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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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坏笑的将水慕儿抱了下来却并没有让她双脚落地,而是将她赤.裸的双足放在自己脚上,然后缓慢的带动着她一步步来到放满衣服首饰的桌子旁站定,眸中光芒璀璨如夜空。

他似难掩兴奋,声音提得很高:“慕儿,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皇家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为了生存,为了权利,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从你跟我的第一天起我便害怕你最终会成为风口浪尖上的人,成为他们报复陷害我的对象,所以你嫁给我的这两年多,我从未正式的对外宣布过你的名分,一来,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弱点,二来,我想终有一日,我会给你一个最好的位置,而今天,这万人之上的荣耀,我愿全都给你!”萧凤鸣眸光明亮,他用唇轻轻的去碰水慕儿的额头,“我会昭告天下,此生,你是我萧凤鸣唯一的妻!”坐这身自。

手指抚上水慕儿的腰带,他缓缓拉开,待看到她如玉般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他的眸色蓦然的深了起来,黑如浓墨。

“疼吗……”他缓缓的将手指抚向她腹下的那道妊娠纹,眸光格外的柔和。

水慕儿点了点头:“生孩子能不疼吗?”

那也是她曾经做女儿时一直跨不过去的坎儿,觉着生孩子真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是看到孩子的那一刻,又觉着再怎么疼也是值得了,至少她疼了两次,有了三个宝宝,这也算是老天爷对她的公平了。

腹部的暖意烘得整个心窝都暖洋洋,水慕儿看着萧凤鸣疼惜的眸光,唇角一撇道:“以后,我可不生了!”

她说是这样说,但通常,在生孩子这件事情上,女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

“行,都依你!”萧凤鸣亲上她的眉梢,手指随着揽上她的腰肢。

因为她此刻的身子好无遮挡,他掌心的纹路紧贴水慕儿后背,惹得她忍不住身子微僵,萧凤鸣也随着动作垂眸看了她一眼,本来欲亲她眉梢的动作微微一低,唇便落到她的唇上。

“我忽然改变主意了!”对于她的味道,他惯常的有太多的贪念,连月来的日禁夜禁,早将他憋了一身的火。本来没着念想还算忍得住,但而今每天都算着她坐月子的时间,便愈发的心猿意马,更何况的是,而今展露在他面前的是她的胴.体。

萧凤鸣骤然一个弯腰打横抱起了她。水慕儿只觉一阵天玄地暗之后,后背便贴到了柔软的床褥,紧随着的,是萧凤鸣的吻也压了下来。

连月来的火似在这一刻肆意宣泄开来。水慕儿的身子便如破絮般无力承受,任由他为所欲为。

好在,他到底神智清醒,没有完全被欲.火吞灭,到最后,欲罢不能的他生生止住一切动作时,一张脸顿时苦成了一团。

水慕儿哈哈大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下,随即潇洒的从他身下爬下床:“你这叫自作自受!”

她幸灾乐祸的开始自己穿戴起了衣衫,那些衣服的材质果然都是极好的,大夏天的穿在身上居然冰冰凉凉好不清爽。

身上还有刚刚他亲过的痕迹,水慕儿眸光掠过,有些红了面颊,其实刚刚她似乎……也很想。

才系好肚兜,颈脖上已经多了一双手:“我帮你!”

这一次,他倒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再乱来,将里衣,中衣,一件件的穿上身,再到外面的正统宫装,里里外外不下五件。

但好在这些衣服都是上等材质,丝滑至极,虽有几分闷热,但到底还可以忍得住,不至于太难受。

带身上的衣服穿戴停当,萧凤鸣满意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这才点头唤了门外守着的宫人。

“梳妆吧!”

他淡淡开口也不出门,而是径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着,那些个宫人领了命急忙前前后后的为水慕儿梳妆打扮。

待她一切收拾妥当,萧凤鸣这才满脸惊艳的牵着她的手一起坐上门口早备好的御辇。

原本水慕儿是备了软轿的,但是萧凤鸣执意让她与他坐在一起,她也便没有推迟,她的软轿之后则是凌如雁的轿子,以及沈清婉和碧儿雁落三人,自然,安怡,不离,思思肯定也是一个都不会少的。

路上前来围观的人倒并不是特别多,而水慕儿与萧凤鸣坐在一处,因了二人都是满身的明黄,看上去倒是像极了情侣装,因着是在路上,水慕儿也不好窝在他怀里,只得一本正经的坐着,萧凤鸣却慵懒的歪坐一旁,看着她很是心情舒爽。

登基大典举行了一整天,除了进香祭祀,还有各式各样的复杂流程,待到了晚上,水慕儿只觉整个面部都笑得僵硬了。

因为她是皇后,自然要随了萧凤鸣一起,各处地方的跑,而整个过程,她自然也要保持得体的笑容。

到了终于能歇息的时候,她已经倒在**,累得快趴下了!

“娘娘,奴婢伺候你梳洗吧!”

大殿内,骤然传来碧儿的声音,水慕儿掀开一点眼皮子看去,正见了碧儿雁落和沈清婉带了三个宝宝进来,而刚刚的声音正是碧儿的。

水慕儿急忙的坐起身子,只觉得浑身的劲儿又上来了。

“安怡,快过来!”水慕儿蹲下身子,张开了手。

小姑娘听到自己母亲叫,急忙咯咯笑着快步扑进了水慕儿怀里:“娘亲……”

她在水慕儿脸上香了个后,一点疑惑的看着水慕儿道:“娘亲,为什么外婆说以后我都要叫你母后,不能叫娘了呢?”

