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41章 洞房花烛夜

第41章 洞房花烛夜

察觉到身际女子绵软的身躯隐隐向自己的方向凑来,董天赐不禁微微一怔,直躺的挺拔身躯也略显得僵直,下意识地向床外挪去。

边往外躲,董天赐心里边想他已与冯如萱上床近半个时辰,想来冯如萱也该睡了才是。怎会?该不会是,董天赐不禁想到冯如萱许是未睡,可冯如萱一个姑娘家会这么胆大往他身上粘?不会!董天赐想也不想地飞快否决这一可能。而脸竟比刚刚愈发的滚烫。

就这样,冯如萱每向着董天赐靠近一寸,董天赐就飞快地向外挪出一寸。冯如萱拼命地带动身体贴向董天赐,可董天赐与冯如萱之间依旧保持着原距离。

啊!一时间冯如萱气坏了,这个闷男人该不会是不敢与她圆房吧?!气煞的冯如萱再度靠向董天赐,董天赐则再往外挪,谁知董天赐侧出的半个身子已腾空,被冯如萱这一挤不要紧,董天赐险些没摔下床去。

幸好董天赐反应迅敏,再加上有功夫傍身,连带冯如萱亦猛然察觉,伸手紧挽住董天赐的左臂。这才没酿成惨剧。

“冯……如萱你怎,竟还没睡?”觉察到挽在左臂上的一双柔夷,董天赐这才醒悟冯如萱竟一直未睡。早前乃是故意‘挤’他。

“董郎你……”此刻冯如萱也知董天赐是故意躲她,已是气得不想说话,哪有成亲入洞房的夫妻不圆房的道理。这若传出去,人家定不会说好听的,不说新郎不喜欢新娘,就是说新郎许是有什么道不出口的隐疾。偏偏冯如萱又知道董天赐两样皆不是,董天赐偏就是这么个闷性子。要他唤她一声,都难如登天。更何况要他与她圆房了。

一时间,弄得冯如萱数落董天赐不是,不说吧,心里又觉得憋得慌。两人半晌尴在那里,董天赐也不知要如何开口化解眼前的危机。

“董郎你是不是嫌弃我?不肯与我圆房?”最后,冯如萱松手,闷声垂头道。

“不,不是,我……”被冯如萱这一问,董天赐似又被猫叼了舌头般,说话再度支吾起来:“我,我是看你累了一天,想要你早些歇着,所以才,我,没,没不打算与你圆房……”董天赐刚一启口道出缘由,似就把冯如萱惹恼了。

冯如萱猛一翻身,话也不讲一句,倒回**,将背对狠对向董天赐。

一下子,董天赐就被冯如萱晒在床外侧,董天赐呆坐在床外侧,一脸无措地抬手欲安抚冯如萱,谁知女子竟被他气‘哭’了,冯如萱背对着他的大片白皙肩膀不停地耸动。

董天赐看了,伸出的手不禁在空中一顿,甚感自责地缓缓落下,紧收于身际。收回手后,董天赐又艰难地舔了舔薄唇,似想说些什么安抚冯如萱的话,可挖空了心思,董天赐也寻不到可以哄眼前女人不哭的方法,谁让他嘴笨不会哄人。尤其是哄女人。哄自己心爱的女人。

迟疑了半晌,董天赐只得茫然无措地重躺回**,为了不再度惹恼冯如萱,董天赐艰难地半悬着身子躺着,闭紧双目,尽量不去看女子因‘难过’而耸动不止的肩膀,只是董天赐哪知冯如萱那哪是在‘哭’,分明是高兴忍笑憋的。

再说冯如萱,才一背过身,背对董天赐,就忍不住地偷偷窃笑,不为别的,还不是为了董天赐那声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冯如萱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哭,可偷笑的冯如萱又不敢出声,生怕被董天赐知道,而不肯来哄她,只能艰难地强忍,可却管不住地不停耸动起肩膀来。哪成想,竟引起了董天赐的误会。

冯如萱耐心地等待,本为等董天赐来哄她,可谁知漫长等待竟是那半挂在床外侧的男人竟睡着了。冯如萱爬起,见董天赐半悬着身子入睡,气得五脏六腑生烟,恨不得抬脚送董天赐去床下睡。这男人可真是个闷葫芦又蠢又纯!

重活一世的冯如萱,在林王氏等人的‘熏陶’下,从一朵尘世不染的小白花训练成活脱脱的心机婊。可心机深重的冯如萱竟也搞不定的人。就是眼前她这性子甚是耿直的相公。

手托腮,冯如萱定定地凝视着董天赐俊逸的睡颜看了足足小半刻,最终脸红心跳却又无奈地发出哀叹,心中亦安抚自己道:来日方长,来时方长,冯如萱啊冯如萱总有一天你会要董郎乖乖的,主动的求你与他圆房。不必急于这一时。

露出浅笑,冯如萱见男人是真睡熟了,不禁壮起胆子将自己湿润盈暖的香唇轻覆在男人敛成笔直一线的薄唇上,偷了枚香吻,这才抚着烫灼的俏颜轻地枕上男人宽大的臂弯,禁不住困意地沉沉睡去。

只是冯如萱却不知,就在她熟睡不久,她身际的董天赐竟猛然‘醒’来。脸色赤红得堪比屋中早已熄灭的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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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放我出去!”夜深人静,早前挨不住板子的林王氏终于自昏厥中苏醒,醒来的林王氏顾不得被打开花的屁股,飞快地冲到牢门前双手紧握住牢门的粗木柱,扯着脖子就又喊起冤来。

“喊什么喊!没挨够打怎的!”林王氏的呼喊竟将牢头引来。牢头不耐地冷扫了林王氏一眼,便阴冷冷地喝斥起来。“就你还敢喊冤,你也配?!你家丫鬟,还有那冯府做事的老妈子,连带那郝媒婆可是皆承认了,说是皆受你指使,才去谋人冯小姐的首饰。”

就在林王氏昏厥的这段时间里,郝媒婆见冯家一直未曾来人替她作证,而她又不堪毒打,便屈打成招。招供承认自己亦是受了林王氏的指使,顾才偷冯如萱的首饰。

“呸。你胡说!”林王氏一口吐沫啐在牢头脸上。

当即就把牢头给惹急了,像林王氏这般贼喊捉贼的,牢头见多了:“你这刁妇可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牢头狠狠一抹脸道:“你若再敢吵,就没饭吃,饿着你,看你还有没力气再吵。”

“你敢。我林家不会放过你。”林王氏启口刚一胁迫牢头。

就见牢头冷一掀脚,将摆在林王氏牢门前的冷饭的食盘一脚踹翻:“你看我敢不敢!”

“你……”林王氏气得脸色苍白,唇角打抖。

“刁妇,别说官爷我没提醒你,就算现在你儿子真能掏得出银子来捞你,你都未必能出得去!老实点,少受点皮肉苦!”说完,牢头气恼地转身欲走。心道:自己跟个疯婆子瞎叨叨个啥,疯婆子还未必领情,不如找家酒楼喝两盅小酒,也好消消气。

“郝媒婆,笑笑,吴妈,姓冯的,姓董的,你们都给我等着,我林家绝不会放过你们!”牢头刚一转身,林王氏竟又嚎上了!吓了牢头一跳。

“他娘的。还真是不知死的鬼!”牢头喝酒的心情被搅,气鼓鼓地从旁抄起廷棍冲向林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