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

第九十四章 一大早的情.欲冲击

她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禇昑恩很不放心。他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水的时候时不时回头看趴在餐桌上的简浔,杯子贴在唇边试了下水温,这才递她跟前是,“给。”

简浔接过,手臂瑟瑟发抖。

“你到底行还是不行?”她的模样还真是把禇昑恩吓住了。

算下来,这才新婚第一天,这女人不要真出什么事啊!否则自己剖腹一万次以证清白也没人相信他没对她如何如何!

热热的水流进肚腹,不适感稍微有了缓解。

简浔抹去脸上的汗,依旧虚弱,“喝了水,现在觉得好多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回**躺会儿。”

她的话令禇昑恩嗤之以鼻,她还真拿开水当良药。

知道她是逞强不服软的人,说不动她,禇昑恩只好打横将她抱起,“我抱你上去。”

他的手臂是那样结实有力,靠在这方小小天地,简浔把自己安全放心的交给他。

生病的人都会脆弱,就像现在的她,想要依靠这个伤害自己的男人。

将她放置在**,禇昑恩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

“你先躺着,我下去把热水拿上来。”

“嗯”,简浔声如细蚊。

肚子还是疼,但不如刚才那般剧烈。

简浔咬着手指,呆呆去看嵌在墙上的灯。

怎么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现在的她应该是强悍的,是威武的,身上不应该有一丁点柔弱标签。

她和莹莹,不一样的!

禇昑恩进来,就见她呆滞又迷糊的表情。

其实,这女人偶尔的傻态,还挺可爱。

他走去角落的一个书台处,把水壶和杯子放下,“要喝水就叫一声。”

沉沉的夜里声音醇厚低磁,很是好听。

简浔诧异,撑起半个身子看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倒。”

喝水而已,不至于去敲他的房门让他过来,或者打他电话要他过来。有那闲功夫和力气,她早都自己干完一杯了。

“没关系,我把笔记本拿过来,等你睡了以后再走。”说完,他离开房间。

脑子发懵!

他是要来陪自己?

突如其来的温柔,实在招架不住。

不多会儿他来,坐进右下角的单人沙发,笔记本放腿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屏幕上。

两人虽然都不说话,可有他在的房间,简涩总觉得很不自在。

他英俊的容貌笼罩在一层薄光之中,简浔枕着手背看,橙黄光影,温情流动。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她轻声的问,嗓音在深夜里黏了一层甜腻。

他从屏幕中抬起头,只淡淡看他一眼,视线便又落回去,“没有,我也正工作,有些事没忙完。”

想着他还是挺累的,简浔不好意思麻烦他,“我已经舒服些了,不用陪,你忙你的吧。”

禇昑恩头也不抬,“这个家里除了你只有我,我不照顾你谁来?睡吧,有什么难受的说一声,不行就去医院,别硬撑。”

他虽没看过来,口气也平平淡淡,但简浔并不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心。

如果往后就这样和他过下去,应该也没什么难的。

久久盯着沙发里的人,温暖灯光浅浅流转。困意袭来,简浔轻眨几下眼睛,渐渐,渐渐,安然入梦。

清晨,鸟声脆脆。

简浔睁开眼,阳光浅淡。

躺在**感受了会儿,没一处不舒服。

婚假连请假,简浔有一周的空闲时间。

洗漱完毕下楼来,想起昨晚他的照顾,又想到从今往后的夫妻生活,简浔拉开冰箱。

妻子的义务不是洗衣做饭整理家务。

但洗衣做饭整理家务,貌似也还是可以做做。

手艺不佳,况且冰箱里也只有鸡蛋,简浔打算就简单煮几个蛋好了。

鸡蛋+牛奶,也很营养的!

他应该还在睡,简浔吃完早餐后,拿起吸尘器打扫客厅。

又不出门,她穿了一件类似于欧洲宫庭风格的白色睡袍。超大领口,露出弯月般迷人的锁骨,以及性感的胸部轮廓。没化妆,只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收拢在一侧垂在肩头。

那长长的灯笼袖边有精致蕾丝,垂下来的时候如花瓣摇曳。

举手投足,很女人,很有风味。

禇昑恩欲下楼,站楼梯口,墨眸映进旖旎风景。

晨光里的她,身段娉婷,肌肤白皙,脸上带着恬静安详的神情,柔美,很具魅惑。

而且……

复古华丽的领口,随她猫腰的姿势,丰盈胸口一点一点晃进成熟男人幽深的瞳里。

一大早,艳色冲击,对象是她,心爱女人的闺蜜,结婚证上的妻子。这感觉,真他妈难受!

他从来不是柳下惠,也知道他与她之间应该有些什么,很正常,天经地义,不是吗?可他跨不过那道坎,或者是并不急迫。他觉得他和他的这个妻子,在**上应该有个合适的契机,那才自然而然,不至于彼此窘迫或为难。

可此时,那妖娆风景落入眼中,对禁欲多时的他而言,成了一副顷刻间令他血脉膨胀的催化剂。

简浔专心致致,乌黑地板上粘了一小团白色纸屑,她蹲下,指腹去抹。不行,粘得很紧。她用指尖去抠……

噢,我的天!

脑门轰然发滚,禇昑恩觉得体内所有神经都在骚乱的跳动!

睡袍之下,双胸之上,那嫣红小点荡漾出曼妙波动。

她不是在勾引自己,却勾得自己欲火焚烧,**难耐。之前他在**上坚持的“水到渠成”,这,算不算?

“喂,你在那站着干嘛?”

终于抠掉了,简浔满意,抬眸,就见禇昑恩站楼梯口紧紧盯着她看。

那种眼神该要怎么形容?

如狼似虎?

简浔不知道这样的评价对不对,不过她感觉,那男人看她的目光比平时更幽深,更可怕,有幽光渗出,好似想把她吞了。

站起来,简浔握着吸尘器的手柄,屋子里静得只剩电器低低沉沉的嗡鸣。

天然纯美的模样,反衬出自己一脑子的龌龊。禇昑恩强吸口气,竭力压制亢奋处翻涌的热潮,“这么早就起床,怎么不多睡会儿?身体好些了吗?”

他踩上梯子,还好,并没被**冲击得连步子也稳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