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的隐私:官情①②

二三七

二三七

第二天的干部大会在市委大会议室召开,几百个干部整整齐齐的坐在了下面,今天任雨泽主讲,这个讲话,颠覆了以前的传统,任雨泽没有总结工作,没有说出什么客气话,一是提出了实实在在的工作要求,二是关于峰峡委书记莫树春停职的决定。

这个震动是显而易见的,下面开会的人,谁都知道莫树春是屈副书记的铁杆支持者,任雨泽居然说拿下就拿下了。对于这种停职的干部,大家心里是很清楚的,几乎没有复出的机会了,谁都知道,停职之后,等待的就是审计,调查等等,这年月,谁没有问题啊,就怕有人查,一查肯定完蛋。

任雨泽的目的也是借着峰峡县的这次事情给所有人一个警示,他要让这些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不管你后台多么强硬,只要你不合格,自己一定会把你拿下。

这一次的会议,让不少干部心理也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今天的北江市市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北江市了,任雨泽也不是云婷之,他会用更为大胆和强悍的手法来对北江市进行管理。

而且任雨泽在这个会上,也是做了一点点的暗示,暗示了下一步可能会对北江市干部做出一个适当的调整,幅度不会太大,但有的人必须要动。

这更让下面几百名干部心中紧张起来,他们都开始反省自己,掂量着自己是不是会在接下来的调整落马下课。

在这个会议之中,显然的杨喻义变得低调了许多,他没有在对任雨泽展开挑衅,因为他看到任雨泽,就想起任雨泽对他发出的那若隐若现的威胁,是的,自己要咬紧牙,度过这个难关,直到除去徐海贵。

在会后,任雨泽的办公室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就是峰峡县的县长白高飞,他从莫树春,莫军和自己的儿子白刚被停职之后,心里一直都在惶恐中,他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天舞厅之中自己的包间离的远,没有在莫军他们旁边,不然说不上自己也过去看看,自己过去恐怕和莫书记过去的情况大抵相同。

但自己的儿子却在其中,这一点是白高飞最为气恼的,最近网上正在流行坑爹的儿女,莫书记就是很现实的一个,自己会不会步他的后尘呢?要说起来,自己的儿子也太不争气了,这万一查出一堆问题了,自己真的很难置身事外。

好的一点,后来有一个通知说让他暂时代理峰峡县的书记一职,这让白高飞多了一点希望,现在他不求真的当上县委书记,只求自己儿子的事情不要拖累到自己,那就算是万幸了,但能不能像自己想的这样,现在还不好说啊。

所以他来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

从外表看,这个峰峡县的白县长也算的上器宇轩昂,没有电影中那些反面人物的猥琐和难看,到有几份领导的模样,笔挺的西服一尘不染,铮亮的皮鞋咯咯作响,在看到任雨泽的时候,他也没有其他那些下级那样露出一脸奴才相。

任雨泽对这个县长还是比较熟悉的,北江市就这么几个区县,县长都算的上是一方诸侯了,任雨泽肯定熟悉,但这样的熟悉又只是工作上的熟悉,对白县长的生活和另一面,任雨泽就不得而知了,假如时间长点,任雨泽肯定能清楚,问题是任雨泽来北江很短暂,而这半年来任雨泽基本都是攻的北江市市区的几个大活,下面就去的少。

实际上这个白县长从来都不是个什么好鸟,现在倒不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他儿子白刚变成一个峰峡县的花花公子,这和他真的是很有关系,他自己就是一个**中人,县政府和下属部门长相好一点的女人,他一直也都在捕获和觊觎着,在经济方面也是有很多问题,这其实也是难怪的,**总是需要金钱和权利做后盾。

没有钱,谈什么**,那是扯淡。所以不要老说当官的,还有那些老板们色心重,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们有钱,等那些一直都算是好男人的人有了钱之后,结果是一样的。

那个读者啊,对,就是说你呢,你不要认为你不会,你当了领导,当了老板,也是一样的,古人云:饱暖思**~欲吗。

任雨泽心里对这个白县长已经是有了一点反感的,主要也就是得知白刚是他的儿子之后,这个反感才尤为明显,但任雨泽还是很客气的招呼了一声,在这个问题上,任雨泽有自己的理性,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反感就把峰峡县弄乱,就算这个白县长真有问题,收拾他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白县长,坐吧。

白县长就先过来给任雨泽发上了一支烟,还帮任雨泽点上,然后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任书记,我来是给你承认错误的。

