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请负责

伤场战场

左斯年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暗哑,“我眼睛疼。温心悠,你说好给我呼呼的”

这种话你也信?

温心悠压抑着烦躁,翻过身来,在那块伤处轻轻地胡乱吹了几下。

刚想张嘴说话,却被温热柔软的唇吞没了。

霸道的舌在她的唇里横冲直撞,勾着她的舌共同疯狂。

滚烫的身子覆盖上她,惊人的热度像是会传染,温心悠觉得自己要熔化在他的火热里。

忽然间一股凉意,迷失的她猛然找回清明,最后一抹遮挡都已经在他手中溃散。

“你说过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温心悠勉强挣扎。

暧昧的灯光下,染上**的左斯年抬头,凤眸如同寒星般亮的惊人。

他笑,却不急着正式开始,手指探入。

看她面上柔红蔓延,看她红唇启开,明明已经沦陷,何不一起共同入地狱欢愉。

左斯年唇落下来,含住那嫣红的玲珑。渐渐地自己也喘息起来,唇舌继续向下去,抬起温心悠的腿,舌尖流连在温心悠膝弯。

那是她的**点。

如同在汪洋大海里的渺小,温心悠在热浪中变成一汪春水,柔软得不可思议。

“要么?温心悠”

迷蒙中,引诱的声音在耳边撩拨。

“什么?”她早已经游离在云端,轻轻咬着唇问。

“要我么?说。”

温心悠不答,咬紧牙关。

左斯年噙着笑,双颊的酒窝轻轻浅浅地招摇着,“不要?看来这样你不喜欢,那我们来点更有意思的……”

灵巧的舌一路流连而上,在幽深之处烙下令她整个灵魂都颤抖起来的热吻。

温心悠剧烈而急促地求饶:“求你了。左、斯年,你,你这个大坏蛋。”

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全身**的玫红,他眯着眸子,沉身进入了他期盼已久的她。

刺身而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左斯年却忽然开口:“小白是谁?你还替他呼过?”

温心悠支支吾吾不回答。

他眼眸一黯,这一刻不管她的心里有谁,她都是他的。

他猛地将她的腿环在腰上,沙哑一声低吼,在她的身体里发疯一般冲击起来。

温心悠任由左斯年将自己全身打理干净,抱回早已经全部都换得干干净净的**。

她实在累极,只想赶快睡觉,偏偏左斯年又说这样睡着不舒服,两个人折腾到晨光微亮的时候。

今天的左斯年一点都不顾及她是个病人。

**是禽兽!床下是衣冠禽兽!

左斯年临走之前曾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了。

被强迫叫醒地温心悠眯着眼睛看他走远,这个男人是铁打的吗?

果然禽兽就是不一样,昨天晚上她不过被这个狡诈的男人引诱着说漏了嘴,把小白是家里曾经养过的乌龟的事情说了出来。

左斯年兽性大发,说既然是禽兽,就要做出禽兽的水平来。

可怜她现在全身都要散架了。

她昨天晚上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心悠张开眼,苏梦琪斜着眼正怒气腾腾地坐在床边。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美男都看够了吗?”

多日未见的苏梦琪更瘦了些,一件红色的雪纺透视裙,称的整个人肌肤胜雪。她斜睨了温心悠一眼,眉眼微挑,“看你滋润得,看来昨天晚上过得很**啊?”

“**倒谈不上,魂都差点吓没了。昨天晚上电闪雷鸣的,我一夜都没睡好。”温心悠坐直身子,假装听不懂苏梦琪的话。

“忙着做运动,肯定会没睡好。还装,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那一片是什么?”

温心悠低头,立马泄了气,心里咒骂始作俑者,居然在脖子上留了这么多草莓。

“心悠,你这是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吗?”

温心悠一怔,这个问题好像自己从来都是抗拒的。

苏梦琪还记得几个月前,也是在这家医院,那个时候温心悠时一口否决和左斯年在一起的可能。

现在她这副犹豫不定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左斯年怎么会是她的良人?苏梦琪不看好左斯年,他的身上背负得东西太多。

自己的好友温心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最清楚不过。

细水流长,从一而终,经得起流年。

“心悠,你要是想和他在一起,就把他牢牢抓在手里。不过,在这之前,你得试探清楚,到底你在他心里值多少?”

温心悠叹口气,“她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就算我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苏梦琪看不惯她摆出这副腔调,“别跟我装。你那个后母怎么把你逼出家门的?再说了,左斯年在圈子里从来就没有公开承认他有女朋友。温心悠,你被储致远伤的磨叽了。别忘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想要就去争取,牢牢攥在手里。”

温心悠没有想到上次相亲的对象宋智尧居然会来看她。他还带来一盆含羞草。

这一次出事,陆景没有选择把报道压下来,而是放任事情闹大。因此温心悠受伤的事情也众人所知。

女记者为救人反被挟制,英勇行为不让须眉。报纸上大版面的报道她的行为。

宋智尧受温心悠的父亲之托,特意来到s市探望她。

“真是不好意思。我父亲居然还麻烦你来看我。宋医生,真不用这么麻烦的。”

宋智尧眸里含笑,“其实是我想来看你,所以就劝伯父顾惜身体,不要劳顿。”

她垂下眼,轻笑,“宋医生,上一次你的态度不是已经表明了吗?”

宋智尧走到窗台前,被暴风雨洗过的天空清明透澈,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悠远。一辆车缓缓驶进了他的视线,同样的车型,同样的人……

“温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含羞草吗?因为你跟它很像,极其**,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可是把自己埋起来视而不见的作法,是鸵鸟。无法解决问题的。不管你过去经历了什么,我希望能做你的保护伞。”

晚霞下的宋智尧眉眼中凝聚了厚重的情意,温心悠忽然第一次见面时为什么自己会心里一跳。

光影中的他,分明的轮廓跟左斯年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