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第一嫁

337不好

“ok,反正这件事我劝不动你,总有人劝得动的。”境生有时候觉得泷泽就是一头犟牛,遇上这种美事多少人想也想不来,他竟却躲着走,呆瓜一只。

“我刚想跟你说件事。”泷泽转着话题。

“什么事?”

“我想过了,这几年你也渐渐上手我原本的工作,刚好中东的能源项目启动需要人员调派,我想申请过去。”

“你疯了吗?”境生一听,把手里的烟都扔到地上,霍然看着他:“你没烧吧?好好的干嘛跑那么远?公司又不是没有人手调派,你走了,谁打点磔少的一切?”

“你,你已经可以了。”

“我只做我的事情,我不会管你的事情,你想都别想!”

“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只是去两年而已。”

“两年!两年黄花菜都凉了好吗?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我去跟磔少说!他不会批准你去的。”

“我已经决定了。”泷泽很坚定的说,这是他仔细考虑后作出的决定,能源开发是个超级项目,y国那边的深水钻探已经开始盈利,中东这边的项目一旦启动,必须有信任的人过去看着,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境生简直要疯了,他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呆子,安琪有什么不好啊?为什么她与生俱来的优越条件成为了她最大的缺点了?

“你决定没有用,磔少说了算!”境生怄气。

“他才刚恢复记忆,与琦小姐的关系甚至还没稳定,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陪伴她们,你就当我出差。”

“当不了!”境生坚决的认定泷泽要去中东是为了躲安琪,不然,谁会放着在自己国家的日子不过,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呆着?

“你们在聊什么?”左野磔远远的听到他们在外边聊天,皱皱眉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磔少!”

境生刚开口准备说话,便被泷泽一把拉住他:“总裁,需要购买点什么回来吗?”

他永远知道左野磔需要什么,这么多年的贴身跟随,已是非常了解他的个性。

“采购点必备用品回来,还有食材,不用太多,我们在这里不会呆太久。”左野磔出来就是说这件事。

境生本来是想跟左野磔报告,没想到泷泽拉住他不让他说。

“好。”泷泽瞥一眼张口欲言的境生,叫上他:“境生,一起去,我一个人提不了那么多。”

境生望了望左野磔,只好匆匆跟着上车,现在的确也不是最适当的时候。

两人离开后,左野磔抬腕看了看表,若初的秀已经走完了,这个点,他的朋友们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他,想必,都回到酒店去了。

他还以为,他们都会过来。

但伊藤雷他们今天是不会过来的,人家夫妻久别重逢,他们也知情识趣,肯定会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刚刚成为巴黎时装周新星的佩儿因为怕母亲再次离开,黏得上官琦极紧,连左野磔想把她抱过来都没法。

左野磔正要抬步进去,裤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初音绮罗,他抿抿唇,本不想接,但最终还是接起。

“磔。”初音绮罗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有事吗?”左野磔不冷不热的问道,对于她催眠薇拉的事情他之所以没有跟她算帐,完全是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听到这么冷漠的声音,初音绮罗瑟缩了一下,她稳了稳心神,还是决定将自己所见到的告诉他:“我在巴黎圣母院见到了上官琦,今天上午的事情,我知道雷他们也在巴黎,你们快去找她吧。”

左野磔沉默了一下:“我已经跟她在一起了。”

初音绮罗纠结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左野磔告之他这个消息,一个多月前她从徐承哲的口中得知上官琦去了欧洲后失去了踪影,这是徐承哲最后一次告之她关于左野磔夫妇的消息,此后,再无联系。

“哦,那恭喜你们。”

“初音,”左野磔如同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叫她的姓氏,这是刻意划出界线的表现,他顿了一下,说:“无论如何,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还有,以后不要再联络我了,也不要再想些没有可能的事情,有很多事情我都了解得很清楚,我不跟你计较,仅是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

