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县令

第39章 知县当靶子,白打白不打

第一卷 初入葫县 第三十九章 知县当靶子,白打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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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下这种狠手……”眼泪顺着脸颊滑到青丝上,月舞双眼泪眼婆娑,手里却没有停下,将金疮药涂到王晨的伤处。

王晨眼睛鼻子几乎挤到一起:“疼,疼。”

月舞吓的赶紧停止动作:“很疼吗?”

缓了一口气,王晨轻摇了摇头。

听说王晨在大堂上被人围攻,月舞当时就不顾一切地冲出内宅,看到王晨在家中,虽鼻青脸肿,但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王晨早已料到,听到自己被打的消息,月舞肯定会赶回来,所以事先把那帮林贵他们赶回去了。

现在他深感自己的决定英明,不止为了保护月舞的身份,也为了享受这一刻女人特有的温柔。

伸手一揽,便将软香温玉的身子抱在腿上,却不慎触动隐疼,王晨不得不停下禄山之爪,安安静静地抱着月舞。

女人把头放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情郎的心跳,一时间竟然无语。

门外身影一闪,碧瑶苗条的身影从门外探出来,看见两人身上衣服都穿着,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舞姐姐,你就这么跑出来了,羞不羞。”碧瑶用食指刮了刮自己的小脸,挪揄道。

“瑶瑶!”月舞喊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姿态,脸立刻红的似苹果一样,她本身就是极为害羞的人,自从嫁给王晨后就容易脸红了。

不顾月舞的惊叫,王晨恬不知耻地在月舞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让月舞不得不把头埋到他肩膀里,转头对门外的翠瑶说道:“翠瑶,宅子里有人看到你们来了吗?”

见王晨发话了,翠瑶从门后跳出来道:“没,宅子里的人都去老爷那里忙活了,我们两个一起做针线活,倒是没人看到。”

王晨点了点头,冲小姑娘努了努嘴:“那你还不赶紧回去,万一被人发现你们都不在就糟了。”

看看屋内两个人这个样子,翠瑶心里酸酸的,道:“好—好——,知道碍你们事了,我去给你们望风。”

冲王晨做了个鬼脸,小姑娘嗖的一下就跑掉了,因为再不走,她的脸也要烫地发红啦。

听着翠瑶的脚步远去,月舞抬起头来,幽幽地说:“我还是跟夫人请辞了吧,这个时候你的身边怎么也不能少个照顾的人。”

把月舞身子往自己身上靠了靠,王晨否决道:“还是等一等吧,把你放在内宅,我还能安心一点,这个吏舍四面透风,万一被人发现,会很危险的。”

“危险吗?这里是葫县吧,我父亲还找不过来。”月舞奇怪道,虽然自己是私奔出来的,但是老家离此处甚远,难道谁会把自己抓取浸猪笼啊。

“我是怕齐木,你不了解此人,”王晨解释道:“齐木这个人不仅擅长拼命,还阴险歹毒,我有官职在身,他怎么也不能冲进衙门把我杀了,怕就怕他针对你。”

月舞脸色立刻白了起来,道:“你是说……”

“嗯,齐木这个人,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拿别人重视的人威胁他,特别是他难以从正面下手的时候。”

“就像知县老爷一样?你以前跟我说过的。”

王晨知道她指的是苏雅被绑的那天,两人说的话:“对,绑架苏雅是一例,不仅如此,我翻葫县以前文书,以前他手下打死人,他也是拿死者的儿子威逼死者父亲撤诉的,听说还摆出一副很心疼那个孩子的表情,实在是歹毒至极。”

月舞下意识的抱紧王晨,像只被吓坏的小兔子。

王晨也不言语了,不是被自己的话吓坏了,而是感觉到两团柔软紧贴在自己身上,想到好久没有温存了,不由意动。

不过这是在白天,虽然他不在乎,以前又不是没这时候做过,不过月舞总是害羞的放不开,他也不愿勉强。

可是当乌发下玉颈映入眼帘的时候,这份温柔立刻丢到爪哇国去了。

如凝脂一般雪白的肌肤,因为涂药挂满了汗珠,越发显得粉腻脂香,分外娇媚。

月舞感到有什么顶在自己屁股上,她也是知事的人了,怎不知王晨情动?