水慕儿看了一旁刚刚坐下来的沈清婉一眼笑着道:“外婆的话自然是没错,不过安怡不用改口,随你怎么叫都行!”

“真的?”安怡眼睛一亮,急忙从水慕儿身上滑了下来,跑到一旁的沈清婉怀里,“外婆,娘亲说怎么叫都行!”

“好好好,反正我们安怡是小公主,自然你最大!”

一听到夸奖自己的话,安怡立刻咯咯笑起来,而水慕儿这时则接过了不离思思在怀里,正准备提了衣服喂奶。

也正是在这时,殿外响起了婢女的声音:“娘娘,凌妃娘娘求见!”。

凌妃?

水慕儿微微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凌如雁,她急忙跟碧儿说了声道:“让她进来吧!”

碧儿领命退下,不一会儿便带了凌如雁进来。

她今天传的依旧是见粉红色宫装,她似乎是极喜欢粉色,腰间系的是嫩青色的腰带。方才进来,她便已经和她的婢女流意朝水慕儿行了礼,这才想着上前道:“上次是妹妹鲁莽,冒犯了姐姐,今日特意来赔个不是,这些是我亲手缝制的一些衣服,有安怡的,也有小公主和小皇子的,姐姐可一定要收下,往后这偌大的后宫就只余了你我二人,烦请姐姐多多照顾才好,妹妹也就不至于太寂寞了去!”

她低头行礼的同时,一旁的流意已经将手中托着的衣服送上,水慕儿看了一眼,那些料子一看上去便是上好的绸缎,而针线也是仔仔细细没有一点差错,她吩咐碧儿收下,便又急忙请凌如雁坐下。

凌如雁答应了声,这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双眸子有意无意的瞟过碧儿接下衣服的动作,又含了笑与水慕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她今日的打扮不算刻意,倒也是别有心裁。一头长发不似王府时的随意,而是仔细全挽了起来,发上也没有太多饰品,只余下一支蝴蝶鎏金簪插于发间,耳上戴的也只是一对珍珠耳环,因了她长相的缘故,这样一来,整个人倒也格外的清爽,别致。

水慕儿唤了宫人上茶,而递上来的点心中道有一样似乎颇合凌如雁的胃口,水慕儿于是也就借花献佛,刻意的让她带了些回去。

待到出了殿门,凌如雁和流意走在御花园一处小河塘旁时,凌如雁突然停了下来伸手从流意手上接过了那盘糕点,一个不落的全倒进了河里:“我可不要她的虚情假意!”

冷冷哼了声,她快步离开。

十天前。

就在那些个宫人来王府裁制衣服与水慕儿的那场争论过后,凌如雁觉着自己的后位岌岌可危。

那一晚上,她是怎么也睡不着。

早早的收拾妥当,她急急忙忙的带了流意回到了自己的凌府。

瞧见她回来,凌母很是意外,瞧见她神色匆匆,凌母急忙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里细细询问起来。

“娘,你教我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你说让我做得识大体一些,将整个王府里里外外打点妥当,我都做到了,可是王爷依旧不待见我,昨日我还看到了宫里尚衣局的人进了她水慕儿的屋子,八成这后位,我是没有任何法子坐上去了。”

“雁儿先别急,让为娘好好想想!”凌母站起身,凝重的在房中来来回回的踱步,好一会儿,她沉着脸回过头来道,“唯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除掉她!”

“娘!”凌如雁顿时惊讶得捂住嘴,她急忙看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娘,这怎么可以,且不说我们能不能除了她,在这选后的节骨眼上,若是她有丝毫的闪失,王爷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必然是我,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对我大大不利啊!”

凌母想了想,倒觉她说的很有道理,忍不住叹道:“看来,出了家门,你倒学到了不少!”

“我自然是要学习,可是却就是想不出能阻止她坐上后位的法子!”凌如雁搅着手帕,不说别的,光凭萧凤鸣对她的宠爱,她便不好寻着机会下手。

“我有办法!”凌母皱眉想了想,忽的眼前一亮,“你三姨娘的女儿刚生下来不足三月,却因了是早产体质弱,感染了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天花,两天前便死了!”

“天花?”凌如雁愣了一愣,这几日她倒是有一丁点的耳闻,但是因想着这样的事与自己根本没什么关系,所以也便没有留太多的心思在上面。

“娘说的是那个传染性极强,暂时并没有治疗方式的病—天花?”

“自然!”凌母点了点头。

“可是这件事和水慕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凌母说着带她到偏殿,从一个箱子里头掏出件小孩穿的肚兜儿来:“那日我负责带人焚烧你三姨娘女儿留下的衣物时便在想,既然它传染性那么强,有那么厉害,那么随便留起一两块布,定能起极大的作用,所以当时便将它留了下来……就是这件,你只要小心点,安排人将这个肚兜改良一下,在参和些别的同颜色的绸缎,相信做一件衣服定然轻而易举!”她其实还一点没说的是,做成一件衣服拼凑起来,这样调查来的时候,目标也少,也就减少了人们的怀疑,尤其是萧凤鸣。

而事后,凌如雁小心翼翼的将那件肚兜带进了王府,她倒没有急着给水慕儿做衣服,而是换了种方式,做给了她的儿女。

大人什么事情都比较灵敏,易察觉,小孩则不一样。

“流意,等哪日你看到小皇子穿了那件衣服,一定要在他换下来过后,偷偷的安排人将那件衣服偷回来烧掉,然后将我早转备好的一模一样的那件送过去,这样一来,她定然不会怀疑!”扶了流意的手,凌如雁踏着轻缓的莲步,声音袅如春风,格外和煦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