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混蛋

你怎么知道。

看样子不像常来的客人，有些老客人甚至不会等我放水就把我骨头都嚼碎了。

我哦了一声，故意避开话题没跟她聊，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该怎么支开她我好出去，说不定，可可现在就在这里。

这时女孩儿拿了双拖鞋放在了我脚边，然后开始脱我的旅游鞋想帮我换上，为了找可可我整整走了一整天的路，昨晚因为抱着抱着就睡着了也没拖鞋，结果她一把我鞋扒下来一股酸臭立刻朝她迎面扑了过去，女孩儿熏的身子一晃，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赶紧用手撑住地，未免失礼勉强朝我挤出了一丝微笑来。

随后她憋着气又把我另一只鞋换上了，这才摇摇晃晃走到桶前去试水温，估计让我熏的还没清醒过来呢，就撩着水洗了把脸，这才长出了口气，问我喜欢热点的水还是温点的水。

我说了句随便就没在理她，可她已又贴了过来，这一次竟然直接坐进了我的怀里，贴着我耳朵说：老板先泡个澡吧，泡舒服了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儿，好吗？

我没出声她就已开始脱我的衣服，活像个小夜猫一样一直在用眼神勾我，还强拉着我的手往她衣服里伸。

可我根本顾不上跟她玩这些，心烦意乱时索性把她从怀里推了出来，女孩儿立刻愣住了，问我是不是自己服务的不好？

我摇摇头说：没事，你服务的挺好的，只是只是我还不行

我说完话女孩儿的眼神里竟然露出了一种很狡猾的目光，笑容也冷了下来：哟，老板，您年纪轻轻的，不能这么早就起不来了吧？

啊，我不行，你先出去吧

老板，我帮帮你吧。

说话时她的腰开始左右轻轻扭动，一边慢慢摇，一边娇笑着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扣子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随后又一边轻轻摇着一边说：求你别让我走行吗，您退货上面就得骂我，我也不好做，我帮您起来吧

我有点尴尬，但是又不好意思解释，本来想趁机让她出去的，可没想到她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拉开我拉链就抓了进去，随后竟然放进了嘴里。

温热中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未免尴尬，就问她为什么来做这行？

可能是之前知道了莹莹背景的关系吧，问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又有点难过，可现实并不跟我想的一样，不是每个自甘堕落的女孩儿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咽了口唾沫停了下来，朝我娇笑着说：因为赚得多啊老板，趁着年轻有资本，谁不想多赚几块？现在出去上个班累死累活就赚那么几块，够干什么？

那以后怎么办你想过没？结婚生子什么的，你做这个，不怕以后

我没等问完她就笑着说：这点我当然想过，等以后钱赚的差不多了再找个远点的地方嫁了呗，就跟洗澡似地，不管身上多脏洗洗不就干净了，反正对方又不知道你以前什么样，您说对不对啊，老板

我顿时有点无语，本来还想装清高劝她两句，可又一想，有什么可劝的，在这个社会混谁能比谁干净啊？何况我现在自己都享受着人家的服务呢，何必装高尚。

她技巧很好，很快就让我难受的不行了，可我终究不是来干这个的，最后一狠心让她出去了，我自己也趁机从门缝看了看外面的环境，走廊里没什么人走动，但是一直有几个服务员在二楼的楼梯口立着聊天，我一出去他们肯定发现我，更别说我要找张洋凡了。

我正发愁该怎么办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噗通一声水响，赶紧回头一看发现被那个女孩儿灌满水的桶里正有个人伸手往外爬，等她爬出大半个身子撩开糊在脸上的头发我才认出来，竟然是莹莹。

你怎么进来了？

我赶紧关好门问她，莹莹指了下包间后面的一个通风窗口，骂骂咧咧说：妈的，我顺着会所后面锅炉房爬上来的，刚要跳进来就脚滑了

她说完从桶里狼狈不堪的爬了出来，浑身上下都湿了，因为夏天穿的薄，上衣都透了，我有点尴尬的说：莹莹，你从来不穿内衣的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突然媚笑了一下说：怎么，又看得受不了了？反正早被你那个了，要不要找可可之前先帮你去去火？

还是不用了吧。

莹莹的出现让我立刻就想出了个好主意来，我赶紧蹬着包间最里面的水管爬到了通风窗口上，又把莹莹也拉了上来，既然正门口没法走，那干脆就从后面抄过去，毕竟这些包间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紧紧挨着，这样一来也能更快找到张洋凡的包间了。

通风口外面是一条很窄的小道，只够一个人侧着身子过去，准确的说那不是道路，而是后面锅炉房和会所之间的缝隙，我们踩的也是一楼凸出来的房檐。

我俩顺着房檐一前一后往前挪，挪过了两个通风口之后一阵吼声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仔细一听，那应该就是张洋凡的声音：妈的你以为你是谁？你就他妈是个婊子，我上你是给你面子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说可可已

我不敢继续往下想，回头看了一眼莹莹，她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赶紧跟我朝着张洋帆所在的包间后面挪，挪过去之后我悄悄往里一看，正看见张洋凡四平八稳的坐在包间的沙发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个按摩时用的纸尿裤。

而一个女人跪在他的面前

女人的脸色很难看，身上穿的是跟刚刚我包间那个女孩儿一样的工作服，盘着头，长相很清秀。

她一直跪在地上哭，不说话，这时张洋凡又着探过了手去，猛地一嘴巴抽了下去，女孩儿吓得惨叫了一声，哭的更委屈了。

我再问你一遍，让不让弄？

女孩儿抹着眼泪拼命摇着头说：张哥我求你放了我吧，我真就是正规按摩师，我，我不做那个

我跟你们老板啥关系你知道不？我一句话就能开除你！

别！张哥，我求你了张哥，你放了我吧，我都结婚了，我真不能

结婚怎么了？结婚就不能被别人碰了？你老公他妈的谁啊，这么牛叉啊，独吞？

他说着开始用手骚扰那个女人，女人吓得连连往后躲，但是根本不敢站起来，终于被张洋凡那个混蛋一把搂紧了怀里

哥，我求你我求你别这样

女人还是拼命挣扎，张洋凡的脸色也难看了下来，眯了下眼，索性放开了女人，摆着手说：得了得了，你出来打工也不容易，哥不是那么混蛋的人，今儿就当没这回事，行了没？

女人一听激动得直作揖，站起来刚想端着盆出去，张洋帆竟然又从后面拽住了她，笑呵呵说：等会，妹妹你先别着急走，刚才你张哥没洗舒服，想再洗一回，行不？

行，张哥，我这就给你换水。

呵呵，换水就不用了，你张哥不嫌弃自己脏，来，咱开始吧。

他坏笑着解开纸尿裤，一丝不挂跨进桶里坐了下来，女人赶紧从盆里掏出一瓶瓶的东西来往手上抹，刚靠近木桶想给他揉肩，他突然一把攥住了女人的手，又往下一拉，等于倒栽葱似的把女人整个身子都栽进了桶里。

噗通一声水响之后女人吓得想叫，可根本没等叫女就被张洋凡按着头没了下去

他妈的，老子还搞不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