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两小无猜

694 春风得意傅三爷,阿谀谄媚京六爷

694 春风得意傅三爷,阿谀谄媚京六爷

京城某酒店

宋风晚今日难得穿了件红色毛衣裙,特意化了点精致的淡妆,显得艳艳慑人,她刚将自己两个室友安顿在余漫兮身边,这桌还有段林白等人。

胡心悦当时知道订婚宴段林白会去的时候,就开玩笑说,一定要把他们安排在一桌,要近距离接触自己男神。

自从之前段林白在大一的开学典礼上公开怼人后,胡心悦就把他奉为偶像,只是没想到宋风晚真的如此安排了。

我去——

有点紧张啊。

“要添点水吗?”余漫兮看两个小姑娘比较拘谨,随意找了话茬和她们聊了几句。

她是做新闻工作的,可以很自然地和任何人搭腔。

“我们来吧。”胡心悦立刻起身帮忙倒水。

余漫兮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毛衣,她坐下的时候,遮着肚子,从脸上根本看不出是个孕妇,最主要的是……

本人比电视上更好看,褪去老气的妆容,只有灼然的艳色。

“你们都是哪里人啊?”余漫兮状似无意的和她们说着话,气氛不至于尴尬。

……

这一侧,宋风晚被老太太叫走,带着她认识了一些人,而傅沉招呼完客人,走到乔艾芸这边,小严先森原先在严家老太太怀里,瞧见傅沉,就挥舞着小手要抱。

“小迟还真的挺喜欢你的。”乔艾芸笑道。

一侧的严望川喝了口热茶,余光盯着自己儿子。

表情稀缺到有些冷峻。

傅沉已经伸手接过孩子,熟稔得抱在怀里,看到一侧的傅聿修和沈浸夜算是彻底傻了眼。

他俩可清晰记得,小时候傅沉是如何嫌弃自己的,别说什么抱抱亲亲举高高了,不给他们眼色看就不错了。

只要父母不在,哪次两人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

回家都会做噩梦的好不?

沈浸夜还小的时候,傅沉当时在上学,他不小心,把他试卷给弄坏了,大部分人的处理办法都是道歉认错就算了,更何况还是自己外甥。

傅沉却来了一句,“为了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把舅舅,我错了三个字,抄写一百遍吧。”

对小孩子来说,抄字简直是噩梦。

这算是沈浸夜这辈子第一次写得检讨书吧。

某人端着长辈架子,可从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现在对自己这小舅子,那神情,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了。

傅聿修直摇头,“浸夜,你说三叔是不是太双标了?”

沈浸夜咋舌,“谁让我们不会投胎呢。”

“话说,这严家的小舅子长大了,我们该叫他一声什么……”

两人忽然意识到,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饶是坐在暖气片边上,后背仍旧凉嗖嗖的。

傅沉伸手抱着小严先森,余光瞥见许爷,微微挑眉。

此时和他说话的,并非严少臣,他早已借口上厕所,尿遁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许爷言外之意大家或多或少都清楚一些,京圈太乱,严少臣可不感兴趣。

所以和他说话的,是傅沉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一个好朋友,以前是学信息处理的,他是京大硕博连读的保送生,中间去国外进修了两年,目前在某个保密部门工作。

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

傅沉余光忽然瞥见京寒川,他正低头喝水,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是多年好友,他心底是清楚,某人此刻很不爽。

“各位,宴席快开始了,大家先入座吧。”傅沉笑道。

许爷这才与那人道别分开。

众人入席落座后,傅老进行了一番短暂的发言,无非是感谢大家抽空赏光,更多的则是对傅沉与宋风晚两人的祝福。

而后傅沉上台做了一番讲话。

举止优雅,谈吐翩然……

春光满面。

但是另一侧,气氛就很微妙了。

原本可容纳十余人的桌子,只坐了京许两家,一共五人。

许尧偏头看着傅沉发言,余光却一直在观察京寒川,那小眼神,分明在说:我爸来了,怕了吗?

傅斯年和段林白等人一直在观察那边的情况,看着许尧眼神那般的嘚瑟张狂,难免有些担心。

毕竟这许家小爷是出了名的燥脾气。

此时京寒川手机震动两下,许鸢飞的信息。

【我弟脾气不大好,待会儿要是说些什么,你可别和他杠,他可能就是故意的。】

许尧小时候就是个熊孩子,到处撩骚找人打架,他对京寒川的事,可是一直耿耿于怀。

京寒川回复道:【已经开始挑衅了。】

【那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现在觉得他挺可爱的。】

京寒川以前觉着这小子有些没脑子,忽然会想出去他家后院烧烤的幼稚行为,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孩子……

可能身份不同,看人心境也不一样。

许尧看他居然笑了,忽然恶狠狠盯了他一眼,没想到京寒川忽然起身,吓得他立刻跳起来,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看得京家父母与许爷一怔。

他们早就注意到这两人眼神的厮杀了,这宴席尚未开始,这两人难不成要拧巴起来?

“许尧!”许爷低声喝斥,他们位置比较偏,此时大家注意到都被台上的傅沉吸引,无人注意这边的动静。

许爷对京寒川没什么好印象,但也不能这时候惹事啊。

“爸……”

京寒川看到许尧这应激反应,心底无奈,他对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恶意啊,难不成真以为会在好友订婚宴上,和他上演一出全武行?

不过许爷及时制止,看起来也不是那般凶残恶劣的人。

可是紧接着许爷就说了一句:“要打出去,外面宽敞。”

某大佬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我不是要打架,我只是想给你们倒点茶而已。”京寒川说得坦荡。

“倒茶?”许尧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