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

偏心4

慕容熠尘紧紧地凝着那金色蝴蝶胎记,忽而勾唇了然一笑,鬼丫头,原来是要情动之时,那金蝶才会显现。舒榒駑襻

“难受……”她体内空虚极了,迷蒙着盈盈水眸,柔弱无骨的小手急不可耐地摸索着,想要寻求一抹舒适。

无意识地,她竟握住了他勃.发的某处,伴随来的是男人舒坦的闷哼。

“磨人的小妖精。”慕容熠尘沙哑的声线满含情.欲色彩,低吼一声,卷起干透的外袍铺在地上,而后倾身压了下去。

“慕容熠尘!你做什么?”离开那温软的胸膛,冷硬的地面让楚娰清猛然清醒过来,双臂挡于胸前,低挡他下一步侵犯宀。

“做你想要的事!”他黑眸似是有火焰燃烧,滚烫的吻落在她天鹅般白皙的颈子上,大手也没闲着,一路往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极尽撩拨。

“不许碰我,混蛋!”楚娰清慌乱无措,奈何力气拗不过男人,唯有张嘴狠狠咬上他的肩头,直至牙齿发麻。

他置若罔闻,含住她莹白如玉的耳垂低语,“你点的火,如今想反悔晚了!含”

“我们……我们这算什么?慕容熠尘,你根本不爱,为什么碰我?”楚娰清委屈极了,羞愤地凝着他布满***的黑眸。

“那么你呢?”他低喘着反问,停下动作,灼热的视线紧紧绞着她醉人的小脸。

楚娰清咬唇,笃定的话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还很讨厌,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实则,连着她自己都不愿承认,她对他,上心了。

当他那般将梅妃护在怀里,当两人夜晚偷偷耳鬓厮磨,她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沉闷压抑极了,她知道,这是女人的嫉妒。

他蛮横,霸道,却又不失温柔,许是内心太过孤寂,她竟将他当做了阿洛的替身,乐于被他“欺负”。

慕容熠尘闻言,眸光陡然一沉,“既如此,那我便好好履行混蛋的的职责!”话毕,高大的身躯再次压了过去,埋首啃.吮她青瓷的肌肤。

楚娰清不屈地瞪大眼睛,拔下发上的玉钗,“别逼我!”威胁地抵在颈子上,逼迫他停下侵犯。

“宁愿死也不愿本王碰?楚娰清,你在为谁守身如玉?”他怒极,飞快地点了她的穴道,黑眸蕴藏着太多复杂的情愫。

楚娰清咬唇不语,倔强地别过视线,她不断告诫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阿洛,她不能再沉溺下去了。

“清儿……”许久,慕容熠尘似是无奈地叹息一声,大手温柔地抚平她紧蹙的黛眉,“乖,你会爱上我的!一定。”

他如此笃定地宣誓,将她光.裸的身子摆平,倾身而上,细密又狂热的吻尽数落满她绸缎丝滑的肌肤。

“恩……”她动弹不得,浑身犹如浇了汽油,难耐地低.吟出声,又羞地面红耳赤。

“清儿,乖,放松些。”他褪下长裤,将坚.挺的灼热抵在她的幽径。

她清冷的眸子染上点点泪光,惊惶无措,羞愤难当,可恨的是,又隐隐有些期待。

“清儿,你是我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吮着她柔嫩的唇瓣,轻声的呢喃犹如世间最美丽动听的情话,“乖,将自己交给我……”

“我会很温柔……”

“你是我的女人……”

“你真美……”

“叫我的名字,乖……”

他极尽挑弄,用尽毕生的柔情,却怎么也攻不下她心底固起的高墙。

她犹如没有灵魂的木偶,不哭也不闹,任他索取,清冷的眸子透着丝丝恨意。

他的勃.发一触即发,危险地抵着她下身的柔嫩,而最后那一瞬,他忽而泄了气,无比挫败地提上裤子,将她拦腰抱进怀里。

“对不起……”他吻着她紧蹙的黛眉,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抱歉的话,“对不起,清儿,吓到你了,是我太过心急了,全然不顾你的感受。”

他心疼不已,捡起地上的衣物将那触目惊心的吻痕遮盖住,“清儿,直至你愿意的那一天,我绝不会强迫你了。”

他吻住她的樱唇,久久不舍地离开,辗转着,用此消除体内的欲.火。

他说了很多话,她依旧一句话都没说,咬着唇,似是还在置气。

他有些挫败地拥住她,“睡吧,就在我怀里,我不会将你怎样,也别怕,那些刺客一时半会追不来。”

她在他怀里疲累地阖上双眸,过了许久,她幽幽道,“慕容熠尘…….往后不许欺负我。”她小女人地依偎在他怀里,嘟哝着红唇,看得人我见犹怜。

“好好好……”他面上一喜,欣喜若狂,连着说了三个好字,“等你病好了,我任你欺负行不?”