奥,白县长你有什么错误啊。任雨泽不紧不慢的说。

任书记,我在对家属的管理和教育上是存在问题的,这次接到通知之后,我立即就停止了我儿子的工作,对她也进行了深刻的批评,但现在晚了啊,不过我会坚决的贯彻市委的决议,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绝不姑息养奸。

任雨泽点点头说:好,有你这样的一个态度就好,我们的目的不是说处理哪一个人,关键要教育所有的干部,要让他们明白,国家和人民给与的权利不是让他们用来作威作福的。

白县长连连的点头,说:是,是,回去之后我马上就按照今天的会议精神召开一个全县干部会议,传达市里的意见,做到防患于未然。

好,希望你们峰峡县的干部作风能有一个改观,从现在起,我会一直关注你们峰峡县的。任雨泽很认真的说。

白县长嘴里连连的答应着,但心中却更是没有了底,任雨泽的表情根本都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像潭水一样深蔽,摸不准,猜不出。

他这次来是带了一张银行卡的,上面有几十万元钱,就在刚才他快要走到任雨泽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在心里默默的鼓励自己,一定要把钱送给任雨泽,但此时此刻在面对任雨泽的时候,他胆怯了,任雨泽表现出来的神情和过去他所接触过的所有领导都不一样,所以白县长不敢造次,临走,他也没有敢于把那张卡拿出来。

峰峡县的事情任雨泽都安排好了,接下来田书记会带人对莫树春等人调查,现在任雨泽很头疼周敏的事情,这个女孩子完全变了,整天笑嘻嘻的,住在政府宾馆不走了,吃饭住宿都不要钱,峰峡县的领导根本不敢说话,召开干部大会之后,县长和公安局长还专门来看望了周敏,态度可好了。

而周敏的真实想法,就是想陪着任雨泽,短短几天的接触,周敏发现,自己依恋上任雨泽了,每天看不见任雨泽,就不舒服,周敏也知道,任雨泽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可是,周敏不求和任雨泽在一起生活,只要能够陪着任雨泽一些时间,她就满足了,周敏很害怕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认为,自己不是三岁小孩了。不过,周敏的心情很好,如今,她已经不是那个忧郁的女孩子了,已经成为了白天鹅。

这几天里,任雨泽回避着周敏,看见周敏,任雨泽就有了犯罪的冲动,但任雨泽还知道,自己是不能和周敏发生任何事情的,自己也不是过去的那个随随便便的人,在目前复杂的北江市政治生态下,没有一点的自控能力,那是很危险的。

而且自己还有江可蕊,还有云婷之?

任雨泽就考虑着用一个什么方式来应对周敏,既不让她想入非非,又要让她知难而退。

这样到了吃完晚饭之后,任雨泽就对正在收拾厨房的江可蕊说:可蕊啊,我准备出去转转,你去吗?

江可蕊看看外面还没有头退尽的残阳,说:算了吧?外面那么热的。

这倒也是,最近的天气很热了。

任雨泽却还是要叫上江可蕊的,他就过去很是殷勤的帮着洗碗,拖地什么的,江可蕊摇摇头说:任雨泽同志啊,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说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啊,还不是想多陪你一下。

真的?

真的,这是我的心声。任雨泽信誓旦旦的说。

江可蕊就笑了,说:好吧,好吧,我收拾一下,就陪你出去看夕阳。

任雨泽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种纯情和浪漫的眼神,似乎很向往一样。

但是不是这样呢,后来江可蕊才知道,压根就不是如此,两人出了小区之后,没走多远,任雨泽就提出要去政府招待所看望一个基层的干部,江可蕊就觉得奇怪的很,过去任雨泽这样的工作一般是不带自己去的。

到了之后,江可蕊发现这个周敏原来是这样的一个美女,而且,作为经过这青春年少,情窦初开的江可蕊,很快就从周敏的眼神中看出了她那懵懵懂懂的心思。

江可蕊也一下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任雨泽找来演戏的一个托而已,不过江可蕊的心中还是很欢喜的,至少她看到了老公的一种态度。

于是江可蕊就一下开始表现出了一种贤妻良母的姿态,当着周敏的面,对任雨泽是百般的呵护,关爱,任雨泽也很快的投入了进来,两人配合的恰如其分,直到任雨泽和江可蕊从周敏的眼中看到了那种失意的落寞,两人才亲亲热热的挽着手离开了周敏的房间。

回去的路上,江可蕊一下松开了刚才一直挽着的任雨泽的胳膊,严肃的问:你和她有没有什么问题?

