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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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有了皇上的下令,那江太医即便害怕感染,也不得不前去查看。

将口鼻间细细的用一层纱布包裹着,他这才细细的前去查探。

众人屏气等着他的“判决”下来,只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不下五遍,江太医依旧只得摇了摇头:“皇上,这些衣物并无……”

他话未说完,忽的只听得“噗通”一声响传来,转目瞧去,刚刚还在向萧凤鸣汇报情况的雁落竟忽然倒了下去。

“雁落?”萧凤鸣心下一沉,那江太医见此,急忙上前去擦看雁落的脉搏,待仔细的听过一番过后,他猛然的一个后退:“……是天花!”

四处的宫人猛的吓得一个乱窜,萧凤鸣唇角沉了下来:“你确定你没有诊断错?”

“皇上,老臣虽医术不够精湛,但天花这种病,只要见过一次的人便永生不会忘,老臣绝不会把错脉!”

他话音方落,这时也正听得殿门外段丛书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太医院的太医们到了!”

萧凤鸣转了身:“让他们进来!”

太医们有序的进了大殿,感觉到殿内沉重的氛围,他们目不斜视的请安,叩头。待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这才按了萧凤鸣的吩咐,一部分人去给小皇子萧不离把脉,一部分人给雁落把脉。

待把完脉搏过后,众人都大骇着对视了一眼,这才齐齐的跪到地上抹着汗道:“回皇上……都是天花!”

殿内明明放着好几桶冰,温度并不高,众人却汗流浃背不停的抹汗。

萧凤鸣沉了眉瞟了众人一眼,众人立刻觉着一阵冷风吹来,平白的又一阵凉飕飕飓风般,弄得他们是那个心惊肉跳。

“将整个尚文殿以及院子封锁起来,但凡是尚文殿的宫人,一律不得踏出院门一步,至于殿内,除了太医外,谁都不许靠近,尤其是皇后,你们听清楚了吗?”

“是,皇上!”事去里只。

众人立刻行动了起来,不过片刻功夫,殿内便只剩了太医院的一行人以及不离,雁落还有身边的段丛书。

萧凤鸣很想去看看不离,却被太医们拦住:“皇上,你可是一国之君,要千万保重龙体,万不可以身涉险!”

萧凤鸣淡淡瞥了眼他们开口道:“从今日起,朕搬来尚文殿住,除了由段丛书一人递送奏折外,朕谁都不见,段丛书,你派人去找几个木匠来,将内殿与这里彻底隔开!”

“这……皇上,这怎么可以,你身为一国之君,如何能这般以身涉险,且不说这病凶恶万分,纵然只是小灾小病,你也不可留在这里,不吉利啊!”

“朕从来不去管那些虚事,还有你们,听到了吗,若是一日配不出方子朕便一日一日的耗你们,若是有朝一日,你们自己染上了,那你们便自求多福吧!”冷冷的出声,他旋即坐到殿中央的贵妃榻上,那里平日都是供安怡和不离思思,三个孩子胡闹用的。忽然想到了什么,萧凤鸣皱了下眉目,“段丛书,你派人将位于玄玉殿的皇子和他的嬷嬷带来,将偏殿整理出来供给他们住!”

“是,皇上!”段丛书道了句是,到外头吩咐两句后便又翻身折了回来,萧凤鸣不悦的看了看他,责备道,“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朕不是让你去找几个木匠来吗?”

“找木匠的事情,奴才已经吩咐了人去办,皇上在哪里,奴才就在哪里!”

他低着头出声,答得一本正经,萧凤鸣闻言看了他一眼嗤笑道,“若有朝一日,朕不在了,你是不是就随了朕去?”

“皇上若不在,奴才自然要陪着皇上!”

萧凤鸣突然的便不笑了,他起身走到窗口开了窗子,这才似悠悠的对着他道:“段丛书,是不是朕吩咐的事,你一定会尽全力去办?”

“皇上只管吩咐!”

萧凤鸣于是点了点头来看他:“你去一趟王府,给我带句话给行风,西风二人,不论是捆了,还是绑,用尽一切办法都要把白御寒带来见朕!”

段丛书诧异的抬起头来看了萧凤鸣一眼,触到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急忙答应了声道:“好的,奴才这就去办!”

