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要下堂

第七十四章 风情千种愁更愁(四)

狼十如能读懂主子心思一般,瞬间转移,在所有人的惊羡之中,沐澜晴便以一阵风的趋势站立在了高台之上,而离她一米的距离之外,便是台下所有女人为之疯狂向往的地方,只不过大家为其遗憾的是,她看不到,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惊神未定,她因为被吓到,迷人水汪的眸子睁的老大,努力呼着气来让自己平静一些,可还没刚沉静好,不知何时,坐在位置上如一幅画的男人突然来至她面前,时至今日,她才深刻懂得身高差距过大,会有多累。

她迫于无奈只得昂着脑袋,而他居然半弓着上半身,头还是低着的,单手放在身后,诡谲多变的双目望进她迷茫、还没反过神来的清澈眸中时,在只有她才能看到的角度上扬了几分,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惑。

沐澜晴一时被他迷惑住了,心抑制不住的在狼狈跳动,她的哥哥已经足够祸害人间,但眼前这一个此刻她才愿意仔细去深度观察的男人,竟有着如此惊天动地的外貌,再美再俏再俊的人儿在他面前都只不过是平庸无奇的普通人

藤嫚在站第二高台之上,她站在原地望向台上一动不动的二人时,冰清玉洁般的眼眸瞬间憎恶深刻,放在袖中的双手不知在何时已经握成拳头,那层台阶还不曾有一个女人站立在那里过,如今却没想到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进侍妾打破了,关键她还是个瞎子,且想要从庄园离开的。

台下哗然一片,因庄主的动作所惊愕,望着台上那一对好像天造地设的完美匹配身高与身材,让每个人心里免不了的晃动一下,但好在台上女人是瞎子且想要离开,否则,就算她住在冷园,也让她们这些人安心不得。

就在所人对沐澜晴的幸运而感叹、嫉妒、不公时,台上的小女子却说了让所有人都大跌眼睛的话,“是要给我钱让我离开吗?”

呼……暧昧旖·旎的氛围只是片刻就被她打破的一干二净,引得台下又是惊呼一片,情不自禁的笑她痴傻,世界上怕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在这个时间说出这样一番无厘头的话,可接下来,在她们心中神一样男人的回答让台下的大门更是恍了眼睛。

“你是残疾人,自然不算在内。”他勾手一拉,将她扔一样的放置了他的座位之上,而随之他也正坐在身侧,下手不着痕迹的对她做出了牵制,然嘴角的笑却轻如风一般,和煦的如三月阳光,致命的让人舒服。

那个位置……一次**比一次大,有不少人已经从自己位置上站了气来,绝美的容颜变得青白相间,更有甚者因为恼怒,将原本该有的一切大家规范都抛之脑后,不满的反对声此起彼伏,往日里那群乖巧如绵羊的女人们,一瞬间像是想恶狼扑食,分得要个说法才好。

李若欣坐在自己位置上一动不动,手里断执着的茶杯已被打翻,溅落一身的茶水却也不自知一般,恶狠狠的盯着台上坐在主母位置上的沐澜晴,暗暗咬牙,她竟然没死,真没想到,当日的失宠女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爬上来了,果然是个人物,这下藤嫚也不会好过吧,哼,让她瞧瞧,当日她救下来的女人,如今已爬到她头上了,不知此刻她的感想如何。

众人顿时对沐澜晴的看法有了全方位的改观,笑她痴傻的那些人也已经明白自己的愚蠢,竟没有看出她的心机,把这件事放在平面上想一下,当时全场没一个人说要离开,偏生就她自己一个人说了,其目的在明显不过,说要离开是个幌子,借此想要引起庄主的注意才是关键

沐澜晴此刻哪来的耐心去在意台下状况如何,耳朵里只回响着叶朗倾所说的话,她不能离开,呵,这是开什么玩笑,她一刻没有犹豫的从座椅另一侧靠近他的身边,拽住他的衣袖,璎红的小唇生气似的紧泯在一起,同时目光灼灼的睨视着他,“我没关系的,你让我离开绝不会有人说你闲话,而且到了外面以后,我不说认识你不就行了?”

叶朗倾先是没有说话,饶有兴趣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侵略似的火辣目光先从她光洁美好的脖颈上面掠过,随后又扫到她气嘟嘟的唇上,光耀之下的璀璨晶亮如珍珠莹莹陶醉人心,瞬间他的眸便黯黑阴沉下去,其中喷薄的欲.火被他紧紧的桎梏在一片冰寒之下,眸光迅速转移,当扫到她晶亮有神的眸子时,他刻意将两人的距离拉近,狭光之中含着极度的挑·弄,轻薄的语气如秋雨冷人续续淡出,“是真的没有关系,还是你本来就没有瞎?”

她的伪装一瞬间便被他看穿,没有任何余地,沐澜晴这一刻才惊觉忘记了自己是盲人,大脑一阵混热一时间什么话都不好说了,只能气哼哼的瞪他,贝齿咬的咯咯作响。

叶朗倾瞧尽了她的怒气冲冲,看着她有气无处散的别扭模样,别说心中竟有几分痛快,手指间感觉痒痒的,有一种极度的推使力量让他去尝一尝她的味道,不过他还是狂热的压制住心底的躁动,顶多动了动正钳制着她下巴的手,细腻的揉捏着她娇好的皮肤。

一眨眼的功夫,沐澜晴便被他这样孟浪的动作惊骇的全身发麻,红透的皮肤连带耳根之后都如刚泡过澡一般,扶着靠背的手因为用力的原因,指尖都泛着白色,猛然间,抬手就要打上他人神共愤的脸庞,可他似早有防备一样,在她快要落下的瞬间,已被轻易的钳制住手腕。

“你的大胆已经超出了一个作为妾侍所该有的分寸,说,要让我怎么惩罚你?”他依旧笑着,甚是好看,但望进沐澜晴的眼中,只恨不得能将他的笑容全部撕烂才是最好的。

“随你怎么想要折磨我,但我一定要出去,更何况你本来就抓错了人,我是良家人的孩子,可不是什么妓·院花魁,该道歉,做错事的是你。”她一点都不怕他,但却觉得可惜了那么一副好皮囊长在了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