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179章 端午庙会

第179章 端午庙会

“嘘,别让于先生听见。”董天赐紧捂着妻子冯如萱的嘴,生怕冯如萱张扬的声音过大,而被耳朵甚是灵光的怪老头不慎听了去。

“呜——”冯如萱闷着声重重一颔首,表示她知道了,不再大小声便是。

董天赐这才放手。却不由地回想起刚刚一时情急竟伸手去掩媳妇嘴,手上不小心染了小女人唇角上涂的红脂粉。董天赐不禁感到那鸡香都快要盖不住那手上的脂粉香了,心跟着咚咚打鼓,脸亦酡红一片。

“董郎你真上山了?”冯如萱见董天赐反应激烈,且两颊印上酡红,还当是自己猜中,她家董郎心里有愧闹的。

“我没走远,都不到半山腰,就掘了几片芭蕉叶。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魏大哥,魏大哥陪我一起上得山。喏,这鸡都不是野鸡,还是家养的芦花鸡。”董天赐捧鸡给冯如萱闻,家鸡可做不出山里野鸡的鲜香味。

“我自是信你说的。不过,你若真把这芭蕉叶的叫花鸡抱上桌,先生定会问你。”

“那怎办?”董天赐不禁怕了,于先生最恨人不听话了,而他怎竟不幸犯了先生的忌讳。

“你不是与魏大哥一起上得山吗?就说这芭蕉叶是让魏大哥帮你从山上顺手采来的,反正鸡是家养的,先生定不会多想。”

“好。”董天赐甚听媳妇话,冯如萱怎教,他一会儿就怎说,反正媳妇的脑子比他转的快,媳妇说先生不会多想,那定不会多想。

“董郎你能上山了?上山时,腿还疼吗?”

“不疼。其实早就不疼了。今天我本想走远些,打几只猎物回来,结果魏大哥拦着,我又想到于先生的叮咛,就没敢往远了去,亦不曾打猎。”董天赐老实作答。几天不打猎,他手心痒痒。可念着于先生的交代。偷摸上山,竟只掘了几片芭蕉叶回来,实在是难为他了。

董天赐老实回应时,冯如萱凤眸里的光芒转得很快,怪了!于先生说他家董郎的腿,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休养半个月,且不能上山下河,不能行**,可依冯如萱的粗浅诊断。她家董郎的腿并没有怪老头说的那般严重,虽然多休息,多调养没错。可适量的运动不是也有助于骨伤复原吗?为何于先生非得一口咬定要她家董郎必须好生休养,且定下了三不许?莫非这三不许,前两个不许只是幌子,于先生真正要的乃是后一个不许!

嘶——想到这里,冯如萱不由地猛抽了口凉气。这坏老头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难不成是老天派来专门来棒打鸳鸯的?特意来祸害她与她家董郎。难不成是看她冯如萱这一世活得太顺风顺水了吗?

“如萱?如萱。”董天赐见冯如萱似是陷入了沉思,巴掌大的漂亮脸蛋上的光焰忽明忽暗,时不时地露出狰狞的之色,董天赐不由的心里犯寒,这是谁又不小心招着自家媳妇了?

董天赐连唤了两声,才将冯如萱唤回神。

“没事吧,如萱?是岳丈岳母又念叨你了?是不是因为我没陪你回门?”董天赐小心地试探。生怕是自己没陪媳妇回娘家,惹了老丈人,丈母娘不高兴,又埋怨自家媳妇的不是了。

“没。只是在想今日回家先生与爹商量的生意上的事。”冯如萱才不会告诉她家董郎,她又在算计人了呢。不然她家董郎还不把她当蛇蝎一样,避之唯恐不及,毕竟谁愿意娶个总上赶着算计人的媳妇。

“珍珠首饰?”董天赐费解。

“恩,还有兽皮生意,走先回屋,吃饭时,我再说予你细说。别让先生和娟儿他们等急了,再者叫花鸡凉了不就不香了。”

“恩,好。”冯如萱督促,董天赐怀抱两包叫花鸡陪着妻子一并往回走,心则暗揣:按于先生所说,再过七八日,自己便可以上山下河了,届时定要第一时间上山把山里的灵蚌挖回来养,这样如萱就不用再为珍珠的事发愁了。至于兽皮,待他腿好了,上山打猎,要多少兽皮,有多少兽皮,也不是事。而解决了珍珠与兽皮的事,自己是不是该与如萱把两人感情的事也一并解决了,比如,那一直拖欠的圆房。

董天赐心里惦念着圆房的事,不禁又烧红了俊脸,偷瞄冯如萱,见如萱似在隐隐盘算着什么,想来定是在为珍珠兽皮的事劳心伤神。而他怎不先想着赚钱,为如萱分忧,倒先想着解决感情生理问题。这可要不得。

早前,他不还曾信誓旦旦地在岳丈,岳母面前起誓,说他定要养活如萱,让如萱衣食无忧吗?结果现在,他个大男人不挑大梁,光想着儿女间的私事,夸出去的海口,岂不是要成空。

不行!如萱都这么为家里的生计这般奔波劳碌了,他也必须要承担起夫婿的重任,帮妻子分忧才是。所以圆房一事还是先暂且搁置不提吧。

当然,董天赐的这番心里挣扎,也就是冯如萱不知道,若冯如萱知道,怕是要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她干嘛要在董郎面前装出一副急于发家致富的忧心相。害得她与她家董郎的圆房之事,竟一日拖一日。

一晃数日过去,董天赐的腿伤早好了。蚌坑也落成,蚌也被董天赐从上里掏回,在蚌坑里安家。节气入夏,端午临至。

“天赐,听闻明日县城有端午庙会,你就不想带如萱去转转看?”怪老头叼着旱烟袋,边看董天赐削替换的引水竹筒,边予董天赐提议道。

“想。就是不知如萱能否得空?”

“你不去邀她,她自是没空,这种事,没有等女儿家先开口的?”怪老头又挑唆性格沉稳不会来事的董天赐。

“可……”董天赐见冯家酒楼似越到节日生意越好,如萱这两日已是为面点作坊的事忙得团团转,脱不开身,他怎好去叨扰。

“你不约,届时若有人约,你可别后悔!”

“如萱是我妻。”董天赐似吃醋了,不由一紧手里的半成品引水竹筒,竹筒差点被捏劈。

“此约非彼约?你约你媳妇是维系感情。别人约她是答谢。我可是听到了风声,那潘二爷这次因兽皮狠赚了一笔银子,前个儿你去送兽皮,人家不又付你定钱了吗?也没问你是否有货,啧啧……”怪老头咂嘴的音未落,就见刚还握竹筒把量的男人一阵风似的跑没影儿了。怪老头叼着旱烟袋的嘴一咧,笑得甚是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