“我……”初音绮罗脸色变得死灰。

“就这样吧。”左野磔决绝的挂掉电话,握在手里看了一眼,永久删除联系人。

在新加坡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也许有和她发生过关系,也许没有,初音绮罗是个深藏不露颇有心计的女人,可是她的催眠对他起不了作用,不过在他酩酊大醉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并不敢确定。

因为他有**的习惯,某天中午醒来,她在他的房间,而他则刚是光着身子睡在**,她很聪明,什么都没说,他也没问,不过他起身去洗澡的时候,瞄了一眼床边的垃圾筒,有使用过的纸巾。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改变什么,而他们此后,也没有再提及过,也许真的是有,所以初音绮罗才又在心底里滋长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吧。

打完电话回到屋内,客厅里已经没了人,左野磔的第一发应就是冲往屋子内的房间去找人,也许是太害怕再失去,所以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当打开第一间房间,看到上官琦正要放哭着睡了过去的佩儿下床时,才暗暗的舒了口气。

而上官琦被霍然打开门冲进来的人给吓了一跳,随即对门口那个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怕他会吵醒熟睡中的女儿。

左野磔走了过来,等上官琦把佩儿放下床盖好被子后起来后,他长臂一抻,把毫无防备的她重重的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了下去。

想死他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可以头也不回的投入程致远的怀里,凭什么不准他在失去记忆之时喜欢上另一个女人?

他狠狠吮咬着她的唇,气她恨她恼她一如以往的心狠得很,却又陷于对她的疯狂思念之中,他也想知道,他左野磔有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就偏对她情有独钟,为什么十几年都放不开手,她到底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上官琦被他咬得很疼,很疼很疼,但没躲,疼痛的感觉才是真实的,他的霸道也是真实的,他也是真真实实的,她的手抵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膛,热灼的体温分明,她,如此想念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空气骤然减少,在左野磔几乎要忍不住在上官琦放倒在床尾上时,他终于是从她的唇中抽离开口,低喘着埋入她的颈侧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

太多太汹涌的情绪,太多太刻骨的思念,太多太炙热的情感,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跟我来。”没等她反应过来,拉了她的手掉头就走。

上官琦根本没听清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拉出了门,转入另一间房间后,马上就被他压在门板上再度覆下唇堵住了她来不及呼出的声音。

他咬她吮她毫不怜香怜玉,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脸颊一只手从衣服下伸了上来,重重的推开衣物覆在上面,几乎同时,有熟悉的画面撞入脑中,他也是,她也是。

三个月之前,他去意大利前的那天晚上,她曾被他抵在门后做得死去活来。

她连忙握住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往下去解她的裤扣:“磔……”

没有想过一回来就被他按在门板上,她以为他们需要过渡期,一段尴尬的过渡期,至少对她来说是,因为她再度任性的走了一回,虽然没有想过不回来,但是,也绝对没有想过他会直接要她。

“磔,去床,去床。”她轻喘着气低低的看着他哀求道。

她喜欢在床,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定会选床,因为除此之外的每一种新鲜的姿势,她都会又怕又恨,因为她完全找不到安全感,每一次只顾死命的攀附着他,而他却每次都能尽兴得很。

“为什么要去床?在这不好吗?嗯?”左野磔辗着她的唇角,黑色的眸底,已经加深了颜色,他的气息已渐粗,他已经难以忍耐。

他这三个月来,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在康复之后,也没有。

他一直在找她,同时忙于工作,没有闲暇理会别的女人的暗示与秋波投递交,他左野磔如果要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他病好之后,只想要她,也只要她一个,不再要别人。

他固执的去解她的扣子,她依然努力阻止,因为,如果在门板后做,撞击的声音一定会传到外边去,如果她没记错,泷泽和境生都在。

“磔,去**,好吗?”她再度哀求。

“不好。”左野磔咬着她的耳骨,惩罚性的说,他现在的感觉很好,他想起在左野大宅的衣帽间里,那场轰天动地的欢情之中,他是如何得到极致的愉悦,那种快意,直至他到达意大利的几天后,还回味不已。

为什么爱她?因为身体乃至灵魂都如此契合!