“你身上还有伤,”虽然羞极,但月舞最在意的还是王晨的伤势。

“不碍的,不碍的。”王晨眼中情欲大炽,就是面对刀子也能顶上去,哪还能在乎这点小伤,抬起月舞尖尖下巴,就吻了上去。

月舞支支吾吾的承受着:“至少……至少把门关上。”

王晨无奈只好起身,去关房门,回头却发现月舞企图从**逃走。

快走几步又把她紧紧抱住,拖了回来,半个身子放倒在**。

“晚上,晚上再给你行吗。”月舞大羞。

“哎呦!”王晨叫一声,痛苦地倒在**。

“碰到哪里了。”见此,月舞赶紧回来照看。

王晨翻身一压,把月舞压在身子底下,调笑道:“美人看你往哪里跑。”

月舞不禁气闷,但又怕真的碰到伤处,也不再试图摆脱他了。

王晨三下五除二把她外衣褪了,手向上一探,一对玉兔弹了出来,两颗蓓蕾在寒冷中渐渐立了起来。

玉体横陈,是个男人也忍不住啊,王晨立刻把自己扒地精光扑了上去。

所谓有人尽享美人福,有人尽担丈夫忧。

在王晨享受千娇百媚的时候,花晴风却如坐针毡。

因为他面前坐着葫县的县丞,孟庆唯。

“听闻孟县丞身染沉珂,本县公事繁忙,未能探望,还请原谅。”花晴风客客气气道,企图化解这次刁难。

“公事繁忙,太爷的确繁忙,趁着主事的人不在,就像抄良善人家的家了!”孟庆唯道。

花晴风心里一叹,看来这次刁难是躲不过去了。

自从大堂之上王晨与齐木大大出手,就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但齐木毕竟不是官府中人,又刚刚在衙内舍了面子,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再冲进来吧,所以他就干脆躲在内宅做鸵鸟状。

不过齐木未来,孟县丞却来了。

仗着自己的官身,孟庆唯不及通报,便登堂入室,花晴风也只能让下人上茶,见招拆招。

孟庆唯不理会香茶,把茶杯扫开,便开始斥责葫县知县刁难县中士绅家人,预谋不轨。

“此事我定会上禀知府,看他老人家如何评判。”孟县丞正义凛然,大有舍生取义的态势。

花晴风被说的呲牙咧嘴,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所以有些坐立不安,只好拿眼睛瞪着幽灵一般的华庆峰,望他拿个主意。

禀报知府,主持正义?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大明县令跟县丞争,基本就是县令输。

别看县令正七品,县丞最高正八品,差了两级,但是县令是吏部考察,然后内阁委任的,县丞却大多是知府或者布政司举荐的,所以往往县丞与知府、布政使都有密切的关系,比如师徒、心腹之类。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顶头上司偏袒县丞,花晴风还能指望有个好结果吗。

“孟县丞,这话好好说么,闹到知府那里,你让县衙如何自处?”花晴风只好拿出县衙来堵,虽然他明知道孟庆唯不在乎。

果然,孟庆唯拍着桌子表示自己绝不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

“你这是在结党营私!花晴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指使王晨敲诈士绅未果,恼羞成怒扣押齐先生的家人,欲加罪于他,好行你贪赃之法!”

“……”

“花晴风,你如此残害良民,难道就不怕报应吗!你这等恶性,看来你夫人要多去几次庙中上香祈福啦。”

“上香!”花晴风噌地一下站起来,对着孟县丞怒目而视。

孟庆唯也站了起来,脸上毫不畏惧,伸出一指向前一点,差点点在花晴风的头上。

“没错,就是上香,不如请夫人与齐夫人同去,互相还有个照应,如何!”

“上香……”花晴风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陡然软在座位上,他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无力。

“哎……”华庆峰看着一体双魂的知县,劝道:“你……你就把事情推倒王晨身上吧,趁你还有机会解释的时候。”

其实打击齐木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王晨在主导的,花晴风就是个打下手的龙套,但知县这个位子太像靶子了,一县正印,县衙里面的事情出了,别人怎么也会首先怀疑是知县做的,所以白打白不打,打了再说,所以孟、齐二人冲花晴风来不奇怪。

而且王晨本来也是打着知县的旗号行事,所以齐木的威胁都打到花晴风头上,也并非不可思议。

打击县内不法分子,是王晨的典吏职责内,花晴风作为葫县正印,理应维护属下,虽然花晴风软弱,但是也没有拿王晨来顶缸的想法。

不过事情闹到这一地步,花晴风又没有自己的势力,也只能拿王晨一同出来顶了。

华庆峰把自己想的这些跟花知县讲了一遍,花晴风也明白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孟县丞,本县只是有一点不明。”

“哦?”孟庆唯疑惑道。

“本县将牌票交予王典吏聚集民壮,本意是寻找我夫人,之后虽然获救,但王晨却并未解散民壮,反而将民壮继续掌握在手,在城中搜捕,这可是我指使的?”

“难道不是吗。”

“前几日,王典吏带人搜查漱玉轩,却被罗巡检拒在门外,此事可是我指使的?”

孟庆唯脸色凝重起来。

“再者,嫌犯入狱后,我从未审过,县丞又病重在家,牢狱中的犯人全是王典吏审讯,赖指齐先生,又怎么会是我指使的?”

“最后,公堂之上大打出手,县丞知道我刚到任没多久,岂能将衙役如臂使手?”

“难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王晨策划指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