任雨泽忙说:有问题还带你过来啊?这就是我想你表白我的心迹。

哼,你给我小心一点,不要让我发现你什么问题。

任雨泽嘿嘿的笑着说:那是不是只要没发现我,今天晚上就可以那个啥一下。

你讨厌啊,江可蕊一把拧住了任雨泽的胳膊,任雨泽疼得歪起了嘴,光吸凉气了。

任雨泽突然想起了那个颜教授的女儿,任雨泽问:对了,那个颜菲菲的工作解决了吗?

早都解决了,等你现在才想起,黄花菜都凉了。

你知道,我最近太忙啊,对了,我看你最近饭量也下降了,你也多保重身体,不要像我这样老想着工作。任雨泽说道这里,挽留挽江可蕊的腰,满脸都是爱惜之意。

你也一样啊,江可蕊了一口气,唉,我知道你担心我,也知道你关心我,在乎我,好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多休息一下,少加班。

我心疼你,觉着对不起你,我一点家里的事情都帮不上你,任雨泽毫不掩饰地说出心里此刻的感受,可蕊,要不,请个保姆吧?

不要!江可蕊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们不要请保姆,现在小雨上幼儿园了,我自己能行的,而且,我不想有个陌生人在我们的空间里,这是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呢。

任雨泽说:那,你一定要听话,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的,不要有一点点的不好,好吗?

嗯!江可蕊答应着,我答应你,一定好好听话,一定做你听话的好宝贝,不让你担心,不让你着急。

这情景,是如此温暖,如此动人,如此让任雨泽挥之不去,他深深被江可蕊吸引了,心里产生出如此多的情愫。也许,这就是爱情和亲情吧。如果不爱,做任何事,都没有什么意义的,因为产生不了心底的波澜;而如果爱,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以拨动心底深处那根最软最牵动心扉的弦。

任雨泽久久地沉浸在这种温暖和疼爱之中,忽然觉得,这种感觉,真好!

任雨泽从来都不缺女人,可是,却从来就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这个晚上,任雨泽和江可蕊很晚都没有睡觉,他们突然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要倾述,江可蕊讲她的过去,讲那些很久远的事情,讲那些过去一直没有给任雨泽说过的东西,有时候,江可蕊会感情喷发,泪眼婆娑。

任雨泽心里忽然就一软,静静地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地拍了拍,江可蕊也就无声地顺势偎到任雨泽怀里来,双臂环绕了过来,搂住了任雨泽,她把脸放在他的胸前。

任雨泽低下头,看她。她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微暗的灯影里依稀可见。

任雨泽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谢谢你。

是的,任雨泽似乎只能对她说这三个字,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

她点点头:嗯。脸上现出满足的样子。

她更紧地搂住了任雨泽,将脸抬起来,开始吻着他的脖子。

她说:给我吧,今晚,好好地给我一次。

任雨泽笑了笑,用嘴唇覆盖了她的嘴唇。

当肌肤相亲时,任雨泽的心里是一份颤栗,这种颤栗,与他与其他的任何一个女子在一起时的颤栗是不同的,包括与云婷之在一起,也不曾有过这种颤栗,和别的女子,那是因为性的冲动;而与江可蕊,当他们赤身相拥,除了性之外,更多的,是心里的那份亲近和释然,拥着江可蕊在怀里,任雨泽的心情是如此的温暖和坦然,如同一只流浪的猫,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安静的窝,又如同一个流浪的孩子,终于有人可以给我一个温暖安全的家了。

任雨泽把脸贴在莲儿乌黑潮湿的长发上,闭上眼睛,感受那一份当所有的紧张、压力、困惑、焦愁都离自己远去的放松和安定。

江可蕊也轻轻地拥着任雨泽,过了一会儿,任雨泽故意在江可蕊的耳边打起了呼噜。

讨厌啦你!江可蕊用手在任雨泽的后背上轻轻地打了一下。任雨泽笑着亲她的耳垂。

江可蕊躲着笑道:痒痒呢。

任雨泽说:原来你也有怕我的时候啊?

江可蕊却说:谁说我怕你了啊?我可以反抗你啊,可以让你怕我呢!

任雨泽知道江可蕊所说的是什么,就说说:不准咬我。

江可蕊笑道:你说不准就不准啦。话还没落音呢,她便一口咬住了任雨泽的胸口。

任雨泽忍着,偏不叫疼。

江可蕊抬起头看着任雨泽,问:咦,奇怪了呢,你怎么不叫疼了呢?

