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飞出金凤凰

有了媳妇忘了娘

不过,想到和蛋蛋说好了,待傍晚的时候,让葛如花代看一会儿的麦子,他们两口子去将欠下的债全部还清,她心里就觉得无比轻松,也感慨着未来是绝对美好的。

而且,她也打算好了,这马不停蹄的忙碌也是暂时的,只等着一切步上正轨后,她来个有规模的量产,这样,他们就不会都这么劳累了。

伸展了一下小胳膊小腿,烟染带着满脸的笑意回到灶间,与宝儿她们继续忙活起来。

照例是哄抢的一顿晚饭过后,葛如花为了逃避洗碗早早的就抱着才刚开始缝的衣裳挎着给葛二蛋带去的食盒溜了。

烟染自然是因为负责煮饭而完全的不洗碗,三个小的又早早的往楞子家跑去,谁都不愿意搭把手,只气得葛杨氏一边洗碗一边嘟囔。

不过,她再嘟囔,一家子的碗还是得她洗。至于她那老实巴交的丈夫葛大牛,虽然是极其的惧内的,但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在外做任何事都可以,就是不会帮着做厨下的事情。

两厢比较一下,烟染倒觉得两兄弟同样的憨厚,但葛大牛还是迂腐了点儿,不如她家蛋蛋那么懂得迂回和体贴娘子。

心里偷偷的美滋滋了一下子,烟染趁着天还没有黑透,赶紧的检查了一下下午偷空雕刻的两个桃核雕,将一些细小的不足之处再做了精细的打磨之后,才收手。

又在屋檐下将快要堆成小山似的果核做一下初步的分理:核面光滑匀称有光泽的,是可以用作精品雕刻的上好果核,她细心的收藏起来,因为这些是要供给给王老板那里定做的;一部分质地坚硬,但并不是很完美的便挑拣出来做葛二蛋练习用的,葛二蛋的手艺虽然还不能雕刻精细的,但再稍加的加工之后当做普通的饰品去卖也是很值钱的;挑剩下来最后的一些有的是不大成型的或是七翘八裂,自然还有的是有的人为了滥竽充数而摘的一些果核还很嫩的嫩果子,完全是没有作用的。

葛二蛋拎着空食盒回来的时候,烟染正准备将那些没用的想要扔到后面的空地上去,憨实汉子立即二话不说,将手里的食盒往正在纳凉并还在对着不知道干啥的烟染说着风凉话的葛杨氏手中一放,就接过簸箕帮烟染处理去了。

“啐!还这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如今这二叔的眼里大概除了他婆娘,已经装不下别人了。”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矮凳上挪动肥臀,葛杨氏酸不溜丢的说道,“也不知道整天没事捣鼓着那些破烂玩意儿浪费日子是想要干啥!”

不过,这位大嫂,你不过是嫂子而已,不觉得那句话不适合你说出口吗?(笔者表示汗哒哒)而且,你要是知道那果核雕刻出来的东西能够卖上好几两银子,甚至是上百两的话,不晓得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睡不着觉了。

只是,没人理她。葛大牛继续抠着脚丫子,葛二蛋为媳妇儿干活不辞辛劳,烟染更加的不理会她那酸葡萄心理。

自讨了个没趣的葛杨氏还是得将碗筷洗了。

处理完了没用的,葛二蛋又将一麻袋中等的和小半麻袋最好的果核毫不费力的一手拎着一袋进了房门,烟染也随后走了进去。

看着本就狭小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果脯和蜜饯,葛二蛋微微愣了愣神,问道:“今儿又有人来卖了吗?”

“嗯!是啊!房间里放不下了,还有些是放在宝儿、芳儿她们房间的。哦,对了!我还做了糖水果肉,待会儿放到井水里凉着,待我们回来时刚好可以吃了。”这年代没有冰箱,但联通着山泉水的井水在夏天会越发的清凉,倒是可以像冰箱一样的冰镇水果之类的。

葛二蛋没有再说话,但上扬的嘴角和闪亮的眼睛显示了他对于自己这个媳妇儿这么多的关于吃食方面的点子而自豪并快乐着。

他——真是捡到宝了!

“你、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可是,某精灵却在这闪烁着炙热的光芒的视线中害羞了起来,忸捏的??着手指,真心觉得这男人的眼睛太过勾.魂了,害得她想要抬眼看他,又羞于看他。

沉默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但是,行动却是快于思想,长臂一揽,娇小的烟染就被他拥进了怀中,人还在害羞中没反应过来呢,已经渐渐有了血色的粉嫩红唇便遭吞噬。

“蛋……”象征性的想要抗议一下,可握成拳的小手才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敲击了两下,便在他热情如滔滔江水的席卷中很快**,并转而自动的勾住他的颈脖,还非常配合的踮起了脚尖半挂在他的身上。

“媳妇儿……”炙热的大掌在烟染的背后缓缓的游移着,渐渐下滑的贴住她挺翘的圆臀,轻轻压向某处已然昂扬的渴望,在两人同时克制不住的低喘中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

已经开过荤的男人就快要克制不住理智,初尝情果的小女人也早已深陷在狂热而**的纠缠中不能自已。

可是,就有那煞风景的人会出现,就在屋里的空气已经升温到一触即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二蛋家的!二蛋家的!”

打扰别人好事的人,一定会生儿子没肚脐眼!

衣襟已经半敞的烟染手忙脚乱的想要系好衣衫的系带,可是,心里越是焦急就越是颤抖的厉害,连系带都抓不住。

“媳妇儿别急!”生生压下欲念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喘着粗气的葛二蛋发誓,以后一定要等夜深人静了才开始他们的亲密接触。不然,再多来几次这样还没开始就被打断的突发状况,他觉得绝对会短寿好几年。

稳妥的大掌犹带着炙人的灼烫,拉过始终都不肯在烟染手里乖乖听话的系带,葛二蛋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又见烟染通红的脸似乎不好意思出去的低着头扭捏着,他在她额间轻轻的烙下一吻,体贴的道:“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