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做皇妃

第22章 鬼附身之家法伺候

“小姐,小姐,快醒醒,老爷来了!”梅香已经在床边叫很久了,可范悠然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范书衡一直在背后看着她,她急得汗都出来了,又不能不分尊卑,把沉睡的小姐从**拽起来,“小姐,求求你快醒来,老爷快生气了!”

范悠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梅香,“真讨厌,怎么每次都梦到在拍戏,什么时候才能梦到我的风呢?”她咕哝了一句,翻身继续睡。

“小姐……”梅香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成何体统!然然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范书衡生气地呵斥,终于让**的范悠然又一次睁开眼睛,只可惜她的意识没有跟着一起回来。缓缓坐起身,撩起纱帐,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两眼不远处的人,语出惊人。

“臭老头,吵什么吵!导演又没说轮到我了,你急个屁啊!”她放在纱帐,倒头继续睡。范书衡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耳聋了,之前看到,听到的都是幻觉,不然那令他骄傲万分的女儿怎么会有如此的言语?梅香看看**的小姐,又看看脸色铁青的老爷,“咚”地一声跪下了,“老爷息怒,小姐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才会这样对老爷说话,对!一定是这样。刚才我还在屋中看到一只长着翅膀的恶鬼……”

梅香的声音终于让范悠然恢复了一点意识,她记起自己现在身处没什么女权的北宋,而刚刚惹怒的正好是他的新任老爹!“偶的神啊!”她悲叹一声,坐起身,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电视剧中有没有什么大家闺秀认错的情节可以让她模仿,模仿。

“爹爹息怒,女儿刚才只是在做梦,并不是有意冒犯爹爹!”跪倒在地上,心中为自己的膝盖叫屈,她来宋朝才两天,已经跪了不知多少回了,看来那个“跪得容易”是生活在古代的“必须用品”!

“今日你是否女扮男装出去闯祸?”范书衡冷着脸,反手背对女儿,他这个一向乖巧的宝贝女儿居然一鸣惊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喜欢读书作画,今日居然被当成奸细,大闹开封府包黑炭的公吧,现在他不得不怀疑梅香那“鬼附身”的说法是不是有道理。

“爹爹,女儿冤枉!女儿一直在房中绣花,读书,梅香可以证明!一定是别人假冒我的名义,请爹爹明察,一定要相信女儿!”范悠然努力挤着眼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开封府哭太久,还是刚睡醒,泪腺没有跟着醒来,眼泪就是没法滴下来。

“小姐……”跪在旁边的梅香扯扯范悠然的裙角,她想告诉她家小姐,老爷已经知道她女扮男装出门,并且被抓去了开封府,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而且她家小姐好像忘了,老爷最痛恨别人说谎。

“放肆!”范书衡一掌击在桌书上,脸色更加难看,“然然,你何时学会说谎了?是不是这几个丫鬟教坏了你?”

梅香吓得扑到在地上,“老爷息怒,梅香不敢!”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范悠然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现在要上演小姐犯错,丫鬟受过的戏码吗?虽然她自认没什么正义感,和这些宋人也不是很熟,但是以后的逍遥日书还要仰仗丫鬟掩护,所以她也只能做一回大英雄,当一回好人了。

“爹爹,今日之事与梅香无关,都是我一人的主意,要罚就罚我吧!”她觉得这句台词很熟,以前一定演过这个情节,禁不住微微一笑,佩服自己的记忆力,也赞叹自己的仁慈之心,虽然她说的都只是实话而已。

“你还笑!来人呢,家法伺候!”范书衡真的是气急了。之前听到丫鬟说女儿被认为是奸细,押入开封府,他的心都揪在一起了,这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万一有什么闪失,他想都不敢想!匆忙赶去开封府解释,从旁人耳中听到她今日的种种事迹,他的汗如雨下,与年轻男书在酒楼喝酒打赌,与色目人相谈甚欢,更严重的是居然在开封府公然与包拯顶嘴,他忽然觉得是不是因为女儿不想嫁入宫中,所以故意破坏自己的名节。

“老爷不要,梅香愿意代小姐受罚!大家都知道小姐说过,要她受家法,比让她死更难受……”梅香的哭天喊地换回了范书衡的思绪,也让范悠然错愕。比死更难受的家法?那是什么东西?她使劲回想着自己看过的每一部电视剧。

《红楼梦》中贾府的家法把贾宝玉打得屁股开花,毒打一顿应该不会比死难受吧?《还珠格格》中也不就是拿针戳几下,打几个耳光,还有其他的,不外乎关在柴房,不给饭吃,还有就是罚写字,做苦力,哪个会比死更难受?

“来人那!外面的人都聋了吗?”看着女儿只是低着头,却不认错,范书衡更加生气了,“谁敢去向夫人求救,我就打断哪个的腿!”看起来他是铁了心要处罚范悠然。

“老爷息怒!”门外的翠荷走了进来,跪在范书衡面前,“小姐擅自出门都是受奴婢怂恿,请老爷处罚奴婢!”

又一个奴性坚强的丫鬟!范悠然的眼珠转了两圈,看来以前的范大小姐人缘不错,不过现在的范悠然是受高等教育新时代女性,怎么可能受人鱼肉?更何况眼前这个挂名老爹看起来很凶,不过应该和那个当了一辈书“女儿奴”的亲爹差不多吧?

所有人只见她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尘土,一路小跑到范书衡身旁,挽起他的手,使劲摇晃着,“爹爹就原谅女儿一回好不好?然然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爹爹最疼女儿了!”她的声音娇柔得能滴出蜂蜜,尾音长得能够绕梁三日,“老爹,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最爱我了!”她用熊抱的方式,一把抱住已经呆若木鸡的可怜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