任雨泽没说话,他看着江可蕊如花的红唇,看着她因为说话而露出的洁白的牙齿,他低下头,吻住了那小嘴儿。温润香甜。

江可蕊闭上了眼睛,将她的小舌头调皮地伸了过来,双臂也环绕过来搂住了任雨泽。他用一只手揽着江可蕊的身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江可蕊胸前一只丰满的乳~房,他弯下腰,亲吻那只乳~房。

江可蕊用手抚摸着任雨泽的头发。他亲够了这一只乳~房,又去亲另一只乳~房,可以听见了江可蕊微重的喘息声。

江可蕊喘息着,娇弱无力地责怪道:讨厌嘛,人家想要了哦。

任雨泽搂住她,在她耳边说道:想要就要好了。

点着头,江可蕊脸颊却更红了,红的真好看。。。。。

浪漫在延续着,只能说,整个的过程,轻柔而美妙,爱的气息弥漫着,轻漾着,营造着一种如烟如雾的情境,应该说,更多的时候,他们是在享受,而不是在做,他们已不是为了解决身体和生理的欲~望,而是在作一种情感上的交流,

当那最快乐的时刻来临时,江可蕊却一动也不动了,她只是紧紧地搂住任雨泽,但任雨泽却能感觉得到她身体里那小小的律动。他抱着她的光滑的身子,亲着她的脸颊,用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

过了一会儿,那股劲儿过去了之后,江可蕊哧地一声在任雨泽的怀里笑了,她说:你哄孩子呢,再过会儿我就被你拍睡着了哦。

任雨泽说:没错啊,你就是我的孩子,是我最最疼爱的孩子。

江可蕊说:你一定很困了吧,都快12点了哦。

任雨泽打了个哈欠:是啊,这两天忙死了,今晚要好好地睡上一觉。他躺倒**,全身放松,江可蕊拉过一张毯子,躺在任雨泽身边来,钻到他怀里来。任雨泽搂住她,掖好毛巾被,关灯,睡觉。

可是,当灯光一灭,黑暗来临,任雨泽却又一下子异常清醒起来,在那黑暗里大睁着两只眼睛,毫无睡意了。

江可蕊就问他:咋啦,不是困了吗?怎么不睡?

任雨泽叹了口气:睡不着。

江可蕊就说:我总觉得你心里有什么事儿,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呢。

任雨泽翻了个身,面朝向她,搂着她,他犹豫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对江可蕊谈自己工作中的很多事情,因为多年的****经验,使任雨泽早已养成了谨言慎行的习惯,尤其是,很多事能不对女人说就尽量不对女人说这一条铁律,任雨泽也是一直遵守着的。

江可蕊觉察到了任雨泽的犹豫,问:你要是觉得不能说,就不说吧。

任雨泽笑笑:不是不能说,而是觉得你不该知道这些的,唉,明争暗斗,相互倾轧,这些东西知道的多了,会让人提前衰老的。

江可蕊说:那,你一开始就不该让我感觉到嘛。

任雨泽笑道:你那么聪明,我能瞒得了你?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到一半,又止住不说了,会急死人家的嘛!江可蕊道。

任雨泽只好搂她过来,说道:好好好,告诉你,都告诉你,要不把你急着哪儿了,我会终生遗憾的啊,呵呵,不过,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她故意气任雨泽:那,要是一脱口,说漏嘴了呢?

那也不成,那也是过失杀人,也是要承担责任的哦!

好,那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了,就--

任雨泽没等她说完,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他可不想让她发什么誓。

任雨泽就告诉了江可蕊自己对杨喻义的怀疑和推断,这次开大会,杨喻义变得很老实,这就更加深了任雨泽对自己推断的认可,杨喻义已经让自己的含含糊糊的威胁给镇住了,他不得不放的老老实实,但这却并不是一个让任雨泽完全放心的结果,任雨泽担心杨喻义会走极端,会对徐海贵继续下手,那样的话,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杨喻义彻底完蛋,要么就是他干掉了徐海贵之后会更加疯狂的对自己反扑。

这两种结果都不是任雨泽希望看到的,其实他更希望杨喻义不会走到那个极端中去,毕竟一个像杨喻义这样的干部,培养起来也很不容易,但事实证明,这样的结果恐怕是难以避免了。

江可蕊在听到任雨泽的诉说之后,好久都没有说话,她也为任雨泽担心,没想到看似风平浪静的北江市竟然如此的可怕,好一会江可蕊才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听了你说的这些事,我忽然觉得害怕,害怕有一天-她欲言又止。

任雨泽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搂住她,安慰她:不会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三思而行的,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再说了,在官场上混的人,谁不是如履薄冰?谁会没有风险?有得到就要有风险,再说了,我一直是相信正义总会战胜邪恶的。

江可蕊叹了口气,说道:话虽这么说,可是,唉,不说这些了。

任雨泽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说道:好的,现在,睡觉!再说天就亮啦,手机全部关机,我要好好睡一觉,任雨泽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就算皇帝老儿来了,咱也不管他,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再说!