“唔……”她嘤咛一声,沉沉睡去。那一夜,是她来到这个异世睡的最安稳,舒坦的一夜,梦里,仿若置于明媚的早春,阳光暖人,花香阵阵,一副美好的人间画卷,没有仇恨,没有痛苦,那俊朗如仙的男子笑容和煦,一步步朝她走来。

“清儿……忘了我,记得要过的快乐,让他替我照顾你!”

*******

翌日,天蒙蒙亮,朝阳隐在云层里,周遭寂静,只闻得见彼此平缓有力的心跳声。

楚姒清渐渐转醒,浑身舒坦,缓缓睁开眼眸,是男人薄如蝉翼的银制面具,他双目阖着,好看的唇微勾起,睡颜慵懒,魅惑妖邪。

而她仅仅着单薄的肚兜,亵裤,整个光.裸的身子被他修长有力的臂膀圈在怀里,心蓦地一悸,就如同前世,某个清晨醒来,她深爱的男子将她紧拥,那简单的动作却充满保护欲,占有欲。

忽然,她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揭开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是怎样的容颜?思及此,她心跳越发急促起来,屏住呼吸,轻抬起胳膊,覆上那冷冰冰的面具。

“昨夜睡得好吗?”慕容熠尘似是知晓她的小心思,豁然睁开眼睛打断了她进一步动作。

楚姒清的手尴尬地举着,怕被看穿居心不良,忙不迭落在他坚毅的下颚处,飘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你长胡子了,挺性感的!”“性感?”慕容熠尘裹住她的小手,剑眉微拧,“什么意思?”直觉告诉他,不是赞美的话,青色的胡茬一夜窜起,定邋遢极了。

“听不懂?”楚姒清吐了吐舌头,狡黠一笑,“你那么聪明,慢慢猜去。”话毕,她试着挣脱他的牵制,去捡地上的外衫,罗裙。

“再睡一会,乖。”慕容熠尘眉宇染上一抹忧色,窗外异常安静,他知道他们还不肯散去。昨夜,她在睡梦中时,他们已经大战了一场,对方伤亡惨重,看似落于下风,实则他也只是强撑,因为他的腿因为长时间浸水,复发了,行走都困难。

“不睡了,好饿。”楚姒清蹙眉,哀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她昨夜心情不佳,空腹喝了些清酒,现如今是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更何况,她此刻清醒的很,颇为不适他们这般亲密无间。

“饿?”慕容熠尘邪邪地勾唇,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吃我就不饿了!恩?”与她耳鬓厮磨,等着杨霄,杨广带来救兵。

“吃你?”楚姒清反应过来,不禁又羞又怒,“下.流,你敢动我试试?”她如今生龙活虎,一下子将腿抬起,做了个“断子绝孙”踢势。

“楚姒清,别总是一副张牙舞爪的带刺模样,你就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温柔?”慕容熠尘颇为无奈地叹口气,打算与她好好谈谈。

“抱歉,我的字典里没有温柔二字!”楚姒清身体痊愈,敏锐的听觉告知她,外头有异动!不做多想,一把推开男人压下来的身体,卷起地上的长袍,飞速掠了出去。

“回来!”慕容熠尘脸色骤变,顾不得腿脚不便,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庙外,片片树叶纷飞,空气中凝聚着肃杀之气,空旷的地上,破败的石狮上沾染了殷红的血渍,旁侧横七竖八倒着几名黑衣刺客,血已干涸,预示着昨夜惨烈的厮杀。

