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请负责

欲求不满

温心悠啜着杯子中的饮料,正在感叹以前和苏梦琪混迹酒吧的日子都一去不复返了,旁边的几个小姑娘尖叫连连。就上

“你看那里有个帅哥!他走过来了哎!”

“vivian,你也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响起,居然是多日未见的宁奕扬。

“eric,你居然在国内?”温心悠笑,请宁奕扬坐下来。

旁边的几个年轻同事极有眼色地说要去跳舞,瞬间一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我刚好和几个朋友在这边玩,看到你觉得眼熟,没有想到真的是你。”宁奕扬笑得温和,“最近还好吗?”

温心悠点头,反问他的近况。

“eric,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两个人转头,温心悠忽然站了起来,“孙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孙慕云一脸诧异,“你居然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想不到大家都是认识的人。温心悠加入了孙慕云那群人里。

“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孙慕云有些不高兴,“你去了五年,还以为你不回来呢。”

温心悠小心翼翼地赔不是,她匆匆忙忙回国,事情多起来,根本没有时间和以前的朋友们叙旧。更何况她不也不愿意回京。

宁奕扬是孙慕云的大学同学,这次孙慕云就是专门过来看他的。因为宁奕扬可能在这边呆上一个月。

“周末我们会在酒店办一个冷餐会,你也一起来吧,带着和和跟佑佑,我很久没有见他们了。”宁奕扬哪壶不开提哪壶,温心悠正想打岔,孙慕云已经在一旁问,“和和跟佑佑是谁啊?”

宁奕扬看了一眼温心悠,似乎在诧异这两人是发小,怎么连对方有了孩子都不知道。

温心悠道了一句不好意思,把孙慕云拉到一边,“孙子,我有话要跟你说。”

孙慕云还是一脸懵懂。

“我当初骗了你。我根本没有把孩子打掉,我,我在国外把孩子生下来了。”

孙慕云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求证,“生下来了?”

事已至此,责怪她也没有办法。

“那你怎么办?你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孩子?”

温心悠笑了笑,“我想给孩子一个家。”

孙慕云目光忽闪,有些犹疑,“心悠,你是不是打算去找孩子的父亲?”

温心悠没有说话,孙慕云忽然压低了声音。

“他,有没有为难你?”

……

两个孩子终于忍不住睡意,乖巧地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左斯年轻轻地吻了吻两个孩子的额头,留下一盏小灯,退出了房间。

门铃响了起来。

他走下楼,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访客温心悠。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

温心悠蹬蹬瞪地快步走了进来,站在他面前,酒气也随即飘了过来。

他这才注意到温心悠整张脸通红,艳丽地如同火烧的晚霞。

“你喝了多少酒?”

他皱眉,“张嫂,你去做碗醒酒汤来。”

一旁的佣人立刻进到了厨房里。

温心悠瞪着他,“我没有醉!”

一般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左斯年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看上去站得稳稳的,可是眼睛却是通红的,没有焦点。

“左斯年,你是不是很恨我?”

温心悠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左斯年没有做声,扯下她的手,“你喝多了。”

可是越扯,温心悠拉得越紧,最后整个人都缠到了左斯年的身上。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像柔软的藤蔓紧紧缠绕上去。

“温心悠,不要发酒疯。放开我。”

温心悠根本就听不进去,嘴里念念有词,左斯年叹了口气,干脆抱着她,进到了房间里。

温心悠被突如其来的寒意惊醒了,睁大眼睛,懵懂地看着站在一边的左斯年。她才发现自己在浴缸里。

这冷意来自左斯年手中的花洒。

“你干嘛啊?”温心悠有些恼怒。

“我说温心悠,你是不是**?你的酒品怎么这么差?一喝酒就跟饿狼扑食似的。”

温心悠诧异,难道自己刚才又做了什么扑倒人的彪悍事情?

左斯年忽然低下身,声音暧昧,“温心悠,你到底有多想要我?”

她脸红了起来,他的气息缓缓喷在她的皮肤上,一只手穿过她湿答答贴在脸上的头发,将她垂下去的脸抬了起来。

他的脸贴近,又贴近,**的唇微微张开,温心悠的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却擦过温心悠的脸,在耳边恶意地说了一句。

“你,露点了……”

温心悠大惊,低头一看,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春光乍泄,勾人遐想。

“**!”

左斯年噙着坏笑,轻松躲过温心悠顺手抓起,扔过来的沐浴露,悠闲地走了出去。

等温心悠穿着浴袍,磨磨蹭蹭了半个小时,被左斯年威胁了要进来替她穿衣服之后,才不得不走出门。

左斯年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她走过去。

温心悠捏紧浴袍的领口,蹭了过去,忐忑地坐下。

“这是醒酒汤,喝了,免得明天头痛。”

识时务者为俊杰。温心悠审时度势,决定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左斯年拿着毛巾,轻轻撩起头发,在身后给她轻柔地擦起头发来。

“你头发太长了,我明天陪你去把头发剪了吧。”温心悠疑惑,这厮怎么这么温柔,关心起她的头发来了。

“悠悠。”他把温心悠转了过来,轻轻拉起温心悠的手,在她的手里印下一吻。

那热度烫的温心悠忍不住手一缩。

“左斯年,你脑子被门夹了?”

温心悠觉得自己不是酒没有醒,就是左斯年哪根神经搭错了。或者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她清晰地看到左斯年的眼角抽了一下,脸沉了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温心悠,我现在很正常,很清醒。脑子没有被门夹。你现在酒也醒了,脑子也没有被门夹。听我说。”

“悠悠,我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