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

第056章 高雅的警告

朋友..!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056章高雅的警告

当晨曦的光照射到屋檐下的辟邪兽纹时,静园里的奴仆们都早早的起床,一手捂着嘴打哈欠,一手提着裤带,拖沓散漫的去干自己的工作。欤珧留晓

低等奴仆们,胡**一把脸就去倒马桶,洒扫庭院,见了伺候在主子身侧的美貌奴婢都要点头哈腰,女仆欣羡嫉妒,男仆想入非非。

铃兰、如兰、剑兰三个摇曳生姿的打那些低等奴仆们眼前过,铃兰多几句嘴,让他们把犄角旮旯都打扫干净,语气温和,人也婉约,如兰直接训斥几句,不给他们留面子,剑兰以两位姐姐为尊,不去争这份功劳,而是一心一意的想着主子。

想到昨夜住进客房的那名村女子,如兰毒嘴道:“铃兰你就是心软,要我说直接骂到她的脸上,什么玩意,狐媚子一个,心思外邪,就想往男人身上扑,真真是个*狐狸精

。”

铃兰耳朵里听着如兰的谩骂,只觉得污了自己的耳,面上却对她和蔼可亲,一派大姐姐模样,淡笑道:“我们和她又是不同的,何苦自降身份与她吵嚷,反倒是给了她面子,岂不闻,古书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

如兰撇嘴,心道,你不过就是跟着小公子读了几本书,真当自己是女先生了,便泼冷水道:“你那一套对付有修养,有见识的千金娘子还差不多,对付一个村女子,铃兰,也得亏只有你才想得出来。咱们昨日摆放的可都是小公子的私藏,他爱的什么似的,若真丢失了那么一两件,这罪责谁去领?”

铃兰咬牙,其实她昨夜就想到这般情况了,可既然主意是她出的,她就不能自打嘴巴,临时悔改,只得战战兢兢过了一夜,今日一早她便来看。

“两位姐姐莫要争吵,还是趁着公子没发现之前,尽快把那些东西收起来为好。”剑兰小意劝说道。

令两个兰一想也是,先把外人赶走,再对付身边人也不迟。

乔木昨夜和刘临风一起看花,激动之余,回到自己房里,久久不能安睡,待月下西楼,星辰隐去之时,才眯了会儿。

她本就没有睡着,这会儿听着门口有响动,也便慢慢睁开了眼,胡乱抓了抓头发,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胀的眼皮。

“瞧,这会儿还睡着呢,不是说,农家天不亮就要起来干农活呜,这村女子倒是个好吃懒做的。”如兰不屑道。

“你小点声,仔细她听见。”铃兰淡淡道。

“她听见又如何,还能把我给吃了,那我等着。”如兰有恃无恐,骄傲道。

“呦,三位姐姐都来了,可是找我有什么事呜。”乔木撩开帘子,坐在绮丛被里,懒洋洋笑看她们道。

剑兰闻声望过去,心头便是一跳,但见她乌发披肩笼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黛眉大眼轻含笑,琼鼻朱唇淡斜飞,端的是一个云淡风轻,自在逍遥,以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女子身份,躺在这样一张雕花篆鸟的精致大**,竟是丝毫没有违和感。

这……剑兰细眉微蹙,几不可见,衔笑上前,作揖问好,道:“夏娘子可是要起呜?”

“起,你们都来了,我哪里还能睡得

。我等你们可是等了一夜呢。”乔木手指一勾,把不知被谁放置在几案上的粗布葛衣穿在了身上,昨日那一身公子华服早不知踪迹。

心觉甚是有趣,自己倒是成了灰姑娘?