江可蕊说:我要在你怀里睡。

任雨泽笑说:这不是搂着在嘛。

再搂紧一点嘛!江可蕊撒娇道。

好好好,再搂紧一点!任雨泽笑着,又将她往怀里拥了拥。。。。。。

第二天,任雨泽一上班就听小刘过来汇报说峰峡县的那个女警花回去上班了,任雨泽显得很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可是说心里话,任雨泽也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一下轻松不少,是啊,要是这样昨天带上江可蕊过去了,那个周敏还是看不懂自己的意思,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任雨泽在峰峡县接受的那两个信访案子,就是突破口,通过两个信访案件的查处,可以直接针对峰峡县的一些弊端展开调查和调整。

这两天,任雨泽一直都在考虑另一个事情,那就是杨喻义和徐海贵的问题,任雨泽是真心不希望杨喻义走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虽然两人的政见不同,虽然两人也在不断的对攻,但眼看着杨喻义去杀人放火,这任雨泽怎么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在任雨泽的心里,他就想借着徐海贵的这个件事情在全市搞一次扫黑行动,这个行动可以说是有两层意思,一个任雨泽希望通过扫黑大行动,能抓住徐海贵,这个就避免杨喻义对徐海贵的直接动手,至少可以让杨喻义不做杀人犯。

另一个意思,任雨泽是希望可以在自己做干部调整的时候,同时展开这个行动,这就让杨喻义心中有所畏惧,不至于出面阻扰自己的干部调整,要知道,当有的干部知道自己在调整之列的时候,稍微有人引导一下,他们就会让局面变得难以预计,说到底,任雨泽在北江市还是根基不稳。

任雨泽心中设想的这次行动是要有一定规模的,所以他还要寻求一种另外的支援力量,单靠北江市的警力不仅不够用,还可能会在很多关键的时候出现漏洞,这不是任雨泽不相信邬局长,而是任雨泽通过徐海贵的提前逃脱,通过缉毒队对徐海贵的突然袭击,感觉到了公安局系统内部的复杂化。

他就带上司机小周一起到了北江省军区,从任雨泽的另一种职务上来说,他也挂着一个军区的副政委的头衔,虽然,仅仅的挂着,并不会有实质性的工作,也不可能参与到军分区的管理中,这就像是很多的军分区政委,司令都是当地政府的常委一样。

任雨泽这次希望自己的行动能有军区的配合,他要用军区的人来帮助自己完成这次扫黑行动,要做好这些事情,他必须和军区政委魏平安做充分的交流,任雨泽来到北江的这一个阶段,两人只是在开会的时候有过几次接触,彼此印象都不错,但要说到私交,确实一点都没有。

任雨泽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去看看再说,

任雨泽提前给那面做了联系,所以在大门口,早就有一个中校军官在门口等候着任雨泽,见到了任雨泽的车,立马过来,任雨泽刚一下车,这中校就卡的一个立正,敬礼说:报告首长,我奉命前来迎接任政委。

任雨泽慌得赶忙还礼,但他从来都没有当过兵,就是大一的时候军训过几天,这些年要说军礼,几乎没怎么用过,现在这动作就有点不伦不类的,自己都感到很不好意思的。

好在这个中校是一脸的正经,根本不笑,这才让任雨泽轻松了一点,他也就不坐车了,和中校一路走着,两人也聊了几句。

任雨泽了解到,这个中校是政治部的一个什么科长。

一会就到了军区的总部办公大楼,任雨泽可是不指望在这里让人家魏政委迎接自己的,人家魏政委是少将军衔,说起来和正部级一样的牛呢,当然,这两者是没有可比性,但仅从级别上来说,一般的省委书记也就是少将级别吧,算了,这个问题比较麻烦的,你们没当将军,省长什么的,不好理解。

