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请负责

激情扑倒(3000+)

温心悠咬着唇,迟迟不见左斯年来,心里又急又痛,脚上的烫伤越来越疼,红肿的面积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重,像一朵绽开的灼灼桃花,妖娆地让人心惊。

她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壁,打算往洗手间挪去,脚上烫伤的地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急需去灭火。

一个身影忽然站定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温心悠抬头,嘟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左斯年英俊的脸上有一丝怒气,深邃的凤眸越发深沉如幽潭,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她伸出手,软软搂住面前的人的脖子,撒娇似的哭出声来,“疼死我了。”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冲往浴室。

她被放置在浴缸边,左斯年拿起花洒调到冷水,反复冲刷她腿上越来越红的烫伤。

“还疼吗?”

左斯年一直盯着她的小腿,冲了将近十分钟才抬头询问她。

温心悠委屈地点点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将落未落,让人心疼。

左斯年又去冰箱里拿了许多冰块,将浴缸里放满水,浸泡成冰水,将她烫伤的那条腿轻轻放到浴缸里泡着。

又过了十分钟,左斯年又抬头问她,“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温心悠咬着唇,哭过的眼睛更加清亮明澈,亮闪闪地看着他,嗓音软糯,“还疼,不过好多了。”

左斯年的眉头皱了起来,一把抱起她,将她送到了她的房间里。

温心悠坐在**,看着左斯年转身出了门,不一会手上拿着一个急救箱进来了。

他打开急救箱,从里面拿出一种药,轻轻的用药棉给她敷到腿上,清凉感在他轻柔的指下蔓延开来。

温心悠扫了一眼那个不大不小的急救箱,没有想到左斯年会心细到这种药也准备了。

“这几天不要再碰水,不要乱吃刺激的东西。”

她的腿上被包裹上了厚厚一层的纱布,看上去好像很严重,肿了好几圈。这个人怎么每次都把她包裹成粽子?

左斯年站起了身,提着急救箱,准备转身离开。

温心悠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猛地一扯,左斯年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居然没有拉倒他!这个人干嘛非得这么沉稳,她是设想趁他不备,将他拉倒在**,然后就……

温心悠蹙眉,“我心里不舒服。”

左斯年将急救箱放到了床头柜上,坐在了床边,一脸凝重地看着温心悠。

“温心悠,你最近是不是太怪异了?哎,你——”

温心悠猛地扑过去,将他压倒在**。

“你干什么!温心悠,放开我!”

左斯年的声音里有些恼怒,英气的眉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的两只手握住温心悠缠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要把这个黏人的女人从身上扒下来。

左斯年一边警告她,温心悠一边越变本加厉,借着完好的那条腿,整个人都压到了左斯年的身上。

“疼。你碰到我烫伤的地方了。”

温心悠一声软软的抱怨,让身下挣扎的人放弃了动作。

“温心悠,你下来。”

左斯年深邃的凤眸紧紧盯着她,凤眸浓郁如泼墨,深邃得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左斯年,我们结婚吧。”

温心悠终于把深埋在心底已久的话说出来口。

身下的人整个都僵住了,肌肉绷紧。

她忽然紧张了起来,一紧张就忍不住咬住下唇,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的人。

半晌,他才回答,“你先下来,悠悠。”

温心悠的眉头皱得更深,嘴唇忍不住嘟了起来,这个人居然不回答她!她可是鼓了很大的勇气,这是她在向他求婚呢!

“不!我偏不!左斯年,你的那些画我都看到了,我和宁奕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越是这样,她的心里越是不安。她实在不想再这么忐忑下去了,苦肉计很痛苦,她必须要收到成果。

左斯年是她今晚的志在必得!

“悠悠,你不要再乱动,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先下来。等到你好了,我们再心平气和的谈谈,好不好?”

左斯年的语气软了下来,身上这个人一激动,随时都有可能碰到那条烫伤的腿,那上面的伤红得让人惊心。

“你不答应?”

温心悠不敢相信地看着左斯年,怒气和羞恼在胸口里交融膨胀。

“那我就做了你!等米已成炊,你必须对我负责!”