过了午夜十二点之后,南瓜马车不见了,车夫不见了,环绕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破纸箱子和几只灰老鼠。

只是啊,灰姑娘太善良太软弱,没遇着王子之前被恶毒姐姐们欺负个够呛,可她夏乔木可不是灰姑娘,她没有灰姑娘那份忍让之功,她是恶毒姐姐们,是欺负白雪公主的恶毒皇后。

现在,她就是欺负“软弱可怜”奴婢的险恶女客人,她还是勾引她们家公子的狐狸精呢。

“夏娘子等了我们一夜?这话是如何说的?”铃兰款款上前,笑容得体。

“你是铃兰,昨日为我换衣裳的时候,还好心提醒我少说话多吃饭,我正要谢谢你。”乔木比她笑的还要娇媚可人。

“这没什么,都是铃兰该做的。”她的笑容一下子变得真心许多。

如兰却扑哧一声笑了,指着乔木,和剑兰道:“这真真是个蠢货,好话赖话她都听不懂。”

“如兰。”铃兰轻轻呵斥。

剑兰便显得为难,歉意的看了乔木一眼。

“你们这三个兰可真是有趣的紧,我喜欢。”乔木扯了**一根流苏带子随意绑了发,笑道。

外人看来,屋里这四个女子面上都是笑意盈盈,相谈甚欢,可只有处在这四个人中间才知道,唇枪舌剑、暗藏机锋,她们打的却是心理战。

若乔木还是原来的乔木,在这样一间布置华美精致的屋子里住一个晚上,真真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少不得要滋生野心,得势便张狂。

可乔木是现在的乔木,上层社会里的衣香鬓影,绵里藏针,她经历的又岂会少了?

这点子小把戏想难为谁呢?

一夜未归,家里人真的要担心了,且,开酒楼的事情要尽快提上日程了,眸子低垂略过自己的肚腹,又若无其事的转开,在这小东西出世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要安排妥当

提起碧色茶壶,端起白玉杯,到了一盏冷茶,小抿一口润润嗓,好戏开锣之前,她得先在她们面前享受一番这五星级饭店都比不上的待遇啊。

她这番小指勾着碧色壶把,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能摔到地上的姿态,惹得那三个兰心都提到嗓子眼。

如兰先沉不住气,冷喝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用这等器皿,还不快放下,摔碎一个,把你卖到窑子里都抵不得这价!快给我放下!”

说着话便急忙忙来夺。

“呦,你还知道窑子,看来以前去过啊。”乔木慢慢抬起手,笑看着上前来夺的如兰,小指头一勾,扬手便朝着如兰面部摔了过去。

她惊叫一声,急忙捂了自己的脸就逃到一边去。

那雕着白梅花的白玉杯遂即“咣当”一声撞击在大梅瓶上,摔个粉碎。

“咔嚓!”描绘着富贵牡丹图的大梅瓶身上出现了裂缝,像一湖寒冰的面上被砸进去了一块石头,登时,那原本平滑若镜的面便四分五裂。

随着乔木打了一个响指,那大梅瓶应声而碎。

“哗啦啦”一人高的大梅瓶便以摧枯拉朽之势碎成了渣渣。

毕竟也是主母精挑细选了放在自己儿子身边侍婢,教养就是好,眼瞅着珍贵瓶子被弄的粉碎,那铃兰、剑兰竟是只略张大了嘴巴,叫喊都不曾有。

那如兰与另外两个相比就欠了许多,大叫一声,扑上来就要抓乔木的脸。

“你这贱人,我要弄死你!”

“贱人?

!谁贱!”乔木盈笑的脸瞬息冰冻。

她听得起任何骂人的话,却唯独听不得“贱人”二字。

“你贱,你这小贱人!”如兰不依不饶,骂起人来,豪不嘴软。

“小贱人骂谁呢?!”乔木气笑了,张开怀抱迎接这泼妇的到来。

但见她张着五指就冲了上来,她指甲保养的好,涂了嫣红的蔻丹,又长,很是纤细好看,奈何让这美丽的指甲往人家脸上招呼,做了她抓挠人脸的武器。

对付身强力健的军士她不行,对付几个身娇体弱的奴婢她还有的是手段!

