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021 骚包红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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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耀国使臣再回来时,水依画眉头不由一蹙,轻轻吸了两口气,果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上官玄墨过了片刻才跟着回来,脑袋微垂,周围似乎环绕了一股沉冷的寒气。

刚才上官玄墨命两个心腹偷偷将水依琴送出了宫。因为现在只要一见到那女人,他怕自己忍不住再扇她几巴掌!

水苍书到底是怎么教养的女儿,为何一个比一个贱!

且不说水依画以前是不是真的跟家丁厮混在一起,就说水依琴这女人。今日跟野男人苟且,被他亲眼所见,两人那抵死纠缠的**荡模样分毫不差地落入了他的眼中,让他觉得比吞了一只苍蝇还恶心!

宫宴依旧,歌舞不断。

上官玄墨一杯杯饮着酒,环视一周,总有种旁人在捂嘴偷笑的错觉。宽掌紧紧捏住手中的翡翠杯,稍稍一用力,杯子就会碎裂开来。

微一侧头,看向身边安静坐着的水依画。

她静静地小啜着杯中的琼花玉酿酒,一双眸子宛如盛星,又亮又水。

上官玄墨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子,为何他刚才突然觉得这女人要比水依琴美上一百倍?明明这两个女人都是一样水性杨花。

恍惚间记得,以前的水依画每每见到他都羞赧得红了脸颊,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乖巧得就像只小白兔。

女人怎么总是说变就变,还是她们隐藏得太好了?

如果没有被水依琴的柔顺温柔迷惑,成为他王妃的人就是身边这个女人。

可是,没有可是。

他是雪璃国人人敬畏的睿王,从来不去想一些没有可能的事情。但是,水依琴那个做作的女人,进了他睿王府,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

宴会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众人一一离席,三国使臣则分别回了雪璃国给他们安排的行宫。

水苍书几人听睿王说,大女儿身子不适被他暗中命人先送了回去,几人心中欢喜的同时连忙往回赶。水苍书甚至找了交好的老友秦太医前去看诊。

水依画被册封为捧月公主,按照皇室礼仪,出嫁前都要住在皇宫里。看着众人散去,而那一家子仿佛根本没有自己这个女儿的意识,水依画不由冷笑一声。

看看,这就是他的父亲。就算她即将远走嫁去火羽国,也没有半分留恋。

如此也好。那个没有人情味儿的家就当从来没有过。

跟着两个引路的婢女去了名叫晨露宫的寝殿,水依画长嘘一口气,找了个软椅坐着小憩,两腿一翘,刚好搭在就近的镶金边紫漆木桌沿上。

伺候的两个婢女互相瞪了瞪眼睛,万万没想到这个今日新册封的公主如此不守礼教。

“公……公主,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其中一个婢女垂头询问道。两人显然受过良好的**,举止都十分得体。

“没什么事了,都下去吧。”水依画目光淡淡地扫过两人。

两个婢女福了福身子,正准备退下,却又闻那女子声音清清冷冷地补了一句,“在我出嫁之前的这段日子,除了一日三餐,不要随便进来打搅我,我是个喜欢清静的人。”

“奴婢等明白。”两人一直躬着身子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开。

环视一周,水依画开始打坐练功。

虽然书上记载的心法和秘籍都是速成型的,但终究缺了一些底子。她必须勤加练习才能弥补其中的不足。

刚刚进入状态,水依画就倏然一睁眼,极其不悦地看向窗外。

她最烦的就是,别人打搅她打坐练功!

窗子砰一声被撞开,原本在**盘腿而坐的女子顷刻间已经飞出了窗外

“公主!”

守在宫门口的两个婢女乍然听到响动,一回头就看到一团紫影腾空而起,直直飞向晨露宫靠墙角的那棵大树上。

簌簌几声,几片叶子从大树上脱落下来。紧接着,一团紫色从树上飘飞下来,手上拽着个黑衣人,另一只手上拿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胸膛上。

“谁派你来的!”水依画低喝一声,

黑衣人根本不敢反抗,落地的一瞬间便跪拜在地上,开口解释道:“属下是皇上派来暗中保护公主的暗卫,让公主受惊了。”

他的声音十分沉哑,明显是刻意压低了原本的嗓音。

上官玄冥派来的人?水依画微微拧眉。

“就你一个?”

垂首半跪在地上的男子微微摇了摇头,答道:“屋顶上两个,宫墙外三个,树上只我一个。”

水依画有些不悦地扫过他提到的地方,入目之处并无什么黑影。

看来,藏得还挺严实。

虽然知道这些人是在保护她的安危,但是这种被外人窥视的感觉令她万分不爽。

“你的气息太重。若连我都瞒不过,又有什么资格保护我?”水依画目光冷淡地看着地上的人。

黑衣人脸上闪过羞怒,他身为雪璃国暗卫头领,被皇上派来保护一个女人不说,居然还被这女人嫌弃?不过,这女人确实出人意料,虽然感受不出她的内力有多深厚,但是此人的轻功和警惕性很高。

“属下以后会注意收敛气息的。”

黑衣人话音一落,一提气便飞回了大树上,再望去时已经看不见半分人影。

两个婢女显然不知道周围蛰伏着好几个暗卫,吓得不轻

水依画收回手中的匕首,扫了两人一眼,“都去睡吧,有他们在,你们不用守夜。”说完便扶额进了宫殿。心道:这样也好,她可以稍稍放下警惕,睡个安稳觉。

只是这想法一落,水依画便后悔了。

大门阖上,她前进的步伐猛地一顿,一双刚刚沉寂下来的黑瞳倏然一凌,柳眉紧蹙,目光死死地绞在正前方的那张软**。

原本属于她的软**不知何时多出了个男人,正半坐半躺着。

他穿着一身能亮瞎狗眼的血红色长袍,长袍散开在床褥上,就像是洒了一滩殷红的血水,脚蹬绛红色长靴,撑着微屈的腿,勾勒出修长好看的腿型。

一只手半拄着脑袋,脑袋微侧,似乎在看着这边;脸上罩着一张精致的血红色面具,像是一只蝴蝶,又像是两个连在一起的花瓣,挺而翘的鼻梁紧贴着血色面具的凸起下沿,只露出一截精致如玉的鼻头;微微勾起的薄唇,在那一身血色长袍和血色面具的衬托下,宛如染了一层鲜血,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弥散开来,盖过了夜风中的花香。

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没有任何束缚,懒懒地披散开来,像是几涓细流,划过线条柔美的下巴、白皙的脖颈、宽而结实的肩背,一直蜿蜒到了后腰处,随同那妖娆的红袍散落一圈,像是开了一朵黑色的花,透出致命的**。

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黑而幽深,微微一眯就染了一丝妖媚,勾的人移不开目光。

然后,那双深邃却带着妖气般的眸子一点点转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刚刚进门的女子身上。

水依画浑身一绷,警惕心提到最高,心中不忘很快给出一个评价:

好一个骚包男人!

------题外话------

有妹纸问我男主什么时候粗来,于是乎,男主霸气侧漏、无比骚包地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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