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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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衔住了她的唇,细碎的语言尽数吞入腹中,水静儿被着突如其来的温情弄得有些不可思议,久违的感觉缓慢从身体各处游走,最后汇于一处,又缓慢的散开游走在四肢百骸。

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欲望到达极限時,她看到身上的男子同样眸色深沉而有黑漆的看着她,那如深潭的眸子里覆盖的不仅仅是赤/裸裸的欲/望,还有最深处的疼惜与怜悯,甚至复杂……

她迷蒙的一一瞧着,脑袋昏沉不清時,她听到他获若至宝的轻唤从口中溢出,同時身子一钝,恍若被撕裂的痛苦,又恍若承受不住异样的感觉。

她迷蒙的睁着眼睛,视线逐渐清晰的同時,也多了抹赤红。

她红着眸子看身上的男子,却只是见他闭着眼睛,更多的轻唤从口中溢出,唤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却不是她的。

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异样席卷她的全身,明明应该令人沉醉的感觉,她此刻却格外的清醒。清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身上动作温柔的人,知道眼中的视线重归于模糊,她突然一笑,唇角的笑容诡异又绝美。

龙飞尘看到这样的笑容显然愣了下,察觉到她的双手缓慢缠上他的颈脖,他眸色一深,动作渐渐的开始变得粗野起来。

直到欢情散去,满室欢爱的气息也逐渐被龙涎香的味道所覆盖時,水静儿缓慢的从**起来。

她不急不慢的披上衣衫,却又衣着**的出了门。

听到动静,金全胜急忙出了房间,瞧见她的模样慌忙低了头红了脸,语态生硬的唤了声“娘娘?”。

水静儿嗯了声,这才不急不慢的在他面前整理衣衫,仿佛就是为了展露身上的红痕被他看见一般:“今夜的事先不要说出去,除非是皇上问起……我也乏了,还有房间吗?”

金全胜正不知她的话是何意,听到后面的,慌忙答了声“有”。水静儿瞧着他的样子勾唇一笑,她随着金全胜到皇帝隔壁的一间房里,还未进屋,她又瞥头看了金全胜一眼,笑得格外灿烂:“金大人,可要记牢了?”

夜黑得有丝诡异。

原本只需半日的路程,二人却走到了天黑,原因便是在到达南疆村落前的一片树林中二人彻底的迷路了。

兜兜圈圈了几十遍,无论怎么做标记,二人始终还是会绕回原地。

眼下眼看天色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路,萧凤鸣索姓在树林里点燃了一堆火。

从于我而。他给了一把小刀给水慕儿,然后自己则试着独自在树林中摸索,他没有点火把,因为看不清路,所以只能凭感觉来走,而每走十步,他都会喊声水慕儿来确定他自己走的方向。sxkt。

也不知是不是没了视觉的干扰,他抹黑走了半个時辰后,终于看到前头隐约有火光,待细细看去,火光还不止一处,几乎是一片。

他立刻明白过来,那里肯定就是隐藏在西启与北冥交界处的南疆部落了。

难怪别人都说很少有人知道南疆真正在哪里,却原来也是因了这树林里迷阵的缘故。

他几乎可以确定,树林就是南疆人刻意布下的一个迷阵。

待他返回,带了水慕儿榻上南疆村落的路時,他这才发觉心头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但愿真的能有人治好她。

南疆人的夜晚似乎很安静。

除了偶尔的狗吠声与灯光外,二人在路上行了盏茶功夫都看不到半个人影,就好像所有的人都销声匿迹了般,只是一座空城。

他心头正觉奇怪,一边赶着马车的同時一边暗自打量着这个村落。

因为天色黑他也看得并不是很清,只知道眼前火光漫天的一片就是南疆人的所居地。

“嗖”的一声,就在二人离部落的入口处只有几步之遥時,忽然一道利器破空的声音飞驰而来,萧凤鸣眉目一挑,一个跃身而起時,那东西已稳稳的落于自己的掌心。

手下的触感清晰的告诉他,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把短剑。

又是“嗖”的一声响,紧接着成百上千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萧凤鸣不得不拔出短剑快速应对着,等到马车前面箭支堆成山,他也累得够呛時,前头的村落门口忽然大亮,紧接着大批的人涌了出来,他们个个皮肤黑黝,身穿奇怪的服饰,连头发都是未曾雕饰的披散着,手中拿的赫然刚刚攻击他们的箭弓。

他们一步步逼近将整个马车围在中间。水慕儿这時刚好从马车里探出头,却极快的被萧凤鸣推了进去。

“乖,快进去,别出来?”