冷目看她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虚招弄了不少,可实用的也就那一对长指甲,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两个手腕,依着她冲撞过来的惯性,身子一移,直接让她撞上身后的紫檀木桌子,压下她的手腕,直接让她的十根指甲全部撞在坚硬的桌面上。

“啊!”一声惨叫,但见她十根指甲不仅断了,还直接被自己锋利的指甲割破指肉。

血,沾了她自己一手,乔木身上却不惹尘埃,干干净净。

惨叫声引来仆从围观,这如兰的脸面算是彻底被她自己给弄没了。

“如兰!”

铃兰、如兰一个箭步冲上来,抱着如兰就开始淌眼抹泪,弱兮兮惹人怜爱。

“我的指甲,我养了三年的指甲啊。”如兰嚎哭出声,怨恨的瞪着乔木,大骂道:“小贱人,我和你拼了!”

“你嘴里不干净,让我帮你洗洗如何?!”登时拿了桌上笔洗,倒掉里头的毛笔,在大鱼缸里舀了水就泼到如兰脸上。

“夏娘子,你莫要太过放肆,这可是静园,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铃兰彷如正义的化身,站在一旁冷目说教。

“夏娘子,你就饶了如兰姐姐吧,她自来就是个有口无心的,你权当听风如何?”剑兰眼里含了两泡泪,惨兮兮道。

她那模样,好像被收拾的是她自己一般

“我不要你们两个假惺惺,滚开,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弄死她!”如兰拔了自己头上的银钗,再度冲上来。

“小贱人,我就骂你小贱人,该死的小贱人,猖狂的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嘴巴可真是硬。”乔木再不和她多讲,扯过她的头发,一脚狠踢她的肚腹,翻身就骑坐在她的身上。

一手掐住她的喉咙,冷声道:“你骂还是不骂了?”

“小贱人!”她涨红了脸,但还是不怕死的吐出这三个字。

“好,你真是好样的,有骨气啊。不怕死是呜,那我就送你去阎王殿走一趟!”说罢,手上便用上了十分的力气。

“你们还不快去找公子,一个个的都要造反呜!”铃兰秉持着淑女作风,只如一根木桩子似的戳在一边,发号施令,袖手旁观。

剑兰跪在地上,对着乔木又哭又求。

“嘴巴还硬呜,还骂呜?你若点头,我就放了你,今后再也不骂那三个字,你若摇头,我今日就结果了你。我大唐律知道的不多,但,是不是有一条自卫杀人不犯法?嗯?你先动手攻击我,我不过是自卫,不小心杀死你,你瞧我想的这脱身法子如何?别去看你的好姐妹们,你觉得她们会为你说话呜?”乔木低声在如兰耳边笑语。

这如兰,本是一个骨头硬的,她不服硬撑着,不过就是仗着乔木不敢杀她,可现在听乔木这么一说,她再也撑不住,喉咙好疼,喘不过气,她真的要死了呜,她不要死,她还要和铃兰、剑兰一争公子身边的位置,她绝对不能死。

惊惧的看着乔木,拼命使劲点头。

“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乔木放开她,从她背上起来。

捏了一会儿人家的喉咙,她的手指也是酸的,却忽觉寂静。

铃兰不色厉内荏,正义呼喝了,剑兰不楚楚可怜,哭哭啼啼了,便是连看客们都不添火加油了

静,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她都能听到响动。

片刻的停顿之后,她照样揉捏自己酸疼的食指和大拇指,淡淡抬头,果见刘临风正没骨头样儿的倚靠在博古架上。

乔木仍笑,淡若清风,“帮你整治了一下不听话的奴婢,你没意见吧。”

“她们惹怒了你?说说吧。轮情分,她们从小就服侍在我身边,而认识你不过就半个月多些;论亲疏,她们是我的贴身侍婢,而你和我最多是合作关系,你说我该帮你呜?”

“实在不该。”乔木认同的道。

“不若先让你的大丫头说说事情的始末如何?就她吧。”乔木一指跪在一边的铃兰,“我瞧她长了一副大公无私的面容,定然能说的合所有人心意,你看呢?”

