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新婚夜,旺夫小福妻又俏又甜

第148章 送精神病院?

罗母越过余年,冲罗洁喊:“小洁,你就真这么狠心吗,我是你妈,你亲妈,你看看妈为了找你都受伤了。”

“少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撞我不成,自己撞到柜台。”余柳柳要是不过来,都不知道罗母又来捣乱。

周慕安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不着痕迹地护住了她。

知道一般二般人伤不了媳妇,还是不免担心。

尤其是在听到罗母已经对媳妇动过手,浑身的戾气陡升。

罗母狠狠剜了余柳柳一眼,“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小洁就是有你这样的朋友才会跟我离了心。”

罗洁本来看到罗母额头上的伤,心头有些松动。

可知道这是害余柳柳不成自己作的,又冷了心肠。

“别怪别人,这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与别人无关。你走吧,永远不要来找我,就当我死了。”

罗母哪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小洁,妈求你了,你跟妈回去吧,妈以后再也不逼你了。都是妈的错,妈给你赔不是。”

罗母“咣咣”扇起自己,用起苦肉计一点都不含糊。

天气这么冷,配上这清脆的声音,格外响亮。

罗洁别过头去,不去看她。

到底是亲妈,纵使生她的气,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免心口堵得慌。

她每打一下,都好像在惩罚自己这个做女儿的。

终是忍不住吼道:“别打了!”

罗母马上收了手,想到自己苦肉计成功,又趁热打铁:“小洁,你爸快不行了,就等着见你最后一面呢,你跟妈回去吧,妈保证再也不做你不喜欢的事。”

罗洁:“爸怎么了?”

“你爸除了每天酗酒打老婆孩子,没有一点不妥。”余柳柳补充道,“我已经去找人查过,能让罗洁回去不过是利用她,当骡子使唤。也不是我多心,以你们上次对罗洁的所作所为,再卖她也有可能。”

“放屁。你少胡说八道,她爸都不行了,你还说这种话,到底有没有良心。”罗母表现得心痛至极,“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安的什么心呐!小洁,你少跟这种人来往,她就见不得你好。”

罗洁不信她,只信余柳柳。

余柳柳没有骗过自己,而亲妈却一而再再而三说谎。

冷静下来说:“他以后怎样都与我无关,从我跳下去的时候,我就当你们俩死了,你们俩也当我死了吧。”

罗母简直要被余柳柳气死,左右看了看,从院子里抄起一把铁锨就要戳余柳柳。

周慕安和余年几乎是同一时间冲过去,两人一个夺铁锨,一个把罗母按到在地。

“疯了吧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疯婆子有什么区别。罗洁有你这样的亲妈,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余年越想越气,这家伙还想动手。

罗洁心口刺痛,“余年,你把她送走!”

余年:“送哪儿,送精神病院?”

这跟精神病没区别。

县城没精神病院,要送的话,还得去隔壁县。

罗洁:“把她送回家,我们母女的情分也就至此吧!”

余年很不乐意,可又不想罗洁难过。

只好把罗母拽起来,“走吧,也就是罗洁心软,你以后别再打她的主意。”

罗母头发凌乱,照着余年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要不是周慕安给了她几铁锨,她都能把余年手上那块肉咬下来。

那块肉因血液不流通,已经成了紫黑色。

余年疼得冷汗直冒,可怕媳妇和妹妹担心,忍着一声不吭。

余柳柳赶紧查看,不动声色地用治愈系异能给他止痛。

紫黑色的伤没祛除,留着当证据。

罗洁冲过来,心疼坏了。

眼泪一对一对地往下流,“一定很疼吧?”

余年摇摇头,“不疼。”

刚开始确实挺疼,但是刚才又不怎么疼了。

罗洁看他伤成这样还安慰自己,转头怒斥罗母:“你闹够了没有,不想回家就直接去精神病院。看来还是我太心软了,你就不值得同情。”

“你说的是人话嘛,你也认为我疯了是吧,我看你送我去精神病院试试!”罗母像市井泼妇一样坐在地上,“真是白养你了。想当初我生你的时候,差点就因为大出血去了。早知道还不如掐死你,省得你为了外人气我。”

罗洁:“他不是外人,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他会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你……你有孩子了?”罗母只感觉血压“蹭蹭蹭”直冲脑袋。

罗洁:“是,我有孩子了。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我一样,我不会让我的孩子陷入两难的境地。我做了母亲才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无耻。

是啊,你们说为我好。你们为我好,我心疼你们。可你们呢,你们给我下药,我你们的女儿,你们当我是什么!”

罗母:“没有我们的同意你就跟这个男人结婚,还要不要脸!我们就做错了那么一次,你就过不去了是吧!你小时候犯过多少次错误,我们不都原谅了你了吗,你现在也当妈了,就不怕孩子将来也像你一样不孝。”

余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以后别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会让罗洁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罗母:“就凭你?你不配。你一个乡巴佬,有什么本事让她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余年:“我配不配我自己会证明。”

罗洁:“余年,她不走我们走。剩下的大家看着办吧,送精神病院还是送家,大家随意!”

她感觉自己要再说下去,肯定会疯掉。

她就是问题的根源。

她不在这儿,一切都会解决的。

“小洁,你站住。”罗母还想追她们俩,不过被知青们默契地拦住。

齐心协力把罗母制服。

余柳柳追上走远的五哥和罗洁,看了看五哥的伤口说:“五哥,你跟我回家,我给你抹点药。”

余年甩了甩手,“没事,小伤。”

“还是去抹点药吧,咬得这么深。”罗洁再也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余年赶紧说:“我去抹药,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