他几乎要走到殿门口,萧凤鸣的声音又徐徐从背后吹来:“还有,替朕下道圣旨,皇后身子抱恙,暂时不宜见客,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擅自入恭合殿,同样,皇后的身子也不适宜吹了风,明白吗?”

“是,奴才明白!”段丛书心下一凛,皇上这不是要软禁娘娘么。

但也只不过是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转过,他便急忙出了门,至少有些事情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一路出了宫门后,段丛书急匆匆的直奔王府,待见到行风西风二人时,他将皇上的原话说了一遍,只见得行风西风二人面色大变。

“这样吧,行风,你先去找白御寒,我进宫去守着皇上,这样大的事情,万不可让皇上一人冒险!”

行风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你可要小心!”

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后,便快速的开始分开,段丛书才眨了下眼睛,原本立在他面前谈论事情的行风西风二人已经消失无踪。他摇了摇头,只得快速打马回宫。

半小时后,凤凰山。

行风到达凤凰山的时候,那漫山遍野全是人,连个脚都下不下去。

他郁闷的倒坐在马上,看向高高的山顶。

你倒是能沉得住气,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睡得安稳。

他挑了挑眉,旋即换了个方向在马儿身上站立,然后猛的一个提气便飞了出去。

到达凤凰山的时候,远远的便听到白御寒的声音夹在吵杂的人群中间。他不过一个跃身便立到了白御寒身侧:“跟我走!”

他手指一勾,轻而易举的便提住了他的腰带。

“喂,你干什么?”白御寒尚且来不及吭声,人已经在半空中,众人看着二人目瞪口呆,行风已经快速提了气,不过一刻多种的功夫,已经带了他到了山脚下。

“两位皇子都感染了天花,如果你还想置身事外的话,那便只能等着给皇上皇后收尸!”

“与他们有何干系?”听到行风说到萧凤鸣和水慕儿,白御寒微微一愣,随即不急不慢的站起身优雅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

“皇上为了让皇后安心,自己亲自守在了小皇子屋内,你也知道这个病一旦感染便无药可医……”好在他这句话出口后,白御寒猛的面色一变。

他快速走了几步到一旁栓着的马儿旁边,一个跃身便上了马:“山上我上去不方便,你脚程快,替我把药箱带来!”

他话方落地便一鞭子抽在马儿屁股上,人便随着飞跃而出。

“喂,你把我的马骑走了,我骑什么回去?”行风对着白御寒的身影大喊。

“你们家皇上迫切要见的是我不是你!”白御寒懒懒的朝身后挥了手,不过片刻功夫,马儿卷起一堆尘土已经跑过转弯处,他的身形随即也消失不见。

行风见他的身影都消失了,这才回转身来看了一眼身后,眼瞧着山上还是一大堆的人,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又提了口气,跃了上去。

春暖殿……

流意疾步从外头走了进来,一见到凌如雁急忙喘着气停了下来:“娘娘,打探到了,但是跟随着倒下的却不止小皇子一人,还有以前的龙一绪皇子,以及皇后身边的婢女雁落,最为重要的是,皇上留在了尚文殿里不肯出来,眼见了外头的文武大臣都跪了快一天了!”

凌如雁听完,猛的面色一变:“怎么会这样?皇上去那里干嘛!”

她想了想又急切的询问起流意来:“龙一绪皇子怎么也会染上?”

“奴婢不知!”

“你不知?”凌如雁猛然心下一沉,“我让你烧掉的衣服,你有没有烧掉?”

“我……”流意猛然面色一变,言语闪烁。

“快说!”凌如雁逼近一步,心头只觉有千层大浪拍打过。

“奴婢想伺机寻几处地方烧掉,但是宫内的守卫极紧,而且那东西本来就危险,所以奴婢在躲避守卫的时候,便将那间衣服扔进了池塘里……”

“你!……”

凌如雁心下猛然一沉,颓然的坐了下来:“这件事我本只想无声无息的过去,到现在染上的人一个多了一个,看来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我们的掌控了,若是一旦被查到……”

她忽然不敢往下想,她可以有事,但她凌家一口上上下下几百来号人……

“流意,你赶紧出宫替我送封信给我娘!”

凌如雁快步走到案旁,提笔边写,不一会儿写成后,它有将信封仔细的封上口,这才交给流意:“记住,这封信一定要送到我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