“铃兰,你说。”刘临风长腿移动,在紫檀木椅上坐定。

凤眸转动,把屋里的情况打量了一遍。

“是。”铃兰把利害关系在心里思量了一遍,便把事情始末都说了。

在把她自己摘出来的情况下,她倒是真的很公正。

轻描淡写的前因,激烈流血的后果,得,最后所有的过错,矛头都隐隐指向她。

真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谁说古人傻来着,你瞧现下,跪在地上的这红唇张张合合的女婢,三言两语,便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想劝架反被打,一直维持秩序却没人听的可怜人。

你再瞧那个,眼泪流的像条河,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护着姐妹不被欺负,自己宁愿被欺负的小白花。

这出小戏唱的,比正经编剧弄的微电影还精彩,一波三折有没有。

“你有什么话说?”刘临风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玉片拿在手里把玩,看向乔木的眼睛,又慢慢溜向乔木的小腹,再撇嘴看向别处。

“我想听你说

。你自己也有眼睛,有脑子,总不会愚蠢的被几个奴婢蒙蔽吧。”乔木直直的看尽他的眼。

“公子,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小贱……她欺人太甚,您看奴婢的指甲!”她把带血的双手举给刘临风看。

刘临风冷扫一眼,把手中的玉片扔到三个兰脚边,“你们都是我的祖宗,随意动我的珍藏,胆子都不小啊。”

“不是,公子您听铃兰说……”她急急抱住刘临风的大腿,嘴唇颤抖,张口结舌。

“我听着呢,你说。”刘临风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使的,瞧那些花花绿绿的碎片,真是眼熟啊,他的梅花白玉杯,他的青鸟碧玉壶,他的琉璃绯茶盘,还有他的紫檀木桌子!

“我让你们管着我的珍藏,你们就是这样照管的?!”

他一脚掀翻了铃兰,大怒。

“是公子您说让我们捡了最好的给她布置,这才、这才……”如兰狡辩道。

“合着,倒是我的错!”他气的浑身发抖,眼前一白,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晕厥。

“气什么,你难道心疼这些死物不成。”乔木扶着他。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你也不是个好的。”他看着自己的宝贝一霎损了这么多,心疼的厉害,看谁都没好脸色。

“软包!”乔木冷嘲。

“你说谁呢?!”刘临风要被她给气死了。

“说你呢!”乔木诚实的重复。

“你若不软,由得被自己的丫头摆弄?今日她们敢拿你的珍藏出来戏弄人,后日她们就敢拿你的身家性命去卖!你不是软包又是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几个丫头伺候你穿衣吃饭,你自己是死的呜,不会自己动手啊,怎么,现在还不舍得惩治她们,是离不开她们吧。”乔木毒嘴,势必要把这三个兰的气焰给打下去。

“来人,把她们给我送回主宅,我这里再也不要她们。”

“公子,公子您不要听那小妖精的话,奴婢们是冤枉的呀,您不能敢奴婢们走

。”如兰扑上来抱住刘临风的腿,哭求,自己手指头上的血都噌到刘临风的袍子上也不顾。

“我只看这屋子里的碎片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定然是你们这三个心思不正玩弄把戏。”刘临风咬牙切齿,却没下狠心踢开,见此,那剑兰、铃兰也上前去抱住他的腿,禁锢的他寸步难行。

乔木冷眼看去,便知是他心软。

这个人,因为他心软,他有怜香惜玉的心,这才让她钻了空子,可也因为他心软,终难成大事。

可今日看来,他心虽软,却不是一个软耳朵,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还能自己做出判断,且判断准确,还算不错。

“你们来时,我便说了,我这静园由不得任何人弄鬼,你们若想把后院里那一套使在我的园子里,我定不饶你们,你们答应的好好的,可现在呢,只因为一个女客人就乱了分寸,我若再留你们,你们岂不是反了天了。都给我滚!”

他被三个女人抱的紧紧的,扭动身子都成了困难,急的额上冒汗,恼羞成怒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幸灾乐祸呜,还不帮我把她们拉开!”

“我瞧着你挺享受的。”乔木见那位剑兰拿自己的胸脯噌着他的大腿,嘲笑道。

“享受个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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