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未婚小妈咪

084:我什么时候誘惑你了

“我……不是拿进来交给你处理的吗。”摆出一副小媳妇模样的凌晓诺很乖地把礼盒拿到他面前,“你要是觉得不应该要,我这就拿出去扔到垃圾桶。”

傻妞,该不该要哪是你们能做决定的,人家偷偷摸摸送来礼物又不是给你们的。

“妈咪,你手上拿着什么呀?”虽然刚才也有听到小汐姑姑的尖叫声,但那会儿小丫头正在处理衣服上沾的奶油,处理完之后,好奇宝宝自然要跑过来问个究竟。

礼物盒的包装实在太惹眼,而且个头也足够大,凌晓诺只能乖乖坦白,“是礼物。”

“给我的吗?”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今儿是你的生日,这么大一份礼物,不是给你还能给谁。

凌晓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向依然酷着脸的某人投去请示的眼神。

已经被小寿星看到了,再想拿出去丢掉也不现实,纪彦勋只能极力按捺着想致电给莫少谦痛骂他一顿的冲动把礼盒拆开

礼物的包装很精致,里面装的东西也价值不菲。

近八十厘米高的芭比娃娃,只比可可稍稍矮一些;不用摸也知道头发都是真发,发饰和服饰都是顶级;仔细看,不难发现芭比娃娃脚上蹬的鞋子是高级羊皮。

更重要的是,这个娃娃完全照着东方小孩子的脸设计,甚至还能看到几分可可的影子。

这么一个活灵活现又精致的娃娃,保守估计也要五位数,看来某人真是不惜血本、煞费苦心。

“好漂亮,看着和可可有点像呢,这礼物是谁送的呀?”小女孩大多对精致漂亮的娃娃没什么抵抗力,凌可馨小朋友也不例外,只是看了一眼,小丫头就有点爱不释手了。

“是爸爸的一个朋友。”看过可可的反应之后,纪彦勋已经彻底断了想把礼物扔掉的念头。虽然送礼物的人以及这个人送礼物的方式都让他非常不爽,但只要可可喜欢,这些不爽都不算什么。

“他人呢?”小丫头心里是这么想的,人家送了这么漂亮的礼物,得亲自说声谢谢才行啊。

“送礼物的人不在国内,礼物是寄过来的,我已经替你谢过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纪彦勋一边说一边牵着可可往厅里走,“玩了一天也累了,早点洗白白睡觉好不好?”

疯了一天,确实累了也困了,小丫头很乖地点了点头,“嗯。”不过,她对漂亮娃娃的兴趣却依然高涨,“爸爸,我想从今天开始就一个人睡,好不好?”

小丫头记性好,昨晚爸爸说过了四岁就是大孩子的话她都铭记在心,生日还没过完就急着想变大孩子。

纪彦勋何其聪明,自然知道小丫头会主动提出要一个人睡不仅是因为想快点长大,更重要的还是因为有漂亮娃娃作伴。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脸色也不太好看。知道可可喜欢娃娃,他特地找人订做了一套变装娃娃,一共十二个,每个月的服饰和风格都各不相同。可他的十二个居然比不上那个人煞费苦心定做的一个,这一次确实是他棋差一招,被莫少谦抢占了先机。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但偶尔还是有心灵相通的时候,一直在旁边小心观察的凌晓诺不可能察觉不到纪彦勋对这份意外礼物的反感,这个时候也很需要她站出来说点什么,“没过十二点,生日就不算过完,你不想和我们一起睡?”