楚姒清心下一惊,昨夜睡得可真沉,竟什么也不知。微眯起眸子,捡起一根枯树枝攥入手心,预备做抗敌的武器。

离她五十步远的树下,一黑衣男人头戴黑斗笠,他双手抱着宝剑,约八尺高,身姿笔直,浑身散发武者迫人的气势。

“你就是昨夜追杀我的头目?谁派你来的?”楚姒清毫不畏惧地冷声质问,看来她真的是锋芒太露,引来杀身之祸。

黑衣刺客狂傲地摇摇头,“等你下去见了阎王,自会知晓。”说罢,长剑刺了过来,招式狠辣,精湛,让人逃无可逃。

“口气挺大的!但等你见了阎王,一定悔不当初!”楚姒清冷冷勾唇,脑中飞转,目测男人攻击的速度,隐含的杀招,很快捉摸透彻,而后一击即中。

***

慕容熠尘拖着受伤的腿,艰难地走出来时,周遭已经恢复一派宁静,浓稠的血腥味弥散着久久挥之不去,楚姒清眸光空洞,胸口微微起伏,似是惧怕着什么事,她的身下,匍匐着一身形挺拔的黑衣男子,浑身染血,已然断气。

“清儿!”慕容熠尘满目震惊,阔步上前将她揽入怀里,“怎么了?有没有伤到?”

“是他们……”楚姒清将头埋入男人的胸口,清冷的眸子蕴着仇恨,恐惧,无措。

“谁?别怕,有我在。”慕容熠尘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她转瞬的功夫,竟徒手杀了天下第一杀手---冷意,还有什么人能让她惧怕?

楚姒清的手心紧紧攥着黑衣刺客曾射杀她的飞镖,上头雕刻着天狼的图案,是组织里头目特有的标志,他们竟也来了昭国吗?

许久,她才平复那波澜起伏的内心,抬起头问,“他是谁?你认识吗?”

“冷意---昭国第一杀手,传言只有他不想杀的人,没有杀不了的人!”慕容熠尘觑了眼气绝身亡的冷意,又将怀里的女人打量一番,“清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心惊这个小女人无穷的力量,果决的杀伐。

“简单!杀人而已!”楚姒清说的云淡风轻,不得不承认,冷意的个绝顶的杀手,狠辣,睿智,果敢。只可惜遇到她,只能屈居第二。

“往后不许冲锋陷阵!杀人的事还是留给男人来做。”慕容熠尘后怕地责问,惩罚地握紧她的柔荑。

楚姒清正欲说些反驳的话,远处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六爷,前面有座破庙!”

“好,去看看。”慕容子喧的声音,透着焦虑。

“六哥!我们一定会找到楚姒清对吗?”慕容昭阳的声音,透着疲累。

是他们!楚姒清讶然,是发现她失踪,不惜派来大批人马搜寻?

这厢,杨霄,杨广亦是带着大批人马赶了过来,“四爷!属下来迟,请您责罚。”二人弃剑双双跪下。

“本王留下记号,而你们竟然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找过来?办事能力越发差劲!”慕容熠尘厉声责问,负手而立凝着二人。

杨霄负疚地垂首不语,杨广则不甘愿地抬眸,冷冷瞪着楚娰清,全拜这个女人所赐,四爷第一次用这般严苛的语气责备他们。

“四爷为了一个女人,竟枉顾一切,属下认为错的是四爷!”杨广愤恨难平,直言不讳。

“放肆!”慕容熠尘怒极,扬手一记掌风挥了过去。

“尘!我们不是没出事吗?别责怪他们了。”楚娰清见主仆二人气氛冷凝,忙不迭帮衬着说话。

她叫他尘?慕容熠尘恍惚以为听错了,激动地拉住她的手,“好,一切听清儿的!”这落入杨广眼中,简直一副被美色迷惑的“昏庸”模样。

杨广无奈地摇摇头,低声嘀咕,四爷,瞧瞧你那没骨气的怂样,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哪里还有当初的英武神勇。

慕容子暄一行人匆匆赶来,他高坐于白马上,一袭月牙白儒衫,清隽的脸容不满忧色,但看见楚娰清完好无损时,微松口气。

此时的慕容熠尘坐回轮椅上,正拉住楚娰清细说着什么,两人模样亲昵,看得有些人心底极为不适。“楚娰清!喂,你还活着,真好。”昭阳打马而下,风一般掠到二人跟前,“咦,还是四哥有本事,比我们先一步。”

