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请负责

致命诱惑

“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呢。当初以为左斯年和你门当户对,可是谁知道他是私生子!我还以为只是传闻,可是他自己家里人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空穴来风了!女儿乖,我们阮家找什么样的人没有?”

叶真放轻声音安抚一脸不愉快的阮黎心,可她却啪地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门第?妈妈,如果他是私生子很丢人的话,那我呢?我可是小三的女儿!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在意,你觉得我还能嫁得出去?”

叶真的脸一阵白一阵青,被自己的女儿噎得差点背过气去。

“听话!趁着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们和左家的联姻作罢!女儿,你就听我的话吧!那个左夫人家世显赫,逼得丈夫连儿子都不敢认。你嫁过去也不会幸福的。”

“妈!左家家大业大,她只不过仗着家世好,可是没有儿子,还不是一样得为自己老公的私生子来操办婚事。再说了,你先前不是明明说左夫人好相处吗?”阮黎心满不在乎,在她看来母亲的那些担心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两母女正在争执不下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阮夫人,怎么站在走廊上?”

左夫人颜瑜站在一米外,疑惑地看着她们。

阮黎心迅速换上一副笑脸,迎向颜瑜,“阿姨,我今天早上给你送过去的照片,您收到了吗?”

“你们也是来看小暖的?她怎么会突然住院了,我听说是被人打得。这里的治安简直一塌糊涂!什么青年俊才,简直胡扯。”

她猛然间停了下来,又换上了微笑,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咬牙切齿和蔑视都是幻象。

叶真尴尬地点点头,阮黎心仍旧不死心,“阿姨,那照片上的人就是颜暖!破坏两家联姻的就是她!”

“不可能是她。”

颜瑜径直走进了病房,阮黎心恼恨地跟了进去。

颜暖哭诉着被打时的情景,话语间句句都暗指伤害她的人是阮家母女。左夫人颜瑜的脸色越来越沉,看她们母女的眼神跟浸过冰水一样。

“胡说!你自己作孽被人打了,关我们母女什么事情!”

“阮夫人,你不用这么着急辩解吧?”

病房在此刻忽然响了起来,走进来的居然是捧着一大束百合花的快递员。

“这是左先生送给颜小姐的花,希望您能早日康复。”

阮黎心的眼睛瞪大,恨不得把捧着花一脸娇羞的颜暖撕成碎片!她冲上前,一把抢过话扔到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之后,扬长而去。

“姑妈,你看阮黎心还没有过门就这么嚣张跋扈,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颜暖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铁青的颜瑜。

颜瑜连着深呼吸几次,才平息怒气,如果不是看在阮部长的权位,如果不是现在颜家出了事,敢在她面前嚣张的女人,她早一巴掌扇了过去。

病房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颜暖缓缓走下床,捡起一朵被踩的面目全非的百合花,冷笑起来。

……

异域风情的装饰,阿拉伯风格的花纹热情张扬,繁复华丽,像左斯年此刻的心情。

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不时地敲打着扶手。想到那条短信,他的唇弯成一道柔和的弧度。

她主动联系他,约他在这里见面。

快一个星期没有看到她了,如果不是全身投入到工作中,恐怕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很难熬。

这么一个有情调的地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上一次的那个夜晚她的热情还刻在他的心里,现在马上要见到她了,就越怀念那种酥麻和**蚀骨的滋味。

他忍不住松了松领带,居然心跳加速起来,觉得有些热。

渐渐地,左斯年觉得不对劲了,这种热不同寻常,让人**勃发,全身的细胞好像苏醒过来了一样,渐渐地发狂叫嚣起来。

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每一声都轻轻摇荡着人的心弦,勾起人的**。

一个作肚皮舞娘打扮的女人,蒙着面纱,轻轻扭动着,从左转到右,从右转到左,每一个扭动都带着道不尽的**,腰肢款款摆动,热情奔放地让左斯年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左斯年轻勾手指,女人明明顺从地疾步上前,却一个回旋,跳离了他的接触范围。

他居然不知道温心悠还会跳这么魅惑的舞蹈。

第一次见到温心悠的时候,孤零零的他被堵在了小巷子里。

那个时候他身体不好,单薄瘦小,总是会被一些高年级的人欺负,学校里的闲言碎语让他习惯独来独往。

小巷子里的混混嚼着口香糖,一脸痞气地靠近他,“哟,不愧是狐狸精生下来的野种,也是小狐狸。不知道滋味如何,长得真像个娘们。”

尽管听到过上百遍这样的话,可是当那个金毛的小混混在他脸上摩挲的时候,他觉得屈辱至极。

反抗却会只换来更严重的暴打。

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讥笑声。

“靠,这年头畜生都这么嚣张。”

两块石头精准地射到了对他拳打脚踢的人身上,这次注意到墙头坐着一个女孩。

清爽的短发,一只脚漫不经心地支着手臂。

“你他妈皮痒了是吧,我看你欠揍!”

“别张口闭口的就带着你爹你妈,你那么孝顺出来得瑟什么?把你的眼屎擦掉了看清楚是谁说话再行不?”

他躺在地上,不禁为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孩担心,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两个高年级的学生。

“快跑,你打不过他们的。”

那个女孩反倒跳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这下完了。

可是一分钟之后,两个小混混居然落荒而逃。

她推了推他,女孩花一样干净明媚的小脸映入了他的眼帘,他见过她,她是干部大院里的孩子。

“没事了,被我打跑了。”

“可是……你的额头,居然在流血。”

女孩不以为意地擦了擦,拍了拍手,又翻上了墙头,那边有人在叫她,心悠。

他记住了这个名字。

“你也太弱了!真没出息。”

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后来他被领养,在养母的抽屉里……

“斯年……”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肚皮舞女郎已经靠倒在他身上,她的手轻轻在他的胸前打转,她身上一阵浓烈的花香,左斯年忽然惊醒,猛地推开了她。

这个人不是温心悠!

(我眼睛都睁不开了。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