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请负责

餍足的代价

晚上十点多,温心悠才慢慢走回家,家里是意料中的漆黑一片,他大概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过来了。

一进门温心悠就想直接倒在**睡了,摸黑走了几步,灯却啪地亮了起来。

她唬了一跳,却是几天没有回家的左斯年,正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目光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样凶狠。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

温心悠翻了一个白眼,径直往二楼的卧室走去,抛下一句,“和你无关,妹夫。”

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温心悠知道大灰狼追上来了,她也蹭蹭蹭地拔腿就跑。

左斯年追着进了房间,身后的门啪地合上了,温心悠一手抵着门,一手拿着钥匙把门锁上,然后把钥匙朝着大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好了,这下我们谁都别想跑了。”

她拍了拍手,端起放在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才平息下来因为剧烈运动带来的不适感。

左斯年彻底无语,不知道这个反复无常的小女人究竟想闹哪样。

她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左斯年先是一怔,接着双手环于胸前,抱着双手看她,姿态慵懒地靠在墙上。

她脱到只剩下内衣**,左斯年吹了一声口哨,看她淡定地走进衣帽间。出来的时候温心悠却换上了一套睡衣。

左斯年的眸子如同打翻的浓墨晕染,眼神落在她若隐若现的胴、体上。这件睡衣把欲拒还迎的含蓄引诱发挥到了极致。

纱一样的睡衣在透进来的月光下,贴合在她姣好的身躯上,衬得她肌肤胜雪,像是风一吹就能化掉一样。

她踮着脚,如同一只野猫一样慵懒风情,一步一步,静默无声,却落在他的心头。

“你想要干什么,小妖精?”左斯年声音暗哑低沉,在温心悠离他只有两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一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我想要你。”

温心悠的声音魅惑,低低地如同倾诉,却足以燃尽左斯年心头的最后一点克制。

左斯年把温心悠扑倒在**,在撕开温心悠的睡衣前,忽然停下来,“这衣服我买了这么久,你都不肯穿,今天怎么愿意了?还这么乖?”

温心悠昂起头,一把吻住他的喉结,来势凶猛却又后劲软绵,让他在痛苦与欢愉的边缘挣扎最终沦陷。

这一刻的她热情得不像话,像是急切地寻求温暖的人。不管怎么样,只要她想着自己就足够了。

左斯年用尽一切办法使她欢愉,他膜拜她,更想要她爱他。

两个人共同攀登到云端,她久久抱着他,不像平常那样倒头就睡着了。

左斯年洗完澡,温心悠还没有睡着,靠坐在床前,水润的大眼睛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左斯年,我们公开关系吧。”

他手上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走到床边,坐下来。

温心悠镇定平静,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怎么了?先前不是说隐婚的吗?”他握住温心悠的手,她手尖冰冷,这个房间里明明开了暖气,她的手怎么还会这么冷。

“你不同意?”温心悠看着他的眼神变得陌生起来。

“不是,只是现在不行。”他把她的双手握进手心里取暖,温心悠却猛地甩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现在不行?那什么时候可以?是不是要等到你和我妹妹结婚了才可以?还是说等你娶了我妹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权位?你觉得到了那个时候,我还会要你吗?我凭什么等你?我不想要这五年了,我是个女人,我的青春很宝贵的!”

左斯年站起来把毯子披到她身上,她解下来,狠狠地抛到地上。“要么现在公开,要么就离婚!”

“你到底是想和我结婚?还是怕你的家人被我祸害?”左斯年沉下脸,神色晦暗不明,声音像是挤出来一样干涩发紧,“还是你从始至终都觉得我和你只是在玩玩而已,所以变着法子想要闹离婚?”

“考验你?你还用考验吗?你都要结婚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隐婚?我就是希望你不要祸害到我的家人!我爸爸身体不好了,禁不住刺激了!”

左斯年的脸色冷的像是一块寒冰,温心悠每说一句,他就越平静。

说到最后,温心悠的心里也无端地发虚。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自己说的这些话,生怕狡猾的他看穿什么。

左斯年阴冷森然地看着不住地咬着嘴唇的女人,“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公开的后果,别人会怎么看你。”

温心悠的气势早已经消耗殆尽,强撑着不去看他,“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

左斯年深深得看了她一眼,真的顺从地“滚”了。

左斯年需要一块跳板,既然帮不到他,那么她就放过他吧。

可是为什么心会疼,疼到眼泪都不能安慰她。

……

苏梦琪的婚礼终于到了。温心悠一大早就赶到苏梦琪的公寓里,陪着她化妆装扮。温心悠特意重重掩盖自己眼底的乌青,苏梦琪只是叹了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

感情的事,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欧阳与苏梦琪的婚礼只是简单地宴请了几桌好朋友。欧阳的家人又都在国外,苏梦琪又是孤儿,气氛自然有些清冷。

可是欧阳细致地为苏梦琪披上外套,不时地嘘寒问暖,让温心悠觉得婚姻最重要的还是得找一个贴心的人,而不是注重它是否气派,是否热闹。

让她想不到的是陆景和司徒圣也来了。

只是司徒圣只是把礼物放下就离开了,脚步匆忙。而陆景却极为镇定地入了席位,温心悠特意在他附近转悠,生怕他不理智起来,闹砸了好友的婚礼。

新娘新郎敬酒到了陆景这一桌的时候,陆景第一个站了起来,要敬新娘和新郎一杯。温心悠作为伴娘,一个跨步上前,把苏梦琪挡在了身后。

“这一杯酒,我替他们喝,等会他们俩就要去机场出国了。不能喝太多。”

温心悠先干为敬,陆景端着酒杯,眼神定定地落在苏梦琪的身上。她偎在欧阳晨身旁,眼角眉梢都是祥和宁静的幸福。

这一生,“平安”他就已经无法给与她,更不用说喜乐。

“祝你们,白头偕老。”他匆匆丢下这句祝福,离开了最后一点希望破灭的地方。

(搞不懂的读者请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