吧,无影这是这里的招牌菜‘醉仔鸡’你先尝尝味道。”她的眼里分明有着泪水在打转。

“好,我先尝尝。看够不够格做招牌菜。”我尽量把语气放得欢快一些。

“不错,外酥里嫩,还有一股葡萄酒的清香,这葡萄酒陈了应该有十年以上吧。”

“无影你真厉害,连葡萄酒陈了多少年都知道,我当年也是不言哥哥告诉我才知道的。这醉仔鸡确实要十年的葡萄酒来腌制才有那特殊的香味。”青凤佩服地说。

“不言哥哥你也吃呀!”青凤娇笑着夹了一块鸡在风不言碗里。以我二十三年的经验来看青凤,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丫头对风不言动情了。

一餐饭,青凤都不停地说着话,问到我时我也附和着“嗯,啊”就了事,而风不言果然是不言,连“嗯,啊”都省了,只埋头吃饭,所以,一餐饭只听到青凤一个人的声音。直到要走的时候,青凤才问起我找掌柜的事。“我哥哥没来,不知道到哪去了。”到现在我都不知该如何与青凤说了,只得又撒了谎。

“这样好,这样你就可以再阂住一阵子了。你先跟我一起到护国山庄,等见到哥哥了,我们再一起回家。”青凤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就走了。

在街上转了一大圈,终于在一座大房子前停了下来,匾额上写着“护国山庄”四字。“到了。”青凤跳着去拍起了门。

“无影姑娘,你先请。”不言的风不言居然主动说起了话。

“风公子请。”风公子听来有些像疯公子。

来开门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你找谁?哦!青凤姑娘!”

“平伯,你好啊!”看来青凤常来护国山庄。“青凤姑娘好,大少爷你也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一个月吗?”这平伯看来有一些意外。“事情处理好了,就早些回来。”

“平伯你们小姐呢?”青凤问到。平伯看了看我。“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花无影,过几天她要阂一起回家的。”青凤消除了他疑虑。

“小姐带上官公子到寒冰洞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就不知道了。”

一踏进护国山庄,我就觉得一阵亲切,越往里走竟越觉得熟悉,好像来过似的。那长长的回廊,满园的桂花,青青的杨柳,清澈的池水……如此的熟悉,仿佛我小时就在这里生长般。“青凤你来了,怎么又是悄悄地就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好让我派人去接呀。我们又要担心了。”说话的是一个年阅十的女子,细挑的身材,瓜子脸,一双丹凤眼仍然妩媚动人,穿着一身湖水绿的宫装,看得出年轻时是一个美人。

“夫人,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而且这次还有人阂作伴呢。”

“哦,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可真标致。”那夫人看着我说。

“无影这位是风家大夫人。”

“风夫人,你好,我叫花无影。”我差点伸出后去和她握手,想到我是在古代,忙不伦不类地作了一个揖。

“花无影,人好名字也好。你瞧你们两个丫头,还作小子打扮,绿珠,带两位小姐下去梳洗一下。”

风夫人身边的一位绿衣女婢走到我们身边:“两位姑娘跟奴婢来吧。”

沐浴之后,绿珠叫小丫环抱来了几套衣服,我选了一套月白色的宫纱袍子,青凤喜欢黄色所以选了一套明黄的衣裙。“无影你像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就算不施脂粉也好美呀!”青凤围着我转了一圈。“小凤儿,你也是这么美呢,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会越开越美。”我拉着青凤的手说到。

“两位小姐都是万中无一的美人,让奴婢为小姐梳妆吧。”

“可不可以不梳?”

“小姐说笑了,哪里有不梳妆就出去见人的道理?晚上洛艳城有一个庙会呢,小姐们正好出去看看热闹。”绿珠笑着说。

“绿珠姐姐你别恨影瞎扯,她疯着呢。我最喜欢你梳的百鸟朝凤,今天你再为我梳一次吧。呆会儿她见了一定会叫你梳的。”青凤把绿珠拉到自己身后。

“难得青凤小姐如此赏识,绿珠一定竭尽全力,争取比上次梳得还好。”说着便为青凤认真地梳起头来。

我看到绿珠把青凤的一缕头发小心地挑起再把它小心绾在头顶,用一支小小钗固定,然后再挑起一缕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绿珠啊这发型全要这样梳吗?”

“是啊,得把它们全部盘在一起呢!”

据我估计照这样梳,得梳两个小时,这青凤平时也不大闲得下来,这次宁可干坐这么久,真是反常啊。啊,对了,因为风不言。真是女为悦已者容啊。他俩从外形上还挺相配的,典型的俊男美女。

在二十一世家的头发要么就是让它披在肩上,要么就扎成一个马尾,来到这里让它披在背后出门就像以前穿着睡衣出门,而马尾是男人的装扮。看来我还得学学古人梳头了。

“无影姑娘让奴婢来为你梳头吧。”一名叫秋丽的女孩子说到。

“那谢谢秋丽了。”

“不知姑娘喜欢什么样式?”

样式?我知道什么样式。“随便吧,我也不懂这个,你看什么好就梳什么吧。但要快一些,我可不想坐那么久。”

“姑娘真会说笑,那就梳流云髻吧。简单、大方又美丽。”

说着秋丽就在我头上动起手来。古代的女子真了不得,一会儿工夫,秋丽就梳好了,她为我拿过镜子让我检查一下,她只把我的发简单地盘在头顶用一支玉钗别住,但盘起的发却一层层的,如浪花、如云彩,其他头发仍让它们披在脑后。虽然简单,但却有一种流动的美,难怪叫流云。“很好。就这样了。”我站起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