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之战

第一六四章 肆虐(上)

“纪念碑?”我大笑起来:“免了免了,那种高消费的玩意我可享受不起。不过话又说回来,就你这样的小逼丫崽子真的见识过什么叫杀人吗?”我一点没有掩饰脸上的轻蔑的表情。

欧阳秀愤然的又把她的枪对准我,但是这一次我不再容忍了,我的手同时抓住了那只枪,用力揉捏起来。我的杀意也越来越重,脸上的狞笑也越来越可怕。

欧阳秀的表情从开始的愤怒变成震惊,最后是恐惧,她能感觉到那只枪在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压下已经扭曲变型了,她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仅凭肉身的力量怎么可以让钢铁扭曲,这是不可思议的。

欧阳秀突然感觉到了后悔,她想起她的叔叔欧阳宏对这个男人的态度。欧阳秀知道凭着欧阳世家的背景是犯不着对一个小人物尊重的,换句话说如果哪个人得到了欧阳世家的尊重,那么他一定有着和尊重成正比的势力或者实力。

从眼前这个男人那杀意浓重的狞笑中欧阳秀更看出,这个人并没有把她欧阳秀放在眼里,也没有把她带来的那些保镖放在眼里。欧阳秀万分万分的后悔,不应该为了捞回自己的面子而想办法拆散他和周婳,欧阳秀此刻有点恨杨宁儿,如果不是她成天在自己耳边蛊惑自己,也未必闹成这样。

金属变形所产生的高温让欧阳秀不得不挪开自己的手:“你……你想做什么??别忘了,我可是欧阳世家的人。”这是欧阳秀最后的努力,她想提醒一下这个男人自己的背景,做事要三思。

“你怕了?”我温柔的说道:“让你害怕的事还在后面呢。”

包围在我身后的保镖们察觉出我们之间不正常,他们围了上来。

在那群保镖距离我还有三米左右的时候,我最后嘱咐了欧阳秀一句话:“丫头,你看好了,什么叫杀人。”随后我转身扑进了人群。

当头第一个保镖被我一拳轰成了无头丧尸,没等这具丧尸脖颈处的鲜血涌出,我的身影从后面的两个保镖之间穿了过去,当然我没忘记顺手发出两记手刀。

腰斩,残酷的腰斩,也可以说是完美的腰斩,他们的身体从腰部完全被我劈成了两半,可悲的是他们虽然软倒在地,但生命并没有迅速的抛弃他们,他们不得不开始了惨若鬼哭的哀嚎声,他们的双手死命的在地上挠动着,仿佛想抓住什么。

我满意的笑了,一脚一个,把这两具残缺的身体踢向了欧阳秀和杨宁儿,而让我更加满意的是,两具残缺的身体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他们不约而同的抓住两个女孩的小腿再也不肯松手。

欧阳秀还好,虽然脸色苍白得吓人但举动并不太乱,杨宁儿则干脆的昏了过去。

在那些剩余的保镖们处于恐惧之中的时候我再次扑进人群,一条一条的生命在我的手中化成了灰烬,我没有任何的不安或者怜悯,其实我知道对于走上这条路的我来说,无谓的怜悯绝不亚于毒药,除了害自己以外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好处。

欧阳秀突然开始疯狂的踢起抓着她小腿的两只手,一脚、两脚、三脚、可是她越踢那两只手抓得越紧,欧阳秀的小腿已经被抓破了,血渗透了欧阳秀的肉色丝袜缓缓的流下,但欧阳秀并没有放弃她顽强的继续踢打着。

数不清多少脚了,这种僵持状态最终是靠体力来判定胜负的,那两只手最后还是垮在欧阳秀疯狂的**之下,无奈的松开了。

欧阳秀没有看地上的人一眼,虽然这个人是为了她才落到这种地步的。看来她和我一样清楚,怜悯这个东西要不得。

欧阳秀用最快的速度扑进了她的车,她直接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的四个轮胎发出了尖叫声然后猛地穿了出去。

她真的很明智,这种情况下她最好的选择就是逃跑,马上逃跑!她不想管任何人,甚至杨宁儿她也不管了。

只是她逃跑的时间晚了那么一点点,汽车启动的时候最后一个保镖倒在了我的指剑下,我轻松的用了个滑步,然后一记手刀全力发出。

手刀劈中了车头,强大的锐利无比的刀气竟然把车头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失去了车头,欧阳秀所坐的车厢一下子沉了下去,在沙滩上滑行了几米远,撞起了满天的沙土。

我微笑着缓步走到欧阳秀身边的车门前,很有礼貌的帮她打开车门,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欧阳秀濒临绝境突然冷静下来,她轻轻的拢下了由于刚才激烈的动作弄乱了的头发,高傲的看了我一眼,走下了车。

“这里的风景你喜欢吗?”我调侃得问她。

欧阳秀没有说话,她看了看远方的大海,又看了看天空,最后又把眼光转向了我,依然用那种高傲的眼神冷冷的看着我。

用这种眼神看我大概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可是她这种眼神让我很不爽,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在我毁掉她之前我要先毁掉她的尊严,我要让她的眼睛里充满哀求!

“在想什么?”我轻轻的问道。

没有回答,她还是那么高傲那么冷漠。

“也许有很多东西你都不懂,我想我应该教育你一下,最起码你太缺乏礼貌了。”我的手抚摸了她的头发一会儿,然后突然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狠狠的扔到车后箱上。

欧阳秀的身体落到车箱上时短暂的痛哼了一声,接着她马上又恢复了冷漠,只是双眼不再看我而是转到浩瀚的太空之中。

我走过去抓住她的上衣衣领,用力往下一撕,她的前胸露了出来,我又一把拽断她的乳罩,两只洁白晶莹丰满的**一下子跳了出来。可是欧阳秀还是没有动,就算我拽断了她的乳罩她也没动,她的眼睛里显露的并不是绝望的无神,而是一种静,一种高傲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