“不可以啦,可可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再和爸爸妈咪一起睡会被人笑的

。”小丫头答得理所当然,但视线却一直在漂亮的芭比娃娃身上,看样子,今天晚上她是不打算放下了。

也不怪她这么喜欢,这个娃娃本来就精致漂亮,还是照着她的脸做的,她能不把它当宝贝么。()

凌晓诺没话说了,偷偷扯了扯某人的衣角,最不高兴的人是他,这个恶人应该由他来做。而且,他一向巧舌如簧,一定能想到合适的理由说服可可放下娃娃。

确实,对纪彦勋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他能不能狠得下心。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他就是心眼再多,也不会再小孩子身上使。更何况,可可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娃娃。他现在之所以不高兴,只有一少部分是因为莫少谦,更多的还是气自己,没有抓住可可的喜好。

“好了,你先跟妈咪去洗澡,我帮你把娃娃拿到楼上。”楼上的小房间之前就有收拾好,而且是照着儿童房的风格做的装修,可可搬进去住正合适。反正是特地给她准备的,不如让她现在就搬进去。

瞧小丫头依依不舍的表情,似乎是想带着娃娃一起去洗澡,但考虑到浴室里有水,最后还是把娃娃交到爸爸手里,顺便求他办点事,“爸爸,你帮娃娃取个名字吧。”唔,总不能娃娃娃娃的叫吧,好奇怪。

“好,你先去洗澡,让我好好想想,回来再告诉你。”小公主的生日还没过完呢,纪彦勋还是舍不得对她说不。

嘴上说好好想想,但做起了却是另一回事——给送礼物的打电话!

礼物是他精心准备的,想必他应该有更好的想法,找他也没什么不对。

现在正是悉尼时间凌晨零点整,电话另一端的那个人似乎特地在等这通电话,一开口就问可可喜不喜欢这份神秘礼物。

听他这么一问,纪彦勋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想给她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就这么简单

。”莫少谦确实是煞费苦心,为了让纪彦勋放松警惕,特地把澳洲之行提前,送礼物的事都拜托给少桀。现在看来,这一番苦心收到的效果应该不错。

莫少谦的反应很冷静,纪彦勋也不会让他感觉到自己的不安和愤怒,刻意放缓语调问道,“偷偷摸摸地把礼物放在别人家门口,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如果可以,我也想当面送礼物,只是……你应该不会给我机会这么做。”偷偷摸摸?光是听都觉得很不舒服,更何况是做呢,虽然顺利把礼物送到可可手里,但莫少谦心里还是很不甘,刚才还很淡然的语气也明显变得低沉了许多。

“你想都别想!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下次我连偷偷摸摸的机会都不会给你。”如果是纪彦勋第一个看到礼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盒子有多远扔多远。遗憾的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可以想象,自作主张把礼物拿进屋的某个小女人恐怕又免不了一顿另类惩罚。

莫少谦不是傻子,知道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尴尬,果断转移了话题,“你特地打国际长途给我就是为了给我警告?”

“你费了这么多心思订做了一个和可可长得很像的娃娃,有没有给娃娃想一个特别的名字?”难得,纪大少爷也有矫情的时候,礼物不是自己准备的,他也不想取名字。

对莫少谦来说,这可是个意外之喜,听纪彦勋的意思,可可一定非常喜欢这个娃娃,所以才会想要给娃娃取名字。

果然还是血浓于水,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

“可可的名字里还有一个馨字,不如就叫馨儿。”为了不让纪彦勋听出自己语气里的激动,莫少谦特地沉默了近半分钟才开口。不是要取名字吗,总得给他一点时间考虑吧,半分钟的沉默也无可厚非。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字确实挺合适的,相信可可一定会喜欢。

“看在可可很喜欢这份礼物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无论是偷偷摸摸还是正大光明,以后你都别想再靠近可可

!”

“怎么,你担心可可知道我的存在之后会影响你们的父女感情?”可能是因为远隔重洋的关系,莫少谦也没那么多顾及,突然放肆起来。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可可心里只有一个爸爸,就算你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认你。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应该多为可可想想,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爸爸,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被爸爸抛弃的孩子,这个残忍的事实已经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阴影。现在她有我,那些不好的记忆会渐渐被淡忘,但你的出现会重新勾起这些回忆,这份伤害要怎样去弥补,谁也无法想象。扪心自问,这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么?”纪彦勋并没有受莫少谦的挑衅,而是冷静地用一段合情合理的提醒做出了最有力的反击。

纪彦勋的话句句在理,而且每一句都戳到了莫少谦心里的最软处,即便有再多不甘,他也不敢拿可可的心理健康开玩笑,“放心,她身上流着我的血,我的任何决定都会以保护她为前提。”

