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

你不是舞蝶是谁补昨天的一更

你不是舞蝶,是谁?

“恭喜王爷夫人,是龙凤胎,公子和小公主!”稳婆喜滋滋的声音响在房间内,萧凤鸣明显也是欢喜得紧,一声“赏”让屋内的下人们俱都喜在眉梢。

“我瞧瞧……”水慕儿朝萧凤鸣看去,后者急忙蹲下身子,将两个小娃娃呈现在她面前。看着两个满身通红满脸纠结的小家伙,水慕儿忍不住呢喃了一句,“真丑!”

“夫人可别这么说,老婆子我接过无数的孩子,还从来没有见到两个长得这般好的,夫人别急,刚出世的孩子长得特别快,过个一两日,夫人一定觉着老婆子我说得是对的!”

闻言,萧凤鸣也在一旁挑了挑眉:“有你我二人做底子,我们的孩子怎么会差?”

闻言水慕儿也乐呵呵的笑起来,这里可不是现代,不会出现长得好好的父母却生出一个长得怪胎般的子女。

待一切收拾妥当,屋内只剩下萧凤鸣与水慕儿二人时,萧凤鸣忍不住亲了水慕儿一口,心疼的道:“苦了你了!”

两个孩子早已睡了过去,萧凤鸣便索性将他们放进早准备好的摇篮里。

闻言,水慕儿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你这些日子是去了哪里,我每日都过得心惊肉跳,就怕你有个什么意外!”

“我能有什么意外!倒是你,老喜欢出状况,我听西风说你正在生孩子的时候可吓着了,就怕你又像生安怡时候那样……”他知道水慕儿生安怡差点雪崩的事,所以眼下依旧掩不住心忧。

“那些不是都过去了吗!”水慕儿枕了他的手臂看向窗外,外头有淡淡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窗台下的梳妆台上,那里有有一面铜镜,模糊的照着房内的那扇屏风,搂着萧凤鸣的腰,水慕儿只觉越发的满足,“只要有你在就好!”

过去的苦都过去了,今生能与你一人白头偕老,足矣!

二人聊了好片刻,水慕儿终于撑不住睡意睡了过去,仿佛是有所感,门外这时,正响起了敲门声。

萧凤鸣眉头一沉,已小心的为水慕儿盖好锦被,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行风眉目微深,他急忙压低声音道:“我们去院子里说!”

当行风告知他,就在他的人马到达王府的一刻,已有人护了水静儿与皇子入了皇宫,萧凤鸣当即眉目一沉,他看了一眼远远站在院子外的西风一眼沉声吩咐道:“即刻备马入宫!四处我已下令让金甲兵待命,若是朝堂之上有任何风吹草动,不要等我回来,立刻带夫人小姐公子去密室!”

“主上!”见他要走,行风急忙上前两步:“这里留下西风就好,让行风陪你去吧!”

“我的武功,你还信不过么?”萧凤鸣微微颔首。

“属下知道主上武功极好,但……还是让行风跟着你同去吧,我担心!”

萧凤鸣瞧了他片刻,终于点了下头:“记得带上舞蝶和孩子!”

“好!”见他同意,行风立刻点头走开,不过片刻功夫,只见舞蝶在行风的督促之下磨磨蹭蹭的上了马车。一见到里头的萧凤鸣,她浑身一震,已警惕的道,“王爷想做什么?”

萧凤鸣看了她眼,眸光瞥过她怀里的孩子道:“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身份么,蝶儿?”

舞蝶神色一紧,已不着痕迹的撇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若是觉着听不懂,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下!当日陌城,慕儿无故失踪,你去了哪里?”

“这次京城也一样,我才离开王府,你便消失不见,而我半路又遇到了刺杀的刺客,我瞧着那些死人的装扮,可不全是东离人啊!”萧凤鸣依旧好整以暇的靠着车子内壁看舞蝶的反应。

“王爷什么意思不妨明说!”她依旧是面不改色,恍若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萧凤鸣闻言却嘴角轻勾,扯出个大大的笑容,只见他身子微起,一个倾身便将舞蝶禁锢于双臂之间,瞧着她镇定的反应殷唇轻启道:“敢不敢让我看看你的脸?”