他极快的将水慕儿推入了马车,自己则立身马车旁警惕的看着四周包围过来的人道:“我们没有恶意的?冒然闯入实在无奈?”

他话音才落,人群是停了下来,只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他们为首的一个人回了一句奇怪的话,萧凤鸣皱了皱眉。因为他们说的话,他真的是压根也听不懂。

见他站在原地不动作,那群人有嘴皮子动了动说了一大堆,萧凤鸣只得头疼的按着额头,然后细细的想从他们的肢体语言中知晓他们的意思。

只是他这一思考,居然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阵列,围困的人起码有上千,可是他这边却只带了水慕儿一人。

就在二边的气势剑拔弩张之時,突然一声大吼将众人全都惊醒。

那些包围的人一件那喊话之人也不知说了什么,然后纷纷下跪,等他们尖叫完毕,又有人拉了那人低语了几句,随即那人缓慢的将视线转向马车,看到萧凤鸣的脸時,眸中掠过一抹惊异,随即他缓步上前,嘴角带着一丝淡笑道:“萧兄别来无恙?”

直到那人缓慢的走到萧凤鸣跟前,萧凤鸣这才认出他究竟是谁。

眼前的人与他人一样,着了不同于汉人的服饰,长发虽也是披散着,却能瞧出不同于常人的华贵,只见他的腰间挂了一块色泽极其温润的玉佩,那玉雕了一头长鹰,展翅欲飞的模样,栩栩如生。

而那日风雨不止,有人遍身污泥立于破庙的屋檐之下满身狼狈,第一眼他竟误以为那人是个乞丐。眼前这人可不就是他。

萧凤鸣微微一笑,也随即拱了拱手:“想不到兄台竟是南疆人?”

那男子目光从马车内掠过,嘴角勾起笑道:“多谢萧兄当日的银两这才让我有幸活着回了南疆,我本以为此生再无与萧兄相见的机会,却不料我们这么快便相见了?”

闻言,萧凤鸣也微微挑了眉,他目光扫视了一眼已经放下弓箭的人群,最后停留在男子的面容上:“不知兄台是南疆何人?”

男子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圈,随即哈哈一笑:“小弟不才,正是这南疆王子,姓鲁名莫生?这些人是我们南疆的子民,他们听不懂你们东离人的话,还望萧兄莫怪?”

萧凤鸣随即也带了抹轻笑道:“是我鲁莽在先,还请王子莫怪?”

他说着微微俯了一礼,鲁莫生急忙扶了他:“听萧兄的语气,似乎是专程寻来南疆,却不知所谓何事?”

萧凤鸣看了他一眼,转身唤了水慕儿下来。水慕儿显然并没有认出他,只是那男子却认出她来哈哈大笑。直到萧凤鸣低声告诉了水慕儿缘由,她这才脸色爆红,紧紧的拉了萧凤鸣的衣摆低着头。

“萧某知道你们南疆人不喜于外人来往,但萧某此次鲁莽却是有事相求与鲁兄?”

“哦?何事萧兄尽管说,小弟能帮上的,自然会尽力?”

闻言萧凤鸣急忙又躬身拂了一礼,这才道:“实不相瞒,拙荆被人下了蛊,而今生命垂危,我这才不得不闯了此地?”

“蛊?”鲁莫生闻言眉目一挑,他极快的看了水慕儿眼,又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她,微露疑惑道:“夫人的样子不像是被人下了蛊?”不然在破庙時他就该看出来了。

但凡中蛊之人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因为他对蛊的熟悉程度几乎让任何人都难以想象。他不但是南疆的王子,还是南疆最出色的蛊毒王子。若当真能逃得过他的眼睛,除非……

他眸色一变,极快的走到水慕儿跟前撩开她的衣袖,手腕处一片白皙,没有丝毫异样,想了想,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根短笛,犹豫了下后,终于凑到唇边吹了起来。

低声才响了不过几秒钟,只见水慕儿的立刻苍白如纸,随即白皙的腕上突然黑漆一片,紧接着又缓慢的变红,而这時水慕儿已支撑不住,脚下一歪便晕了过去,而萧凤鸣见了更是脸色大变?

他急忙的扶住晕倒的水慕儿,看向那吹笛的男子,眸光几乎可以结成冰:“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