她叫嚣着,化身女土匪。

左斯年整个人楞了,嘴角忍不住一抽,这个女人怎么反倒越来越生猛了,不见平日的矜持。

温心悠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了左斯年的身上,小手开始解左斯年的衬衣扣子,他伸手来拦,温心悠干脆用力一扯,露出了左斯年大半个结实的胸膛。

她俯下身,小舌滑过他的喉结,流连舔舐,一只手在他的胸上画圈,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明显的感觉到他吞咽的频率加快,整个人紧绷如一张满弓。

她的手在他的腰带上乱扯,这明显是在玩火,她却没有一点自知。

他制住她作乱的手,哑着声音问她,“我答应你,你下来。”

温心悠一怔,眸孔微眯,这个时候才答应明显有些被逼无奈,屈打成招的意味。

“不行,先做了再说。”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今天晚上她志在必得,如果他愿意,如果他爱她,就不应该拒绝她的求欢,更何况她这么热情地送上门。

试问她有几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扑上来!第一次!不成功便成仁!不做了他,她身为女人的面子往哪里搁!而且左斯年很狡猾,她这次一定要达到目的,免得又被他调戏。

温心悠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干脆两只手并用去解那个半天都没有搞定的腰带,唇缓缓向下滑去,时不时地轻轻啃咬他的肌肤。

左斯年抬起她的脸,深邃的眸子眯起,认真地看着她,“真的要做?”

温心悠大力地点点头,满脸坚毅的神色,“对,必须做!必须今天!必须现在!”

天地旋转,情势陡然发生逆转,转瞬间变成了左斯年在上,温心悠在下的局面。

温心悠一怔,双手立刻搂住这个人的脖子,生怕他忽然又反悔了。

“可是你的腿上有伤……”

左斯年的声音低沉暗哑,眼神灼灼地望着温心悠,眼底有些犹豫。

温心悠有些恼怒,冷哼一声,“左斯年,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直说!我都主动送上门了,你居然不吃?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他的脸瞬间沉了,眼底有碎冰浮动,这个女人居然敢说他不行,虽然知道这个是激将法,可是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战了,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帮我把腰带解了。”

他沉声命令道。

温心悠粉色的唇忍不住勾起一丝得意的笑,立刻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可半天都没有解下来。

她有些急了,胡乱扯着腰带,也没有看到左斯年的眼神越发幽深,呼吸也渐渐不稳。

“我来教你。”

他伸手按住温心悠乱挥的手,带着她的手在腰带上摸索,“按住这个地方,轻轻一松,就解下来了。”

“记住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在教不懂世事的孩子。

温心悠眨巴着眼睛,懵懂地点头。

等到两个人坦诚相对的时候,两个人都折腾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水。

房间里幽暗,唯有床头亮着一只小小的暖色的灯,像是一个小小的太阳,散发暖色的光,温暖整个房间。

温心悠的脸红扑扑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她有些小紧张,两个人毕竟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

左斯年小心地避开她那条受伤的腿,双手撑在她两侧,乌黑发亮的眸子像是暗夜的寒星,深深地看着身下的人。

他忽然开口,一脸犹豫,“还是不要了吧。”

温心悠赶紧双手缠上他的脖颈,牢牢固定住他,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她扬起线条优雅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不再给他说任何话的机会。

一记深吻结束,两个人的气息都已经不稳,空气的热度越来越高。

进入的时候,他小心得扶着她的腰,视线**在她眉头微蹙的脸上。温心悠的手搂紧了他精壮的腰,忍受痛苦而甜蜜的折磨。

左斯年薄唇微抿,浓眉舒展,眉间透出潜伏的**,眼睛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不带丁点掩饰。

温心悠忽然开口,“斯年,我爱你。”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亲口对他说过这句话。她不喜欢将这些情话挂在嘴上,可是这一刻,当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契合的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甜蜜的爱意,她急需分享,急需告诉他,告诉这个爱了她很久的男人,她很爱他。

有时候,说我爱你,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回答她的是,左斯年身体热情的回应。

**像是浪潮,一波一波拍打而来,两个人在热浪中急切地表达着自己,表达自己对对方的需要。

在攀上云端的那一刻,迷蒙中的温心悠听到左斯年在她耳边,深情地呢喃,“我也爱你,悠悠。”

(我居然写哭了……捂脸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