“恩。”慕容熠尘淡淡允了声,眸光投向阔步走来的慕容子暄。

“四哥,多谢你救了清儿。”慕容子暄客气道,转而拉住楚娰清的手,“你姐姐很担心你,昨夜究竟出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

慕容子暄说话的同时,不禁暗自鄙视自己,打着“姐夫”关心小姨子的幌子,好跟她说上两句话。

他究竟怎么了?当得知她失踪时,他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从来都冷静自持的他,第一次对着手下怒吼,犹如毛头孩子乱发脾气。

“我没事,也不知是谁派了冷意来追杀我,不过他已经被解决了!”楚娰清有些受宠若惊,慕容子暄眸光流露出的关切太过灼热。

“咳咳…”一旁的慕容熠尘见二人旁若无人的手拉手,不禁挑眉低咳两声以示警告。

果真,楚娰清心中一惊,忙不迭甩开慕容子暄的手。

“啊?冷意?楚娰清,你确定你杀了传闻中的冷意?”昭阳惊愕地张嘴,满目不敢置信。

“若是不信,你可以下去问问他的名字!”楚娰清挑眉,一句冷幽默让人不寒而栗。

“呃……我就不该把你想成一般人!唉,你这么强,哪里需要人营救?”昭阳悻悻地撇嘴,又悄悄睇了眼慕容熠尘。

“清儿,可有问清是谁收买了冷意?”慕容子暄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地盯着冷意的尸体。

“作为一个职业杀手,即便死之前也不会透露买家!”楚娰清淡淡道,这是圈子里恒古不变的规定。

“恩!”慕容子暄不再这个话题,转而道,“你身上是谁的衣服?”问话的同时斜觑了眼慕容熠尘。

“咦?很像四哥的衣裳!楚娰清……你们!”昭阳咋咋呼呼,朝楚娰清挤眉弄眼,又凑上去低语,“你们该不是……”

“咳咳……”慕容熠尘低咳两声,不悦挑眉,“清儿昨夜发烧,我给她添一件衣裳,你们有很大意见吗?”

楚娰清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慕容昭阳,就你思想龌龊!”

“你你你……”昭阳羞愤不已,忽然想到什么又大叫起来,“哎呀!怎么办?今日帝女受衔仪式,晚了就来不及了!”

楚娰清不急不躁,缓缓道,“没了就没了,我本来就无心去争夺。”

“不行,你必须给我争口气,我可是下了一万两白银的赌注!”慕容昭阳火急火燎地拉住楚娰清,“快,上马!若是晚了,头衔就落到楚若蓝那妖精身上了!”

楚娰清嘴角抽搐,不得已跟着上马朝皇宫赶去。

慕容子暄吩咐属下整理尸首,完事后也骑上马扬鞭离开,末了留下一句,“四哥无论做什么,都快人一步!我甘拜下风。”

“爷!他不会是跟着我们找来的吧?”杨霄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看来,他将是本王以后最大的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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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天胤宫。

皇帝端坐于上,眉宇间萦绕着丝丝怒气,“这楚娰清若是来不了,帝女的魁首给楚若蓝。”

那个女子,竟将这般浓重的仪式全当儿戏,抛之脑后。

“皇上,三妹昨夜太过疲累,我已派人去叫醒她了,想必马上能来。”楚若蓝如此明事理地说着,心下却诅咒楚娰清永远别来,这样帝女的头衔定归她莫属。

“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人!这样的品行如何但当帝女?”皇后讥讽地勾唇,添油加醋。

“或许是有事耽搁了,她不像那种人。”梅妃抬眸,翘首期盼,不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不敢去想,如果她出事,意味着尘也出事了!

“皇上,丞相大人有事求见。”有内侍上前低声禀告,“说是,有水妖女的消息了!”

“哦?”皇帝急不可耐,挥手随意道,“罢了罢了,帝女的头衔,朕赐于楚若蓝!”只想着尽快完成仪式。

楚若蓝美目一弯,作势要跪下谢恩,“谢皇……”奈何一只手伸了过了将她身子整提起。

“激动什么?不是你的,永远得不到。”慕容昭阳冷嘲热讽,笑的眉眼弯弯,“楚若蓝,省省气力吧。”

“皇上,楚娰清来迟,请您责罚。”楚娰清颔首夫福身行礼,略显狼狈地及时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间紧急,她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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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楚姒清牢狱之灾,素素是亲妈,亲们多多留言呐,素素需要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