随即他也不等舞蝶回答,探手便摸向她的下颚,舞蝶骤然惊吓而起,却被他大掌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嘶”细碎的声音响在耳侧,舞蝶一动不动。待那层浅薄的人皮面具一点点从她脸上剥落,露出她本来面容之时,萧凤鸣轻勾了嘴角:“别来无恙,公主!”

“舞蝶”古怪的看了他两眼,突然身子一动,萧凤鸣本料到她的举措,但是当她将唇印上自己的唇瓣时,他骤然一愣,显然,他意料之中的仅仅只是她会反抗,却不知她会来这一招。

“瑾王的味道不愧令敏格牵肠挂肚这么久,的确美味!”唇瓣离开,她倒是不急不慢,丝毫没有身处危险之中的自觉。

“你把舞蝶弄到哪里去了?”。

“杀了,不然瑾王以为我如何弄得这面具?”敏格好整以暇。

却原来,当日水慕儿从白御寒处回来之后,蝶儿只身前去寻找萧凤鸣,在那路上,她误打误撞的被敏格遇到,于是没有丝毫武艺的她,轻而易举便被敏格的人制服,费尽千辛万苦,她查探到萧凤鸣的下落,千方百计的留在他身边,便是为了设法引诱他。

可是奈何,误打误撞,自己居然与他的弟弟萧凤羽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对于那张与萧凤鸣长得有无八分像的脸,她一边不愿放手的同时,一边设着法子报复萧凤鸣。

当王府遇着危难之时,她也不过是自保离开罢了,却不料只是那一个举动引起了萧凤鸣的怀疑。

因为,她本就没有离开,只是留在了京城的客栈之内,萧凤鸣的人监视水静儿之时无意间发现了她,所以便将这消息告诉萧凤鸣,彼时他才知晓。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刚刚!具体的说是刚刚才确定!”而且他本来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对于她的这项易容术,萧凤鸣不得不说他十分佩服,他好歹也算是易容界的高手,可是竟看不出来,她戴的是人皮面具!

以你凤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她的回答只是令敏格抿嘴一笑,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继续追问,她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个地方露出了破绽。

“要说真的怀疑你,应该从几个月的那天早上算起,因为慕儿告诉我,大清早的看见你和凤羽在花园中做那种事。”

“哦……就凭这个你为何怀疑?”提到那样的事情,敏格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说的根本不是她。

萧凤鸣一边感慨塞外的女人就是豪放些外,勾唇道:“这也正是你与她的不同,你不知道的是,蝶儿因了一次企图**与我,但是未成,自此,她十来天见着我都是能躲则躲,蝶儿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没有朋友,对男女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并且矜持得紧,像她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豪放到在花园与凤羽一起,王府本来就有她的居所,她大可不必选择野外,还有一点,在大堂之上,我安排住处的时候,你毫不犹豫的说让凤羽住到你那里!整个王府上下,谁人不知,舞蝶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而她的房才是整个王府的主房,当日舞蝶刚到王府时,因为身材矮小,再加上年少丧母,所以她胆小,于是王府的人也总爱欺负她,后来我便将自己的主屋让了出来,搬到了隔壁,众人见我这般重视与她,这才将她当了半个主子……而你,当日却让凤羽与你住一处,莫非,你竟不知分寸的分不清这个王府的主次?”

“所以你这才怀疑我?”敏格拧眉看向他。

萧凤鸣淡淡笑了笑:“是,只是有丁点怀疑,最终的怀疑是侍卫说你在客栈与水静儿有接触!”

“你的成熟,你的滴水不漏,让我曾一度疑惑,蝶儿生了孩子长大了,却不知,原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瞥向她怀里的坏子,笑得意味深长。

定定听他说完,舞蝶也浅浅勾了唇:“所以王爷现在知道事情的始末,是打算如何处置我?”

“我并没有猜出是你,眼下看到了,倒是解了心中疑惑,你放心,处置你的人,自然不会是我。”

萧凤鸣刚说完,马车外已经响起行风的声音:“主上,到了!”

萧凤鸣于是轻轻一笑对着对面的敏格道:“到了,你可以出去了,惩罚你的人在外头!”

敏格将信将疑的透过窗子朝外看了一眼,只一眼,她便瞧见了马路旁站着的锦衣玉带面容清瘦俊朗的男子,她微微愣了下,旋即有些狠狠的看向萧凤鸣:“看来,我的确是高估了自己,而且低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