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宠:邪医凰后

1.第1章 危险的男人

漆黑的夜,偌大的府门一片寂静,那高处的牌匾之上依稀可见三个金漆的大字‘将军府’,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卷走了门前的落叶,几道暗黑的影子如鬼魅一般的越过高高的围墙进了院子,脚步仿若无声的行走在寂静的走廊上。

巡夜的家丁突然眼前一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命丧黄泉,而那侩子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们继续朝后院走去,将手中的利刃割破那些毫无防备的人的咽喉,就连那后院的妇女和孩子也不曾放过。

夜,依旧如此的寂静,可这将军府里却血腥弥漫,而那天边密密落下的流星,又是谁的为着无辜的亡魂哭泣?

确认所有的人依旧死了,那些杀手才离开,而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的眼神冰冷而空洞,而她的脖子上还在趟着潺潺的鲜血,可是她却是站立着的!

忽然,似乎有人‘咦’了一声,然后轻笑道了声“有趣”,接着黑衣一闪,地上那小身影也随之消失……

青山之中有一处小小的竹子搭建的院子,院子的门前是用簸箕晒了许多药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正在拨弄这些草药,她面目清秀,但却神情恹恹,嘴里还不断地嘀咕:“甘草甘草又是甘草,我讨厌甘草!”

说完,发泄一般拿了一把剪刀对着自己手中的甘草密密的剪下去;而一旁走进来一个抱剑的绿衣女子,见她这个样子糟蹋药材,实在是看不过去,忍不住开口道:“木香,这药材跟你有仇,小姐可跟你没仇,小姐辛辛苦苦种出来,可不是给你糟蹋的!”

被换做木香的女子丢下剪刀,狠狠的瞪着说话的女子:“唐竹,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我剪了多少天的甘草了?现在我就算洗了澡睡觉都是一身甘草味;你整天抱着剑啥事都不做,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说你武功特别好么?有本事你用剑将这些甘草全部斩断啊!”

唐竹冷冷的转开口,声音不咸不淡:“不可理喻!”

一个提着篮子的白衣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身白衣被束起,裤腿也卷到膝盖上面,脚下光着脚丫,露出沾满泥的小脚,她站在门口用瓢舀了些水冲掉脚上的泥土,立刻露出光洁的脚背和十个可爱的脚趾头。

终于将脚冲干净,她才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略带可爱,却不显幼稚,让人一看就觉得舒服的小脸,似是走得太急,脸上有小小的薄汗,莹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润,看得人好像上去啃两口。

她将那一篮子药草放到水边冲洗,才道:“唐竹你去将剩下的三七拿回来,木香将昨日的白及拿出来再晒晒,我要做一些金疮药,等爹爹他们回来的时候好带走!”

唐竹一声不吭的去了,木香撅嘴,不情不愿的去搬药材,然后用竹签将那些含在上面的泥土一点一点的挑干净。

很快唐竹就将两大框三七拎了回来,然后将剑背在背上,挽起裤脚帮着洗药材,边洗边道:“现在边关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将军恐怕是最后一次回朝述职,以后战事一打开,将军恐怕就很难回来了,小姐才想多做一点药材吧!”

女子,也就是慕容锦,最唐竹赞赏一笑:“唐竹真聪明!”

木香在一边翻一个白眼:马屁精!

那小小的声音唐竹也听见了,但是她并没有理会,只是专心的替慕容锦洗着手上的药材,反正对于木香这脾气她早就看惯了,若不是小姐喜欢,她说不定早就将她提去丢了!

主仆三人鼓捣了两日,终于将几十瓶金疮药搞好了,慕容锦小心的将他们撞进包袱里,让唐竹提着,自己去洗漱一下换了衣服,便准备下山去了!

“哦!终于下山咯!”终于摆脱了那些药草,木香是最开心的,一个人在前面冲得最快,等到了临近的集市,更是像是脱了笼的鸟,倒出窜个不停。

慕容锦摇摇头也不去阻止,带着唐竹去了这里最好的酒楼,刚刚点了一桌菜木香就闻风而至,双眼‘噌’亮:“这里的菜就是香,好久没吃了我都馋了!”

说着就要伸筷子去夹,却在半路的时候被人用筷子夹住,木香怒视:“唐竹,你干什么?”

唐竹面色冷淡:“小姐还没动筷子呢!”

木香不甘的将筷子收回去,那眼睛却一直盯着桌上的几盘菜,看的慕容锦一阵好笑:“吃吧!等下还要赶路呢!”

“嘿嘿!小姐最好了!”话落,木香立刻将筷子剁了下去,夹起一块鸡翅放进自己的碗里,顿时又觉得不对,立刻夹一根鸡腿给慕容锦,讨好一笑:“小姐!请用!”

慕容锦莞尔一笑,却见唐竹盯着外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两个奇特的人正从外面走进来;两人一前一后,明显是一对主仆,后面那人长得很壮实,整个人往那一站就仿佛一堵墙,还有那满身鼓鼓的肌肉,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而他前面的主子却也是不凡,他一身浅蓝色绣着暗纹的锦服,虽然低调但是却透着华贵,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而且他的身材健硕、挺拔,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而他身上还不由的散发着一种霸道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却也生不起放抗之心;不过他却有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但是因为他那一声卓越的气质,再平凡走到那里也是鹤立鸡群,更何况她可以肯定这人是易了容的。

似乎是察觉到慕容锦的目光,那人转眸看了过来,而那一眼,让慕容锦心中一悸,忍不住感叹,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会拥有一双那样的眼眸,那眸子仿佛,如古井般幽深,却有如夜一般漆黑,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众生皆是蝼蚁;那眸中除了冰冷、便是无情,这样的人不是王室贵胄便是一方霸主,是她最不想招惹的人。

就在慕容锦思索这片刻,来人已经走到她的前方,声音略嫌谦和:“不知姑娘是否介意在下同桌?”

慕容锦一愣,环视一周才发现这里已经客满,所有的位置都坐满了,刚刚想回答‘好啊’,可是对上来人那双眸子,慕容锦手指微微卷起,忍不住微微皱眉,心下暗骂:该死!这种恐惧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何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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