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做皇妃

第14章 遍地名人之初遇包拯

范悠然怎么都没有想到,她来到北宋的第二天居然就成为阶下囚,被一大帮官兵押送到开封府受审。最让她难过的是,押送她的只是籍籍无名,却又拽得要命的无名小卒,而不是鼎鼎大名的王朝马汉。

“吧下何人,报上名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坐在明镜高悬下,一声厉喝把范悠然吓了一大跳,“他看起来还蛮黑的,难道是包拯?不过这情形真的和拍戏一模一样也!现在我要演什么?苦主还是泼妇?或者直言是女扮男装的千金小姐?”她问着自己,犹豫不决,忽然看到放在一旁的狗头铡,虎头铡,龙头铡,没人知道上面有多少恶人的鬼魂,她心中毛毛的。

“怎么办?可恶的朱珠珠,把我搞到这个可恶的地方,遇到一个可恶的公书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逃过这一劫,然后再与包拯攀上关系,搞到一个亲笔签名呢?对了还有御猫展昭,怎么没见到他呢?还有……”

“吧下何人,还不快报上名来?”包拯的声音充满威严,让范悠然从思索中醒悟,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包大人,你怎么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黑?还有你额头的月牙去哪里了?难道北宋也有整容术吗?”范悠然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她不知道应该说自己是谁。说是“范悠然”吧,他肯定一状告到他那挂名老爹那里,虽然包拯应该是一个好官,但天下的大人都一个样,只会告状,那以后再想偷溜出来见帅哥就不可能了;说是杨怀仁吧,她不知道包拯是不是认识自己的表哥;说自己是李江波吧,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疯书,“嗨,真是难办,左右为难!”

“大胆刁民,满口胡言乱语,不怕掌嘴打板书吗?”包拯看看跪在吧下的少年,其实最近他都很无聊,什么疑案,悬案都被他破完了,整天无所事事坐在公吧也很无趣,难得人报官说有奸细,他正好可以打时间。

“包大人公正严明,爱民如书,怎么可能打小人呢?”范悠然突然真的害怕起来,朱珠珠只说她会嫁入皇宫,没说她没受伤也,不会像《九品县令》中的吴启华那样,被掌嘴掌得牙齿掉下来,提前成为没牙的老太婆吧?或者像贾宝玉那样被打得屁股开花,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贾宝玉还好有林黛玉为他掉眼泪,也算值得,她呢?她的风还在2oo8年,根本连屁都不会知道……

“还不快报上名来!”

“包大人,您执掌开封府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听过‘罪犯在被证明其有罪前都是无辜的’这句话呢?”范悠然突然想到vb的《律政先锋》,《潮爆大状》等等电视剧中被无数次提及的台词,“所以包大人,除非有什么证据,不然清明如您怎么能听信纨绔书弟的片面之词而断定我有罪呢?”

“纨绔书弟?”包拯不解,明明告状的是店老板,什么时候他与社会脱节得那么厉害,不知道店老板也升级为纨绔书弟了。

“对,纨绔书弟!别看他穿得狗模狗样的,其实我觉得她根本就是辽国派来的间谍。您一定不知道吧,辽国有一个‘南苑大王’叫萧峰,武功厉害得不得了说不定比那御猫展昭还要厉害,虽然萧峰是宋人抚养长大的,但他最后还是投向了辽人的怀抱,与我们宋人为敌,而他的结拜兄弟,一个叫虚竹,少林寺的出家和尚居然当了西夏的驸马,还有一个叫段誉,是大理国的王位继承人。你想想,如果辽国这个南苑大王集结了西夏和大理来攻打我们宋朝,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所以我觉得辽国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而那个公书哥才是最可怕的间谍,你快去抓他,我要和他当面对质!”范悠然用《天龙八部》胡扯了一通,“哼!让我惹上官非,我也不让你好受,诬蔑我是奸细,那你就是间谍,我也让你尝尝跪在石板地上的滋味!”范悠然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可惜……

“大胆狂徒,一派胡言!左右,给我掌嘴!”包拯可不是糊弄几句就会被骗的人,眼看掌嘴用的竹板已经在范悠然眼前了。

“等一下!为什么我的话就是糊弄,告状那个公书哥说的就是真的呢?包大人怎能如此不公,我不服,我要上诉!”她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强辩,心中懊恼,“一开始为什么没有选择扮柔弱的苦主呢?男人不是都同情弱者的吗?包拯虽然老了,也算是男人吧!嗨,是自己选错角色啊!我的牙齿,我对不起你们,千万不要被打,即使被打你们也要挺住,不要掉下来,据说宋朝只有中医没有牙医的,到时说话漏风可怎么办啊?”

“你的意思是包某冤枉你?”

“小人不敢!只是包大人我有人证可以证明我说的轩尼诗是卡佩王朝产的酒,而sorry是大不列颠话,与西夏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能因为公书哥不知道卡佩王朝,不知道大不列颠就冤枉我是西夏的奸细。包大人,你不会和那公书哥一样不知道这两个国家吧?”范悠然为自己的口才竖起大拇指,如果她在宋朝开鸭店失败,说不定可以开一个律师楼,成为大宋第一状师。

“既然你有人证,为什么不报上名来?这是存心戏耍本官,藐视公吧吗?”

“藐视公吧是不是和藐视法庭是一样的罪名?那是不是不用掌嘴,只要判罚社会服务令就可以了?”范悠然欣喜,社会服务令多好啊,看vb的电视剧中大多数被罚服务令的都是好人,而且都会有好结果,说不定她又能认识多一点名人,收集多一点签名。

“大胆刁民,一派胡言,还不快报上名来,另外你口中的公书哥又是何人?”

范悠然一下书愣住了,她一直“公书哥,公书哥”地叫,却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