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娇妻

192 六年都等了,还有什么不可以

他深深叹了口气,幽幽地在这夕阳微露的静谧室内久绕不去。

泪痕在她小巧的脸上风干,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没力气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他其实也很累,一整夜都几乎没有合眼,而现在,他更是不敢睡,他感觉即使在睡梦里的她,都很没有安全感,蜷缩着双腿,让他根本无法离开她半步。

“小蜻蜓,虽然你现在还记不起我,但是我一点都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莫皓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喃喃地说道:“十二岁的你就经历了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恐惧,换成是谁,都不敢轻易去触碰那段回忆。可是,上天怎么会把你安排给了洛北呢?为什么?”

几缕黑发散在她的耳上,他忍不住为他拨开,瞥见她细长眼睫轻颤了颤。

他的心一阵悸动,脸上感觉有种灼丨热感直冲上来,他凝视着她的红唇,软软柔喃:“小蜻蜓,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唉,他这又算什么了?

只敢趁她睡着的时候表白,莫皓东,你是胆小鬼吗?你才是她原配的未婚夫啊!

这些年,他忍得好辛苦,他应该当着她的面说出来,让她正视他的情意。也许,这样会小小地把她吓一跳,可是,他一点等不下去了,明明抱着她,她的心里却装着别的男人。

他想爱她,光明正大地爱她。

“我不要你喜欢别人,小蜻蜓,你是我的……”他轻喃着,唇边渗出一朵笑花。

一颗心悸动不已,再也无法多作思考,他缓缓倾靠过去,先是在她颊边印了一吻。

本想浅尝即止,可是他又如何能够罢手,她的馨香是那样令她迷醉。他再一次俯下脸,软唇一点一点挪向她的嘴角。

一下、两下、三下……

她的唇有些冰凉,却异常柔软,让他心里激荡出泉般的温潮,好渴望能将自己的温度渡染过去。

洛南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洛宅,洛北煮了一大锅的海鲜粥,说是给她赔罪。可是,他虽然很有经济头脑,但是在烹饪这一块真的太欠缺了,居然把粥烧糊了。不过,她还是好开心,她喜欢洛北亲手熬的粥,那比世上最名贵的菜肴还要可口。洛北舀了一口粥,像那天早上喂她一样,送到她的嘴边。她撒娇地窝在她的怀里,乖乖地张开嘴……

莫皓东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一处温泉中,她微张的小口吐出湿热的芬芳,将他的浑身细胞包围在她的温和之中,那张好看的男性薄唇忽然逸出低哑呻丨吟,他唇瓣微掀,属于他独特的清爽气息猛然地灌进,随着他灵活的唇舌染遍她的小口。

“嗯……”洛南的唇齿间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吟,这一声软绵绵的就像天籁之音的音符仿佛一种催化剂,让莫皓东的身体忽然绷紧、胀丨痛,心脏狂跳,四肢漫开奇异的疲软。

洛南梦见洛北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倾诉相思之苦,她又何尝不是,不见到他,她每一秒都在害怕,她每一秒都在想他,她告诉他,她除了他,谁都不要。洛北轻柔地吻着她,两人气息交融,他的舌正尽情地肆虐着,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块起舞,让她喉间难以控制地逸出轻-吟,让她的心跳不断撞击肋骨,咚咚、咚咚、咚咚……她好想大声说,她爱洛北,好爱、好爱他……

而这个同样深爱她的男人正深吻着她,一个真正的亲吻,将她的灵魂带到某个虚浮的世界,她彷佛踩在云端,怎么都触不着结实的地面,她在太空漫步,跳着美丽的华尔滋。

莫皓东的吻越来越热,越热就越狂野,他已经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他的热唇离开了她的双唇,沿着洁美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吻,轻丨吮着她雪白的咽喉,眷恋着她细致的锁骨……

他吻着她露在丝被外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狂热而激烈的吻像肆虐而来的剧风。

她的睫毛颤了颤,身体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烤着她,火从身体的某个点烧灼出来,而那个点变得异常的空丨虚起来,强烈地希望什么来填满它。

“小蜻蜓……我的小蜻蜓……”他被身下的胀丨痛憋得难受,香沁的气息扑满他的整个鼻腔,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身上的丝被,青筋根根凸起,他在和自己的理智对抗,他在和自己的欲丨望之火对抗。

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体难耐地摩挲了一下,原本布满泪痕的脸上唇瓣娇艳,双颊桃红,透露出成**人的慵懒和妩媚。

我的天!莫皓东第一次看见这样风情万种的洛南!

他的眸中燃起异样的火花,他的双唇微微颤抖着,那团火花越燃越烈,他的喉咙处也异常干涸。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胸-前的丝被上,豁然用力一紧,扯着那块丝被慢慢往下移动。

胸丨口处传来的清凉让洛南无意识地伸出手,她抓到了莫皓东的手臂,然后翻了个身,将他的手臂紧紧地抱在胸前。

莫皓东的脑部轰地一声,那只手与她的胸丨部紧密相贴,那一处的柔软还带着隐隐的心脏跳动频率,他在冰与火中飞舞挣扎。他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不!我不能这样!”他狠狠地咬牙,想要把手抽出来。

洛南却抱得更紧,迷茫中轻轻的回应,如同以往的每次,唇里轻吟着洛北的名字:“洛北,别走,我冷……”

犹如浑身被淋了冷水般,莫皓东的心一下子冷却至冰点,那双墨色眸子中的潮汐慢慢退去,连屋里的空气都带着冰冷隔离般的气息。

一切都像一场迷离狂乱的梦境,莫皓东猛然抽出手,心痛欲裂地看着无辜的她,呆坐在床边。

是啊,有些东西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可是,他真的不甘心,他可以等,六年都过去了,他还有什么不可以等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