这通越洋对话最后以莫少谦的诚恳承诺作为结束,虽然隔着电话,纪彦勋还是感觉到了莫少谦对可可是真心疼爱。如果莫少谦真能做到自己承诺的,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小丫头惦记着她的芭比娃娃,洗澡只用了十分钟就完成,凌晓诺抱着她上楼时,纪彦勋正好打完电话。看他的表情,似乎已已经渐渐摆脱了那份意外礼物带来的困扰。

“爸爸,你给娃娃取好名字了没有啊?”看把小寿星急的,才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发问。

“取好了。”纪彦勋笑着走上前,把小公主接过来,“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mu—ma!好响的一个吻,还带着一点点口水,够有诚意了吧。

“可可的学名叫什么?”已经得了好处,某人却还要卖关子。

“凌可馨。”虽然对爸爸问话的动机很是不解,小丫头还是乖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你叫可可,娃娃叫馨儿好不好?”虽然是从一个自己很讨厌的人口中说出来的,但不可否认,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小公主想娃娃。

“好啊,在弟弟妹妹还没有出生前,可可就当馨儿是妹妹了

。”咳咳,小丫头反应怎么这么快,什么事都能往那个方向想。

凌晓诺现在是一听到弟弟妹妹就头疼,忙找借口逃,“你哄她睡,我下楼看看妈妈。”

“五分钟之后上来,在我房间等着。”某人还没完全消气,肯定不会让她就这么逃掉。

呜呜,就知道,他还在为她自作主张把礼物拿进来的事生气。

“爸爸妈咪今晚也要一起睡么?”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小鬼灵精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浇一盆冷水。

“没结婚不能一起睡!”生硬地扔下这句话之后,凌晓诺飞快地逃走。因为走得太快,下楼的时候差点摔跤。

逃跑都这么不顺利,该不会真的被小鬼灵精说中吧?

不管了,下楼之后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破门而入吧。

把自己关起来?傻姑娘,也不想想这房子是谁的,每个房间的钥匙他都有的好吧。再说了,就算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明明已经锁了门,一转身居然看到他双手抱胸站在面前,本来就胆小的凌晓诺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

“当然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某人一脸理所当然,堂而皇之地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她过来坐下。

凌晓诺自知有错,不敢怠慢,坐下之后立马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把礼盒拿进来的。”

纪彦勋似乎不怎么关心礼盒的事,而且更在乎眼前,“让你在我房间等,为什么不敢上去?”

“因为……怕被骂。”明明说的实话,可凌晓诺的头却垂得越发低,可怜的小媳妇样透着别样的可爱。

“哦,不是怕我非拉着你在楼上睡?”这副小媳妇模样正好是某人的最爱,此刻,在他脸上已经看不到半分生气和不悦。

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了他

!呜呜,还是乖乖坦白吧,“都有。”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得说,纪彦勋真的是一个很容易哄的人。下来之前本来还揣了一肚子气,可见了她的低眉顺眼的可怜样之后,那些生气、不爽居然神奇地瞬间消失。

老天爷真的很公平,再厉害的人,总会有克制他的克星。而且,被克的人一点脾气都没有。

明明已经感觉到他的唇角藏着不怀好意的笑,可凌晓诺还是受不住**,“什么交易?”

“今晚你陪我一起睡,你自作主张把礼物拿进来的事就这么算了,好不好?”呃,这交易也太不公平了吧,怎么算都是你不吃亏嘛。

刚才还低垂着头的凌晓诺倏地站起身,又羞又囧地瞪大眼睛,“当然不好!”还没结婚呢,谁要跟你一起睡!

“你宁愿被骂也不想跟我一起睡?”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么?

“没有可可在,我不放心。”反正已经把他惹怒了,凌晓诺也不再顾虑,心里想什么就大大方方说出来。

纪彦勋突然轻叹一口气,重重地向后倒下,半晌才呐呐地开口,“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

傻女人,怎么到现在还不开窍,如果他真动了想吃你的念头,根本不用等到现在。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糟糕,好像说错话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是习惯往坏处想的凌晓诺又急又怕,紧张兮兮地趴在他身边,认真且诚恳地解释道,“你不要多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彦勋对她的紧张反应很是满意,悠悠地翻了个身,单手支着头,怔怔地看着她,“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不放心什么?”

