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婚:凉风已有信

现在我很幸福(二)

现在我很幸福(二)

睽违数月,凉风又回到居住了一年的地方,还是原来的模样,温馨的熟悉感。

陆有信在沙发上坐定,凉风道:“我去把你的衣服放好,等下咱出去吃饭。”

腰间一紧,陆有信已伸出双手从背后将她紧紧的搂住。

他的脸贴着她的背,凉风心跳加速,隔着薄薄的衣衫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凉风,我们**吧。”

她面红耳热,他的唇隔着她的衣服轻轻的吻住,她身心颤栗。

火热的手顺着她的衣摆探入,一路直上,顿时,她的胸前一松,内衣扣子叫他解开,他宽厚的双手已然覆上,轻柔慢捻。

她的呼吸已乱,只叫出他的名字,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声音酥软媚惑。

陆有信站起身,她依然是背对着他,他似乎没有将她扳过来的打算,滚烫膨胀的欲望隔着衣物抵着她,她轻轻喘息,双手不知往哪里放,只能覆在他的手背上,而此时他的手正掬住她柔软的胸部。

“恩~~~”

她发出不耐的声音,隐隐有几分羞涩感,很久没被触碰过的身子依然**。

陆有信却不急着进入,他慢慢的磨着她,挑逗着她,**做足。

他只慢慢的褪尽彼此的衣物,彼时两人不着寸褛,滚烫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他在她的耳边呼气,她**的微微偏过头,他已然张口含住她的耳垂。

凉风的喘息愈发深重。

“有信————有信————”她的声音,她的身子娇软无力,她知道自己的渴望,她是想与他结合的。

陆有信是想更深更深的折磨她,数月来的艰辛,没有一个晚上睡得好过,每晚几乎都在想她念她中渡过,甚至无数次的睁眼过天明。

然而,他实在是输给了她,又或者是,他的忍耐力不够。

在听到她难耐的喘息以及无力娇软的声音时,他已经无法控制,挺身进入。

她的尖鸣让他满足,他化身疯狂不羁的马儿,在她体内疯狂、肆意驰逞。

两个人疯狂释放着情爱,也正因为疯狂使两人更加亲密。

欢爱过后,他抱着疲惫的她去浴室洗沐,她的胴体在灯光下迸出无限的妖冶与妩媚,他低头吻她紧闭的眼睛,她的眼珠微动,张唇嘤咛。

就像是一只无限慵懒的猫,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反击之力。

是的,为所欲为。

沐后,他替她拭净身子,凉风靠躺在他的胸膛,念道:“哎,渴。”

他遂得又起身替她去冰箱拿水,拧开盖子将水送入她的口中,她十足的懒倦,也只愿张嘴,陆有信有意不再让她喝,她睁开眼,睨他,“拿来。”

故作生意,陆有信扬扬手里的瓶装水:“过来拿。”

她真就起身去抢,身子只是裹着浴巾,手一伸,浴巾滑落,她惊呼,拿手去挡,陆有信很快就按住她的手,将她放平在**,声音温柔蛊惑:“让我看看。”

在明亮的灯光下让他正视自己的身体,她还是觉得羞涩,微拢身子:“好了。”

他才不依哩,凉风扯过薄被盖子,道:“好了好了。”脸没有出息的发热,陆有信眸光黝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没有任何的准备,这样一句话想说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

“凉风,真的很爱很爱你。”

不是我爱你,是很爱很爱,比自己的生命更爱。

凉风胸臆间涌起气团,哽在那里,她知道那里难以言状的感动和幸福,但她实在没有办法去回应他。

他没有鸣金收兵的打算。

还要她。

夜长着呢。

放纵的后果就是隔日元气大伤,凉风下床的时候站都站不稳,陆有信扶住她笑得不怀好意,凉风恨恨的瞪着他,实在是骂不出话来,骂什么话他会用更无耳耻的话回应,眼前这是一个无节操的人。

不过,早餐是他去买的,她是真的没气力去,待他走了之后,她又爬回**睡回笼觉,这一睡就到下午五点,铃声大作的时候,她睁开涩痛难当的双眼,见民陆有信正快步的跑进来,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到一旁听,应该是怕扰了她。

凉风笑笑,胸前涨满温暖和欢喜。

出去的时候,他正挂了电话,回身看到她,她是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套上,是他的白色T恤,宽大的衣服下是她玲珑的身段。

他笑笑,望着她,柔软洁净如天上的云朵。

他问她:“你说我们几时复婚?”

故她这个时候却要故作矫情:“谁要复婚了?!”

陆有信竟是不着急,气定神闲:“昨晚是谁一直告饶,答应我一定复婚!”

这个禽兽。

被击中软肋,凉风耳热,转念又想,这人才没有好多久,昨晚就那样。

伤身,真伤身啊。

见她一脸的忧虑,陆有信欺近她,笑道:“喂,柳凉风,你知道你这个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恩?什么?”凉风不知所以然。

“欺软怕硬!”某人得意洋洋地笑,目光灼灼。

反应迟钝的凉风在数分钟后总算反应过来,顿时脸红了绿了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凉风无一不在后悔中渡过。

太惨了————

几乎天天都要接受某人好意的**,凉风不堪其扰,曾有几次扬言要跟他分房睡,分房就分房吧,某些人一点意见都没有,不过,半夜里,熟睡中的某笨小兔还是沦陷了。

凉风愤然,实在无法控诉,看着陆有信得手后嚣张地笑容,凉风恨得牙痒痒。

但陆有信实在是没话讲啊,家里什么事都包办了,除了某件事上,其它事上无一不是百依百顺的,凉风想发火的时候看到他笑意盎然的脸,心头一软,什么气都没了。

恶魔。绝对是恶魔。

原以为日子可以这样小打小闹的过下去,但过后不久,两人又面临着另一重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