这一路就走到了魏政委的办公室,任雨泽进门一看,那个气派啊,倒不是说装修有过多奢华,而是那整齐的摆设和宽大,空旷的房间让任雨泽就像进到了一个没有摆放家具的大会议室,任雨泽感觉到自己鞋跟碰到地面都有一阵回响。

办公室的中间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办公室长12米,宽6米,面临楼下巨大的操场,带有落地窗,墙壁中间有一电子挂钟,两把皮沙发。一个书柜,一个落地木制衣架,一张圆桌和一张普通桌子。

在房间最里面的左侧有一墙壁支架,支架上几张护板围绕一轴心转动。支架上悬挂有地图,其中北江省的行政图,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

魏将军一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他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他双眸犹如烈火,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任书记到军区检查指导工作来了,哈哈哈,欢迎欢迎啊,可说好了,今天在这里吃饭,军区食堂还是很不错的,你是政委,算是体验生活啊。魏将军一面站起来,一面对任雨泽说。

任雨泽也呵呵的笑着,说:没有问题,不过我可不敢在部队里面拼酒啊。

办公室还有另外的几个军区的领导,都过来和任雨泽一一握手,要说起来,虽然这里不是地方上,但任雨泽的名气,已经传到了军区,大家都知道了,这个来北江市不久的书记有能力,豪爽,敢于拍板。

寒暄之后,有的军区干部就离开了,任雨泽也坐了下来,魏将军看任雨泽的脸色,也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了,魏将军当然不会问,不过心中也有些期待,这位书记做事果断,不按照常理出牌,有魄力,不知道这次到军区来有什么事情呢?

任雨泽沉吟了一下,就开门见山的说:魏政委,我来是想你求的帮助的。

奥,说来听听。魏将军眼光一闪,静静的问。

魏将军,今天说的事情,关系到北江市的政局稳定,所以说,保密是不用说的,关键是落实问题,可能涉及到了一些军事底线问题,我是经过了认真考虑的。

任书记,你尽管说,我当了一辈子兵,保密不用叮嘱,至于有什么底线,也要说出来才知道,只要是在我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都会尽量的支持你。

那好吧,将军,北江市的情况,你比我清楚,我是直爽人,说话不拐弯抹角,和部队打交道,就是爽快,我准备有点动作,一个是要整肃北江市的干部队伍,另一个我还想对北江市的黑恶势力开火,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北江市的情况,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所以说,我要找你要地方、要人。

让任雨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魏将军反应很是激烈,他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居然站起来了说:任书记,我知道你的意思,早就该动作了,有些胆大妄为的家伙,手都伸到我军区来了,依照老子的脾气,恨不得一枪崩了他,你不用说其他的,有什么要求,我就是违反规定,也一定做到,保证你满意。

嗯嗯,好,我的初步想法是这样的,市纪委、审计局抽掉一部分干部,进入军区,开始从调查信访案件和莫树春,莫军,白刚等事情着手,另外公安局也会抽调一部分人到这里对黑恶势力进行调查,这个调查要严格保密,不能泄露丝毫的调查情况,我们的干部,我会提出严格的纪律要求,不过,军区里面的,就要依靠你魏将军了。

魏将军就很豪爽的说:没问题,我这里是军事禁区,谁敢进来撒野,你放心,我腾出专门的办公地点,西边有一栋住宿楼,有三层,里面条件很好,本来是专门招待上级首长的,给纪委,审计局和公安局的干部办公用,另外,我派出战士站岗,专门划出警戒线,谁都不许靠近那个地方,包括军区的领导。能够进入小楼的,必须有特别通行证,执勤的战士,认证不认人,这些事情,我们平时演练的时候,经常做的。

好,就这样安排,此外,有些调查对象,可能是年老体弱,或者是身体不好的,就麻烦你破费一些,安排生活了,所有参加调查的干部,都在军区吃饭,除了调查取证,其余时间,不得随意离开军分区,包括住宿,这些,都要你花钱啊,特殊时期,我不得不如此做啊,魏将军,多多支持。

任书记,这都不是问题,我就喜欢这样的风格,要不,我军区还有几个得力的纪检干部,到时候参加调查工作,绝对信得过的。一句话,调查实行半军事化管理,我知道的,所有通讯工具,都不能携带的。

就这么定了,还有下一步肯定会对黑势力展开行动,到那个时候,也想请将军给点兵力上的支持。

这更不是问题了,请任书记放心吧。

任雨泽见魏将军如此爽快的都答应了,心中自然是感到无比的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