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请负责

一千万!

“实在对不住,不知道您是圣臣的人,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见怪。/b/”

见温心悠不说话,容长脸的男子啪啪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干脆利落,声音洪亮,下了狠手。

“你们告诉我,是谁出钱雇你们把我卖了。”

温心悠揉了揉被捆得发麻的手脚,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啊,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两个男人见温心悠脸色铁青,吓得跪倒在地上,双手捧上一样东西。

“您千万要放我们一马。”

温心悠接了过来,是那串佛珠,刚才挣扎间不知怎么就断裂了,散落了一地。她把零散的珠子装回袋子里,只当这些人是宗教徒。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既然是信教的人,怎么会干拐卖人口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两个男人的冷汗都流了出来,越来越绝望的时候,那个坐在椅子上像是陷入沉思的女人终于开口了。

“我要你们继续把我关起来。”

两个人瞬间黑线,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夜幕沉沉降临,市郊的朔风呼啸着穿过萧索的林子,一座废弃的仓库里忽然亮起一束灯光,汽车熄火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里尤其清晰。

“怎么回事?明明说好十万把事情了结清楚,现在怎么突然变卦了?”声音暗哑低沉,只是昏暗中只能看到一个中等个头的模糊身影,靠在车头前。

“十万块就想打发我们?那个女人真的是你们说的只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道上的规矩你懂得,价位可是根据风险变化的。”

暗影寂静了半分钟,“那你们到底想要多少?人到底送走了没有!”

“一百倍。”

“你们怎么不去抢!”语调陡然升高,忽然变得尖利起来,透着圆润清脆。

暗影暴露了她女人的身份。

“呵呵,我们可不就是靠抢为生的。现在全市忽然戒备起来,大量出动的警备力量明明就是在搜寻什么人。我们这可是在警察的枪底下抢人。一千万,难道不值得?”

暗影抛出一样东西,只听到容长脸男人轻笑了一声,“信用卡我们可不要。我们要支票。”

急速地唰唰声 ,撕拉一声脆响。

低沉的声音怒喝,“拿去,赶快让那个女人消失。”

汽车的引擎声呼啦一声扬长而去。

始终小心伺候在旁边的男人抬眼,这个被绑来的女人一双眼睛在微光里寒意闪烁,像伺机攻击的野狼,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在这么黑的状况下,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来人的样子,她难道能看清楚什么?

容长脸男人走了进来,递上那张支票和一只录音笔。

“那个人带着套头帽子,低着头,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楚他的脸。”

温心悠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他们没有找杀手来,自己是不是要感谢他们的仁慈?只是今天他们的“心软,”他日,她要他们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争与不争,都是一个结果。她让了,得到了什么?一味地退让,却是不停地羞辱和作践。今天还要把自己逼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折磨她的身心,把自己卖去国外,变成男人发泄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好狠毒的心!

温心悠深吸一口气,“送我去一个地方,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剩下的,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吧?这一千万,我给你们。但是你们再也不能从事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两个男子终于才松了口气,哪怕这个女人要他们倒付一千万给她,他们都愿意。

圣臣是最大的地下帮会之一,虽然前些年会长宣布退出,金盆洗手,也丝毫没有影响圣臣的地位和威慑力。

圣臣这些年转到明面上进入金融地产领域之后,生意风风火火,子公司分布全国各个省会。

最重要的是圣臣的子公司也进入了s市,一举拿下了新任市长到任后的最大工程。前段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几个不上道的小人物,居然不知死活地挑衅闹事,下场简直惨不忍睹。

在这个地界,圣臣黑白通吃。

……

市中心最高的建筑顶层套间里,郑少棠垂头丧气耷拉着肩膀站着,左斯年坐在书桌前,夹在指间的雪茄快烧到尽头,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散落了一地的还有已经溢出了烟灰缸的烟头。

他半睁开凤眸,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使得他满身疲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向注意形象的他,下巴上早已经冒出了胡渣。

“让你找一个人也找不到!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他压抑着怒气,声音低沉暗哑。

郑少棠心里更加难受,自己派出去的人没有一点进展,三哥要是大骂他一场或者打他一顿也好,总好过现在这样态度缓和的责问他。

“她会不会被绑架了?”

倚靠在沙发上的司徒圣忽然出声。

左斯年揉了揉眉心,默不作声。郑少棠疑惑地开口,“什么样的绑架居然会两天了还没有任何消息?”

司徒圣瞪了他一眼,郑少棠莫名其妙,不甘心地瞪了回去,桃花眼忽然一转,突然脱口而出,“会不会是她自己躲起来了?”

司徒圣看了一眼脸色黑得快要杀人的左斯年,好心开口补救,“怎么可能,应该是被人绑架了。”

“……”

站在窗户旁边的陆景嘴角一抽,果然身后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摔碎的声音。那两个人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现在的情形,除非找到温心悠,否则一切猜想都是坏结果,左少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他着实同情现在的左斯年,温心悠没有任何征兆的消失了,尤其在左斯年的计划快要执行的紧要关头。

他能体会左斯年心里的痛苦,却也羡慕左斯年还能有这样的痛苦。不过苏梦琪会幸福就行了,只要离开他,她去哪里都会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