“其实……我是不放心自己。”为了能哄他开心,凌晓诺是彻底豁出去了,干脆把问题都放在自己身上。

纪彦勋似乎有点被绕晕了,“怎么说?”

“我是怕……自己受不住美色**。”这话实在太违心,说完之后,脸皮极薄的凌晓诺很没用地红了脸

。虽然能堪堪忍住没用笑出声来,眼角却频频闪过笑意。

纪彦勋当然知道她说这番话不是发自内心,但他却被这句违心之言哄得很高兴,“我好像不记得有**你。”

“你有!你就是一座活发电厂,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动不已。”这一次凌晓诺说的可不完全是违心之言,虽然还没有到受他**的程度,但她的每一次怦然心动都是因为他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张小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哄人了?”满足得一塌糊涂的某人一边说一边用食指在她晶亮的柔唇上轻轻摩挲,就他这样,居然还敢说不记得有**过她。

呵,这张小嘴不光会哄人,还会咬人呢。

虽然只用了很小的力道,却足以让纪彦勋吃痛地把手收回,“敢咬我,收拾你!”

凌晓诺本能地尖叫反抗,无奈人单力薄,只叫了一声就被他以吻封唇。

俩人已经有过很多次痴缠缱绻的热吻,但相拥着躺在**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更要命的是,某只小白兔刚换了睡衣,睡衣里完全是真空状态。如此紧密的贴紧,也让伏在她身上的人最直接地感受到‘小白兔’的柔软。

第一次,亲热完之后,他的喘息声比她更重。隔着十厘米的距离,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有多灼热。

“你……还好吧?”被烫到的凌晓诺声音都有些发颤,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虽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该懂的她都懂,他此刻的难受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好像……不太好。”该死,再这样憋下去不会憋出毛病来吧?

“那……我要怎么做?”呜呜,总不能丢下他就这样跑掉吧。

“没事,你先起来,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她怕成这样,纪彦勋不敢、也没想过动那个念头。算了,还是自己解决吧。

“真的……不要我帮你吗?”虽然还没有做好献身于他的准备,但有些事还是可以尝试着做做看的

“你说什么?”纪彦勋显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晓诺没有答他,而是拉过被单把他从头到脚盖起来,做了半天思想准备才低低地下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头伸出来。”

被蒙着头的纪彦勋还没反应过来,却突然感觉一只软软的小手从被单下伸了进来。微微颤抖的小手在他的腹部摸索片刻之后,终于找到了腰间的皮带……

乖乖,小白兔今儿是打了鸡血还是咋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了?

眼看着皮带就要被解开,纪彦勋却还是于心不忍,果断按住她颤抖的小手,“你不用这样,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憋出病来?”唔,小白兔一定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还真以为一次两次不发泄会影响终身性福。

“还没严重到那种程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在体内四处乱窜的热力已经稍有平复,呼吸频率也渐渐恢复正常,纪彦勋这才敢把头探出来,二话不说,用被单把她瘦弱的身子裹好,然后整个搂进怀里,“我这次回北方可能要一周才能回来,等我回来就开始准备婚礼好不好?”

一次两次他还能忍,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回事,还是早点把她娶回家、吃干抹净更‘省事’。

经过刚才小插曲,凌晓诺也越发清醒地认识到婚礼的事已经不能再拖,也没理由再逃避,“都不用带我回去见你父亲么,万一他不……”

纪彦勋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急忙出言打断,“是我要娶老婆,他同不同意并不重要。”

“可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如果我们的婚姻不能得到他的认可和祝福,总是不安心。”

“怎么可以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芬姨和小汐都这么喜欢你,他没理由对你不满意。”虽然有可可在,但纪彦勋从来没有担心过父亲会对他的婚事不满意。

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是金子,总会发光。

怕就怕,有人暗藏坏心,故意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